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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绝帝后的本体是上古灵种七绝菖蒲,自然也是木灵一类,正好满足木灵水的炼制条件。
这简直是送上门来的好事!
玉面童子大喜道:“诸位道友,小女身中诅咒,难以驱除。此女修本体是上古灵种,恰好对治疗小女诅咒有奇效。玉某收走此女修的肉身,各位没什么意见吧?”
法照圣僧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玉面兄请便。”
慑天邪君没发表任何意见,冰冷道:“浪费本君时间,我走了。”
说完,慑天邪君屈指一弹,身前空间直接裂开,形成一道巨大扭曲的黑色裂缝。
慑天邪君一脸冷漠的走进了裂缝中,邪影紧随其后,也进入了裂缝之中。
临走之前,邪影朝着沈浪,神秀和玉瑶三人抱了抱拳:“保重!”
“保重!”
沈浪三人同样也朝着邪影抱拳道。
进入裂缝中的慑天邪君和邪影两人,身影消失,直接被传送了出去。
“这……我等还没商议要如何应对南渊其他修士的责难,慑天兄怎么就走了?”法照圣僧皱了皱眉。
玉面童子摇头嗤笑道:“凭慑天兄的实力,南渊那群乌合之众还威胁的到他?我们还是顾好自己再说。倘若真要出了什么问题,再通知慑天兄也不迟。”
“好吧。”法照圣僧颔首道。
玉面童子,法照圣僧和云痕子三人商量起了对策。
白薇圣女将神魂严重受损的极乐大师一击灭杀,随后又将昏迷不醒的七绝帝后带进了阁楼中,并在她体内下了一道禁制。
沈浪闲着没事,上前询问起了玉瑶的状况,传音问道:“玉瑶妹妹,玉面前辈和白薇前辈能治好你的脸吗?”
玉瑶娇躯一颤,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显得羞怯难当,忸怩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
沈浪十分疑惑,道:“怎么了?难道玉面前辈和白薇前辈都束手无策吗?”
玉瑶咬着贝齿,传音问道:“沈兄,你老实告诉玉瑶,如果我的脸真的无法恢复了,你还会像之前那样……温柔相待吗?”
沈浪愣了一下,随即正色道:“玉瑶妹妹,你的脸有没有恢复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只是担心你会伤心难过。玉瑶妹妹你别难过,总会有办法的。”
玉瑶轻轻地摇了摇头,忍住强烈的羞涩,传音道:“沈……沈兄,办法确实有,只是……”
“只是什么?”沈浪追问道。
纠结了好一阵,玉瑶心中倍感羞耻,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怯生生的问道:“沈兄,如果玉瑶的脸有的治,但必须要你帮忙,你……愿意帮我吗?”
“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愿意啊。”沈浪急忙道。
玉瑶轻“嗯”了一声,不再言语,心中七上八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阵后,玉面童子,法照圣僧和云痕子三人似乎已经达成了约定。答应,如果他们之中的某人遭到了南渊修士的为难,三人会联合起来,共同分担压力。
“事情既然已经谈妥,老衲就先行告辞了。”法照圣僧淡笑道。
云痕子笑道:“法照道友,这极乐大师手中有一件天灵宝古佛钵,我等皆不是佛门中人,此宝也用不着,你且带走吧。”
法照圣僧两眼一亮,笑的合不拢嘴:“哈哈,既如此,老衲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法照圣僧就取走极乐大师身上的古佛钵。
之后,法照圣僧也施展起了空间传送术。他那长满老茧的手掌朝着半空中的某处一拍,密集的佛光破开了空间,撕裂开一道金色的空间裂缝。
“沈兄,玉瑶义妹,告辞!”神秀朝着沈浪和玉瑶两人双手合十,躬身道。
而后他和法照圣僧一起进入了空间裂缝中,传送离开了。
云痕子淡淡道:“玉面道友,若无其他事,云某也带徒儿离开此地了。”
玉面童子急忙道:“慢着云痕道友,我有件急事要和你商量,请随我去寒舍一叙。”
说完,玉面童子的目光转向沈浪,道:“沈浪贤侄,你也过来吧。”
“好。”
沈浪恭恭敬敬的抱了抱拳。
云痕子和沈浪两人跟着玉面童子走进了阁楼内,玉瑶怯生生的跟在了玉面童子身后,呼吸都有些急促,似乎显得格外紧张。
眼前的三层阁楼正是玉面童子和白薇圣女的居所,第一层即是大厅,布置的简单精致,天花上吊着一尺来长的琉璃明珠,光线柔和。
大厅中央摆放着一张白玉桌和几张玉椅,云痕子和玉面童子坐上了玉椅,沈浪站在了云痕子身后。
“沈浪贤侄,过来坐下,坐着说话!”玉面童子对着沈浪招了招手,异常客气。
“多……多谢玉面师伯。”沈浪受宠若惊,总感觉玉面童子对自己客气的有点过头了。
“瑶儿,你也别傻站着,过来坐!”玉面童子又把玉瑶喊了过来,让她紧挨着沈浪坐下。
玉瑶一语不发,为掩饰心中的难堪,她刻意和沈浪保持一段距离。
白薇圣女从二层台阶口走了下来,端来了几杯灵茶,递上了桌,露出如沐春风般的笑意:“云痕道友,寒舍鄙陋,不要笑话。”
云痕子摇头道:“又不是来一次两次了,你们夫妇二人就不用和云某说这种客气话了。玉面道友,你喊云某和小徒进来,可是有事情要商量?”
“这个……”
玉面童子看了看白薇圣女,又看了看玉瑶,面色尴尬,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玉瑶低下了脑袋,如坐针毡。
白薇圣女见玉面童子半天不说话,白了玉面童子一眼,急忙对着云痕子道:“云痕兄,我们夫妇二人和你是生死之交,事情就不藏着掖着了。你徒儿既然和小女是结拜兄妹,也不是外人了,今日妾身就当着小辈们面问出来,你可愿意让你徒儿沈浪迎娶小女玉瑶?”
“什么?”
云痕子大吃一惊,一向古井无波的面容难得露出惊讶之色。
“咳咳!”
沈浪刚喝进去的灵茶差点没有喷出来,喉咙都呛住了。
“白薇道友,你不是在说笑吧?”云痕子皱了皱眉。
玉面童子一本正经道:“当然不是在说笑,我和娘子就是这个意思。如果是云痕兄的徒弟,玉某还是信得过的。何况,小女也对沈浪贤侄……”
“爹!”玉瑶羞恼之极的娇喊了一声。
玉面童子咳嗽了一声,道:“总之,云痕兄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