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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场鸿门宴……
淑太妃的头七,太后命人安排了重大的祭祀,场面不输于中元节。
刘忠对此深表感激,也打算按太后的办法在今夜谋害刘礼。
前些日子,刘忠用了各种方法,都没有得逞,反倒让刘礼有了些警惕。于是太后直接赐给刘忠一剂毒药、一个特制酒壶。
毒药是从西海府得来的一种奇毒,无色无味,服毒者当时不会有任何反应,只待睡梦中安息而去。不会被人发觉,也不会让人怀疑,只道是死于睡梦、安详无碍。
酒壶是宫廷秘制,手柄处有按钮可以调节,或出含药的酒水,或出无药的酒水。这与其他可调节的酒壶不一样,全身上下皆与普通酒壶相似,而它的按钮不会被发觉,只有手持之人才会清楚。
刘礼没道理不去,尽管他事务繁忙,又在着手细查先皇旧案、淑太妃疑案。
远处就已经听见有清扬的乐声,那是很熟悉的声音。
“这乐音似乎……”
“皇上,据说太后请了西海府的乐师!”
刘礼看了看高海,不再多言。高海却叮嘱了许多,生怕刘礼又被人暗算。
刘礼与高海走着,在路上果真碰见了西海府的人。对此,刘礼甚是惊奇,为何西海府会替皇室做事?江湖与朝政可真是越走越近了!
看着西海府的一队人马从面前而过,刘礼并没有如俞启先给的来信那般见到禾雨。正要离去,突然听见背后有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转身而去,果真是禾雨。
只见禾雨穿着西海府乐师的衣服,清悦灵动,倒是有几分少女的活泼韵味,又带些乐师的温婉雅调。
“禾雨,你果真来了?”
禾雨点点头,“俞公子都告诉皇上了?哎,这人可真是!”
“无妨,你且说说你来作甚?”
禾雨正要说,却看见秋荻在不远处等她,便匆匆将袋子里的东西掏出来给刘礼。
“先不说了,回头再解释。你拿着这杯子喝酒,看起来普通,却能辨识毒酒……”
刘礼愣了愣,“这?”
高海倒是直接,帮刘礼接了东西,“谢过姑娘,这些东西用得上!”
“好,那我先走了!”
禾雨走远后,高海将东西递给刘礼。“皇上,你待会儿悄悄换了用具。我觉得这东西用得上,最近总是发现些毒蛇、毒药,我们不可不防啊!”
“也是,西海府之人出现在皇宫,这祭祀未免有些古怪!”刘礼叹了口气,将东西收在袖子里。
高海安心了些,陪着刘礼往前走,心中又开始念想:皇上又不开心了,天山那位神女可否下山来?上一次我祈祷就成功了,这一次能不能再施舍点恩情?
“没想到,我的后宫生活又开始了!”
高海回过神来,劝慰道:“皇上不必忧心,总会过去的。你是真命天子,不会有事!”
“我倒不担心这些,只是这朝政不稳,百姓何时能够过上真正的安宁生活呢?”刘礼感叹了些许,然后对高海说道:“你现在先去找刘公公,问他些先皇旧事,我待会儿就来!”
“是!”
祭司设典,法师作法,风声中夹杂着铃铛、咒语、舞剑的声音。
随即,西海府的乐师奏乐,将祭祀的气氛渲染得浓郁哀愁,不愧是江湖第一女派。乐声阵阵,宛如施法一般,散人神志、迷人心性,让听者陷入漩涡一般不能自拔。
刘礼勉强清醒着,将袖子中的杯子、筷子趁机拿出来换了。
所有皇室的人都聚集在此,身份高贵者坐着观礼,面前陈设一张简单的黑色桌子,一副酒具、餐具,用来喝酒吃菜。
头七祭,需得每个人上灵前作揖磕头、烧香示敬;然后死者家属会拿着还魂酒与了清面给每个人,酒须喝尽、面须吃完。
“今日是淑太妃的头七,大家都未从悲伤中走出,哀家也是如此。真相已经快要查明,还望大家多给皇上些信任和包容。此时汇聚在此,莫要携带个人情感,死者为大!为了请最好的法师和乐师,哀家已经费尽心思,今夜就莫要让人看见不好的景象。”
“谨遵太后之言!”
“好,哀家领头给淑太妃磕头烧香!”
太后下来后,刘礼上去了,刘忠并没有什么反应。
刘礼毕恭毕敬行礼烧香,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观礼。众人上香完毕,刘忠表态,然后拿了准备好的酒品一一呈递给各位。
“感谢太后对母亲后事的体贴关心,请太后饮用酒品!”
刘忠给太后斟酒、端面,太后一一接下。下一位该到刘礼了,刘忠在原地站了好些时候,咬着牙走到刘礼面前。
刘礼看着刘忠脸上的神情,心里灰暗了几分,看来刘忠还是在怀疑自己。
刘礼越来越准确地发现,自己的感应是如何准确。尤其是对人眼神的掌控,更是出奇的准,可能是人的眼神藏不住内心的东西吧。
“皇上!”刘忠走到刘礼面前,“多谢皇上辛苦查案,希望真相早日公之于众!”
刘礼点点头,将杯子递给刘忠。刘忠接了杯子,将杯子放在侍者端的盘子里,将旁边酒壶里的酒水倒在杯子里,又端了一碗面放在盘子里。侍者将手中的盘子呈给皇上,刘礼回刘忠以礼节。
“皇上慢用!”
“多谢二哥!”
北华的这等礼节是头七代替死者吃东西,以免她在那边过得不好。只要这边的人心诚地将酒水、面食吃完,那死者的魂魄就会满意归去,不会打扰。若是谁没有吃完,那就会被死者一直纠缠。
刘礼拿起酒杯,正要饮下,却看见杯子内壁全部发黑,不由得大惊。
“二哥,这酒有问题!母后,别喝!”
此时,刘忠已经给贤妃斟好了酒。听到刘礼的话,众人皆惊愕在原地,贤妃更是捏住酒杯不敢妄动。
“皇上,你说什么?这酒有问题?”太后惊疑地带着酒杯走了过来。
刘忠也走到刘礼面前,怒目而视。“三弟,不要过分!我是念在母亲的份上,才没有对你有何冲撞,你这是要在我母亲的头七上闹事?”
刘礼摇摇头,将杯子递给刘忠。“二哥,不是我不相信你!众目睽睽之下,你觉得我会冤枉你吗?”
刘忠看了看刘礼的杯子,又惊又气,转而向太后求助。太后还未走过来,贤妃倒是一个激灵地冲了过来,一点也不像平日那般呆笨贤淑。
“此酒是二皇子亲自调配,任何环节都不可能下毒。二皇子若是问心无愧,那便将此酒喝了吧!”贤妃看见了禾雨的神情,立马会意,将三杯酒都放到刘忠面前。“你斟的三杯酒,你可能一人饮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