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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倩现在不在青若影身边,那她会在哪里。”涂山子归深思。
这平静的湖面,下面浪涛汹涌。
苏溪在他身边坐了一整天了,到现在都没有进食,虽然身体上没什么问题,但是精神上却告诉她要吃了。
涂山子归纯当忘记,他微微眯着眼,“这个组织,到底是靠什么运转的。如果有自己的产业,就不可能躲得开和苏雨的产业有交易。我查过,没有一个符合条件的。他在这南国到底怎么活下去的。”
就算在别的国家有自己的产业链,但要在别的地方有自己的地盘,就不可能只靠外来的补给。
除非,他们不需要任何补给。
但不可能,不吃不喝也就算了,武器,吃穿用度,除了吃还有其他需求。这些东西,不可能身后没有资金的支撑。
这些人生活在阴影之中,世人不知很正常,但上面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知道的话还放纵他们,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而林晨钧说,去追山河印的人没有一个回来。
这青若影的人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涂山子归倒是有点兴趣了,这东西或许可以提供一些乐趣来玩玩,至于能有多少的乐趣,那就不好说了,不管再这些人在这个时代有多强,都不可能有自己强。而且对方只有一个不可能用的了的山河印,自己却有能够被使用的两件神器。
“有意思了。看来,我要去找一下,那个所谓的七杀之首,看看他到底有多厉害。”
涂山子归回头,远处一只赤狐远远飞奔而来。他身后烟尘四起,越发近了之后,才能看见,赤狐身后带了不少人……
那些人统一的制服,一看就是一个组织的人。
“妖盟,有意思。”涂山子归身形一闪,从苏溪面前消失,他一把捞起赤狐,抬手一震。
一道不可见的灵力波从他手上震出,后面追的人没人想到追个小赤狐能把妖尊追出来,全部当场被推后退不知道多少。
“这哪惹的人?”涂山子归问赤狐,这妖在人间只要别太过分,哪里惹到妖盟。
小赤狐连忙化为人形,不带喘气直接说道:“我偷听他们墙角被发现了,我听见他们准备屠杀三百万人,血祭!”
“三百万人?血祭什么东西?”
“生死祭!他们找到了不死之身的即死办法,但是,但是……他们还有更大的野心,之后我就被发现了!”
“什么?!”
涂山子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死之身,全天下除了自己不会再有第二个不死之身,如果对方要成就这个不死之身,就一定需要自己的生命去祭祀,还需要一件神器。
神器,现在对方有了。但是自己的生命,涂山子归不相信还有什么东西能够伤害到自己的生命。
除此之外,还需要大量的生命祭祀。
“先走,不要打草惊蛇。”涂山子归不想让对方太快找到自己,虽然他不怕,但耐不住对方人多,也会烦的。
最好是一网打尽。
他提着赤狐的后领,看了一眼有些无措有些期待的苏溪。思考一瞬之后,他朝苏溪伸出了手,“你先跟我走,对方如果看到你跟我在一起,可能会对你下手。”
苏溪大喜,毫不犹豫将手递给了他。
苏府。
苏敬德正在跟一个人谈生意,他不得不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眼前这个人是苏云的丈夫,也就是苏溪的姐夫。
就是这个人给苏溪促成的婚事,如今他问起苏溪来,苏敬德都不敢跟他说苏溪已经逃婚了,只是说苏溪状态不好,有些小病,不能见客。
他给这个人赔笑了好久,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他现在只求自己还活着的时候,苏家还能撑下去。
他只知道在苟且中偷生,没有孤注一掷另辟蹊径的勇气,他更弄不清楚自家剩下的资产,还能做到多大的生意。
这个人,本就不适合做这个家的家主,若非是用一些特殊手段,这家主的位置,也都轮不到他。
更可笑的是,苏宁风带着苏雨做生意的时候,他总想让这两兄妹早点滚蛋,现在却想着要苏宁风回来接管家里很多生意。
其实很多客户在这两人离开之后,并没有断绝与苏家的联系,而是之后陆陆续续结束了和苏家生意上的合作。理由很简单,就是换来接手的人太贪心,要的分红利润比以前不知道多了多少倍。
久而久之,便撕破脸皮。
至于这些想法是谁的指示,谁也说不出个准确的答案。毕竟贪婪,那是本性难移。
一把手将苏宁风带出师的,是苏敬德这一辈的老三,老三多次劝阻苏敬德未果,气得直接隐居,这苏家以后会怎么样,他都不会管了。
“爹爹,我去看看苏溪吧。”苏云做出担忧的模样,她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看上去是最亲近的,她要这么说也是合情合理。
但那都是外人看见的,在苏家上上下下谁不知道,这姐妹两的感情,那都是……不说也罢。
这要去看苏溪,可不是关心,谁知道苏云安了什么心。更何况现在苏溪也不知道去哪了,生死都不明,苏敬德怎么允许她去看。
“不必了,你妹妹这次病得不重,但是会传染人,已经有不少下人被传染了。”
这传染病,和普通的病,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有些人得了病,可能事不大,修养几日就好,有些人那可就一病不起了。
“可是爹爹!”
“好了,别可是了!”苏云没想到会是他的丈夫先说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以为你还是这里的千金吗,谁都由得你上蹿下跳!给我安静点。”
苏云被训,她心有不满,一转头对苏敬德,苏敬德一副唯唯诺诺您说得对的模样,简直不要太卑微。
苏云心头一酸,感觉喉咙被堵住了一般,泪水蓄满了眼眶。
她掩面跑了出去。
“小云!”苏敬德从座位上站起来,追了两步,追不下去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追下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