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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小仟听到这个消息,也不写字了,搁下笔由黎宛侍候着盥了手,一边听云简家的算了一笔账,不由得嗤地笑出来:“赵王爷真是好谋算!”
拿着这笔安心钱,哪个士兵不想着赶紧回家?娶房媳妇过自己的小日子,谁还有心思打仗呢!
擦干了手,黎宛服侍着放下卷起的袖子,刑莲湖过来搂着李小仟的肩,带她在罗汉床边坐下,叹道:“仟儿,连你都看出来了,旁人又怎会看不出?”
李小仟认真地盯着刑莲湖,杏眼圆睁地炸毛道:“你什么意思?”
“嘴快了。”刑莲湖失笑。
李小仟更恼了,原来在莲湖哥哥眼里,她是没有智商的吗?直气得两腮鼓了起来,咆哮:“给我收回去!”
刑莲湖大笑:“对不住,一直把你当宝贝儿,忘记你是镇北侯嫡女了。”
李小仟登时脸一会红一会青,不知道怎么发作才好。
刑莲湖将她抱在怀里,李小仟犹未解气,负气挣了挣,没挣脱,刑莲湖将迭萝端上来的普洱茶接了过来,送到李小仟嘴边:“小心烫。”
李小仟喝了两口茶,不满道:“我如今越发像上了年纪的人了,连普洱都喝起来了。”
唬得迭萝忙跪了下来,一声儿也不敢为自己辩解。
李小仟见状,不由得愣了下,却又撇开脸,只不言语。
刑莲湖递回茶盏,挥手让迭萝退下,因柔声安抚道:“你眼下怀着身子,本就困乏辛苦,方才园子里那些嘴碎的下人,不过是为着故意让你身边的人听见,再传到你耳朵里,那些人说一半瞒一半,也只为让你困顿不解,牵肠挂肚,引你不安!你如今有我,侯爷军中的事,无需担心那么多。”
他说着,温软的气息喷在李小仟的脸颊上,轻轻地,有一点点痒,却让李小仟心安。
李小仟恼怒的是赵王的吃相太难看,抓不出西北军的漏洞,也不进行精简整编,而是一刀切。
不过她内心也有自己的想法,因道:“姨夫都已经下旨了,自不能再改。我原也总担心爹爹的旧伤。这往后就好了,没有战争,爹爹与兄长回来之后咱们也能一家团圆,时常都能相见,我这心里也就踏实了。
“西北苦寒之地,条件比之大都差太远,且爹爹回来之后爵位也在,吃穿用度不用发愁,这往后咱们镇北侯府的孩子只消好生教育,改走科举取士之路,岂不更加安稳?”
前世家破人亡的一切都将不会发生,她所爱的每个人都在身边,今生她还有莲湖哥哥。
李小仟从前世的悲凉里走出来,脸上带着平和希翼的微笑。
刑莲湖也跟着微微一笑,这丫头到底想的太过简单美好。
不过,这样也好。
事实上,已经起程返乡的原兵部尚书许道我在听到裁撤李家军的消息之后,当即折回,不顾年老体迈在御书房外长跪不起,白发苍苍的老头儿只木簪束发,布衣布履地跪在汉白玉阶上请愿。
“怎么能将我东明之存亡建立在西越八十万铁蹄的良心之上?!届时承平日久,非但武备废弛,只怕到时想用,却再没有镇北侯与李家军了!毁戈牧马,罢将销兵,前朝多少血的教训,还望皇上明鉴!恳请皇上莫要自毁长城!”
听来字字椎心泣血。
皇帝正在御书房内与赵王围棋,听着气笑了,不耐烦地对林增道:“你替朕跑一趟,告诉那老头,他若是想踩着朕得流芳史册的忠臣之名,朕成他就是!”
赵王眸中划过一道狡猾的光芒,摇头道:“唉,说得好像东明是靠镇北侯一人撑着似地。”
皇帝抿紧薄唇,十分不悦。
而紧接着,不好的消息一个接着一个,雪上加霜地以瞬息千里的紧急塘报往大都飞递:一个月前,西越有大队骑兵犯边,镇北侯世子带领五千骑兵出击,追入大漠失去踪影,副将贺湛带领人马前找寻近半月,不果而返。
谁知兵部回文斥责,说西越已派遣使团来和亲,岂会出尔反尔打脸犯境,置他们的皇子公主于不顾?当即勒令镇北侯迅速寻回世子李大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以叛国罪论处!
朝上一时哗然,议论纷纷,莫衷一是。
然而后面还有更令人惊愕的事情。
原本西越国的意思,其六公主赫连人是要嫁与太子为侧妃,只是太子以自己年纪大了为由推了,而适龄的只有刚刚开府建牙的六皇子,去年年初才娶了正妃,因而赫连人依旧只能为六皇子的侧妃。
是日,六皇子府张灯结彩,笙萧鼓乐,人逢喜事花开富贵,门前的街道上,宗亲权贵,高官大户的宝马香车豪奴如流,熙来攘往摩肩接踵。
筵席上,西越三皇子赫连荼蘼被软禁了数年,一朝得还自由之身,其心中累积的不满与不平衡,简直找不到一个说得过去的出口,他摇头晃脑地沉思良久,高傲地拱手向座上的昭煌帝道:“皇上,本宫在东明遭无端软禁了这么多年,受了多少惊吓,吃了多少苦,当年随行的臣子也尽数被奸人所害,皇上难道不给个说法么?”
皇帝笑笑:“三皇子有话请说。”
此话正中赫连荼蘼下怀,当下道:“请皇上将李小仟送给我,让我带回西越。”
皇帝惊讶地道:“清河?”
“正是。”赫连荼蘼恨得牙根发痒,正是那小贱人!
“三皇子有所不知,寡人早就将清河赐给云楼为妻了。”皇帝淡淡地道。
赫连荼蘼轻描淡写地道:“皇上,转赐给谁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
席上的紫部京最近脾气有点暴躁,当下起身怒目道:“三皇子可以说笑,然我东明君无戏言。”
“咱们西越与你们东明和谈,你们总得拿点诚意出来吧!我们将公主嫁过来,我们如今不过要你们一个郡主而已。”赫连荼蘼眼珠转了转,走到刑莲湖身边,“你把李小仟送给我,不过是状元郎不要的一只破鞋,你揣着不膈应么?”
说着觉得很好笑似地,嘿嘿地笑了起来。
刑莲湖睫毛猛地一颤,捏紧了的拳头团得更紧,强忍着才没有冲动到砸烂赫连荼蘼那张恶心的脸!
“三皇子,你们真的是来和谈的吗?”他冷冷地问道。
“怎么?”赫连荼蘼一时摸不到边。
“东明有句话,叫做朋友妻不可欺。”
赫连荼蘼闻言笑了:“可是我们西越不一样,并没有这种说法。朋友之间感情深厚,以妻妾互赠,是很常见的事情。”
刑莲湖像看野人般地惊骇地看着赫连荼蘼。
一旁的刑莲歌突然插嘴,好奇地问道:“三皇子,你到底看上了她什么?” 富品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