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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舒眼珠子乱转,挣又挣不脱,急得大声怒斥:“清河!你打小顽劣不改,如今越发变本加厉,没有尊卑,君臣不分,谁给你的胆子侮辱皇子?”
“听说你这些日子不分昼夜地问候我?”李小仟冷艳一笑。
洛舒便偏着头不语。
倒也敢做敢当!
李小仟拍了拍椅子的扶手,道:“你们快点,晚了耽搁我休息。”
闵氏再端得住,也吓得一面拦一面啜泣起来,再三求情,洛舒气急厉喝:“李小仟,连父皇都没有剥夺本宫的身份,你凭什么作践本宫?来人,快来人!”
李小仟轻蔑地看了洛舒一眼,微微笑地向闵氏道:“二皇子妃,你的眼泪倒是不少,二殿下还没去呢,你号的谁的丧呀?若是你一哭二殿下真的殁了,你可真的就是个罪人了!”
闵氏怔了怔,调子一转,收了泪改成更凄婉地哀求,李小仟命人拉出去,不教她碍眼。
这屋里洛舒才要嚎,黄奇给他嘴里布条一塞,当下拔黄草似地,雪白的头皮牵起,黑发一缕一缕拉下来,眨眼洛舒的头就秃了一半。
李小仟看着散落在地上的乱发,道:“别扔了,打发人给德妃送过去。”
又问阿晚:“德妃住哪边?”
阿晚才要回答,眼珠一动:“奴婢对宗人府不熟。”
李小仟向黄奇道:“想办法送过去便是。”
说着,细细瞧了眼洛舒那半边寸草不留的瘌痢头,另半边对比鲜明油光水滑的乱发,还有那饱受凌虐哭笑难辨,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痛的,浑身发抖的样子,当下抿嘴儿一笑,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来去又快,神龙见首不见尾地回到住处,洗洗睡了。
次日晨起,因一冷一热,李小仟便感觉身上不松快,在外头又被冷风一扑,李小仟就有些头重脚轻,扶着之萧与黎宛强撑了一日。
却不料下晌就有人将宗人府里头的事情捅至君前,晚间皇帝风风火火来到景仁宫,只景后一人坐在凤椅里头,正对着几个琉璃瓶和玉盏在调玫瑰香露。
皇帝沉着的脸险些端不住,只教人把李小仟叫至偏殿问她:“昨儿夜里你带着人去了宗人府?”
李小仟就扑通跪下先认错,然后把事情从头至尾说了一遍,又道:“二皇子连日咒骂我,特别不好听,可我一个女儿家能怎么着?若骂回去,就伤了我的体面和女儿家的尊重,若哭上一宿,添晦气不是?不过拔了他半边的头发,劝他明白点事理,没动手打他。”
声音落下,殿中登时又恢复了静穆。
景仁宫的女官与内侍们齐刷刷脑袋得不能再低。
皇帝一时竟说不出她错在哪里,拿手指着她,李小仟又一脸无辜无害地看过来,皇帝放下手来,酝酿了两句:“人家说二皇子妃都跪下求你了,你还不依不饶地。”
李小仟眨了眨眼:“二皇子妃求我,然后二皇子继续咒骂我,她为什么不求二皇子别再骂了呢。”
因为劝不好的呀!
皇帝一下子明白了李小仟的言外之意。
景后遂淡淡地道:“皇上,昨儿夜里清河的侍卫送来两个人,今日教审了,正要发落呢,皇上就来了。”
说着,刘礼便叫人押着阿晚和阿波来了。
皇帝只一看,心下就有数了,哪有那么巧的事,正等着他呢!
这两个调唆李小仟去宗人府的小太监,是两个月前新分派到景仁宫当值的,原来竟是王昭容的人!
“王昭容似乎与德妃娘娘有隙,这会儿想踩上两脚,可她又不肯自己出面,叫奴婢们接近清河殿下,寻机会将宗人府里头的事情透露给清河殿下,果然清河殿下听说二殿下咒骂她,就找过去了。”
阿晚悔得肠子都发青了,都说李小仟对献忠心的人,不仅不会亏待,还会全力保护!可他俩呢?昨儿夜里他们正做梦呢就被拿下了,等待他们的不是金的银的,更不是向心腹之路前进了一步,而是始料未及的一顿臭打和拷问!
接下去什么也不用问了,皇帝挥挥手,让带下去扔慎刑司了。
“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不等皇帝降罪,景后点着李小仟的脑袋已经说开了,“好在你身边还有那么两个明白人,瞧出不对的影儿来了,也果断利索,不然今儿你就替王昭容背黑锅吧!”
皇帝瞅了李小仟一眼,李小仟倒没什么太委屈的表情,只嘟哝道:“姨妈,头疼。”
说着,竟咕咚蒙头栽倒在景后怀里,骇得景后捧着她的脸直喊:“这怎么回事?来人,快宣王太医!”
胤舒是不放心才跟着皇帝来的,此刻坐在下首,已惊得起身过去瞧个不住。
皇帝也着实吓了一跳,眸光闪闪往这边看个不住,连问两声怎么回事,跪在后头的之萧与黎宛连忙回话。
胤舒又过来跪下求情:“父皇,洛舒在宗人府里头撒气,儿臣也有所耳闻,原本想他只是一时的不平,渐渐就会知错收敛,却不想有心之人竟将风声传到清河这里。清河打小娇惯,一时冲动也是有的。儿臣定会好生教训她的。儿臣方才得悉之后,已让周七传太医往宗人府里头去了。还请父皇息怒,吉礼近在眼前,圣躬要紧。”
皇帝遂道:“嗯,是该好好教训教训。等过了这阵子,罚她抄女则!”
胤舒:字太多了。
皇帝见这边忙乱,景后也没功夫理会自己,遂由胤舒送自己回乾清宫去了,等胤舒说了会话离开之后,皇帝才对身边的林增道:“清河这丫头,竟越来越坏了!”
林增不解地道:“清河殿下这不还是原来的脾气么?”
皇帝实在忍不住了,遂白了林增一眼:“哼,她坏着呢!”
她告诉洛舒,他是半只落毛的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