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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侯府内。安宁正给侯夫人骆馨兰把脉。
脉象多少有些虚浮,却并没有大碍。怎么她这位老娘却看似病的这么厉害?她心中纳闷。随手开了几服药。皆是补品。交给了一旁的人。
“大夫,我们夫人何时能好转?”一个婆子问道。
“大夫啊,您还是先讲讲这药方子上的药材要上哪儿能买到吧。”一个小丫鬟道。
“药方子的药自然是去药铺。你这小丫头怎问起了郎中。”那婆子有些讥讽的道。
“吴嬷嬷是没见单子上写什么,这百年之久的山参,可不是说买就买的到的。”小丫鬟道。
那吴嬷嬷一愣。随即道:“哟,这么贵重的补品,咱们老太太还没吃上过呢。夫人这病身子啊,端的是金贵着。老婆子我这就回了老太太,免得她老人家担心。”吴嬷嬷扭着肥胖的腰身,转身出门。
屋子内的两个丫鬟皆是要紧了嘴唇。硬是一句话都没出口。
安宁看在眼里。心说,娘啊,您这日子混的。真够呛啊!连个府里的老婆子都敢当着外人的面这么说话。气煞人也!
年纪稍长的丫鬟道:“郎中,能不能换一些。呃-----”
安宁心里也颇为的不好受。看样子自己的娘没有那么多的银子。刚刚那个老婆子指不定怎么回话呢。她开方子也是有意的试探。因为进门就瞧见了那个吴嬷嬷满脸的不耐烦。左一句老太太关心,右一句老太太叮嘱。直把老太太的话捧上了天。也不怕掉到地上摔死。
偏她娘像没听见一样。目光直直。仰躺在床上。
“不必改,这位夫人身子虚弱,正需要补养。”她银子多的数不过来。怎么能让娘为了这点小钱烦恼。但是却不能在此时表露。
两个丫鬟为难。呐呐的几声。
“郎中,您刚刚也听见了。我们夫人病的久。府里人都-----”丫鬟一声长叹。
安宁略一沉吟。“这样吧。所开的药方可到一家小店去取,可先赊账。等有了银子再给不迟。那小店是老朽所开。尽可放心。”
两个丫鬟你看我,我看你。有些不敢相信。
“多谢郎中。等我们夫人好了。必定奉还!”其中一个激动的道。
“不必客气,这位夫人吉人天相。老朽还有句话,心病还需心药医。平日多多的疏导夫人。才可痊愈。心病伤神,就算病的不重,时日久了也难医治。没有好身子,如何等到好日子。“最后一句安宁是自己心里所想。只要娘能宽心。好好的补养,一定会有起色。这个药方子确定能行。
她娘也许并不是疯了。而是憋闷的久,沉积而成这样。只要她想开了。有期望的生活,才能养好身子。不然,等到他们母女相认。没准就是她油尽灯枯之时。她可不想这一世的老娘早早就没了。她还那么年轻。调养好了,活上五六十年都有可能。
两个丫鬟皆是喜出望外。这么好的郎中她们头一回遇上。真是救死扶伤啊!
夫人从前抓药银子总是被克扣的所剩无几。偏他们谁也不敢说话。侯爷来的时候,更是不敢告状。因为侯爷根本就不会听信他们这些小丫头的。偌大的侯府,正牌夫人的抓药银子竟然有人敢克扣。真是天大的笑话。
可怜夫人从不会说。如今好了。夫人的身子能好好的补一补了。
安宁又给娘把了脉。她已经熟睡了。面色安详。
娘很美,此时憔悴亦是楚楚动人。健康的时候应是不可方物了。听大舅舅说的那么美好。难怪会喜欢上她。只是娘不爱大舅舅,不然她定会把娘偷偷的带走。那位没见面的爹。她不晓得什么样。不过看似好不到哪里去。自己媳妇病成这样,没银子抓药的事都不知道。想来也不是个好丈夫。
将来即便是认了娘,若是还对她娘亲不好,她就不认那个爹。
“老爷。”
就在她走神的功夫,安正辰进来了。丫鬟们赶紧行礼。
安宁也回过神来。
安正辰也看见了她。眉头微微的蹙起。这个郎中刚刚盯着自己的夫人看。是何道理。
“多谢郎中。小喜,送郎中出去。”
被下了驱逐令。安宁只得拎起药箱子走人。临走,眼角的余光见安正辰坐到了娘亲的床边。握住了她的手。
看来也不似无情------安宁疑惑。不明白老爹心里想的是什么-----这古代男女之间的感情无法想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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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娘之后,安宁反而平静下来。
回到宅子。瞧见了一个人迎面走过来。她一愣。
五年前那个算卦的老头!也就是大悲寺门口唱高调的人。不用问,找上门来的也是他了。
他是真的神算还是有旁的门道。找他们来做什么------
曾老头见进来一个老者,也是一愣。随即乐出声。
“丫头,难怪这些年你藏得好。这行头还真难辨认。”
安宁脚步一顿。看来这位自来熟的卦老头心里什么都知道了吧。她看了看他。门里金淮杨随后出来了。
“宁儿啊。你回来啦。快见过曾老。”金淮杨面上带笑道。
安宁更生出怀疑。舅舅怎么这么放心他?
“见过曾老。”依言一礼。在没清楚之前,她还是稍安勿躁。
几个人进了屋子。夏溪已经烧好了饭菜。
曾老头一边吃,一边夸饭菜做的可口。大悲寺吃的素食相对他简直是折磨。
安宁打趣道:“曾老还俗了?”
“这丫头,尽往老头子肺管子上说啊。心中有佛,我这是修心不修口。”曾老头胡子一翘。
安宁一乐。吃饭前金淮杨就和她说了这个老头子来做什么。
她才明白了。这是当她的帮手来了。
不管他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的。总之有个帮手总比没有强。她疑问的是曾老头为何要帮助她?只说与她投缘,她不确信。
像这样的人。不会轻易允诺什么。能够说帮她,其中必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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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的时间很快过去。期间安宁收到了来自明阳城的消息。那边的一项比试已经开始。开端尚可。对方的实力不弱。只看谁更有耐力。
消息是霏烟发过来的。她看过之后,迅速的回了过去。
这两天她没闲着。从曾老头那里问出了不少的消息。
她本想去看看雁栋梁。辗转想到不是时机。后来让人探看他的情况。得知他并没有在京城。而是出海去了。安宁现在羡慕起哥哥来。海阔天空。任他高飞。她想有朝一日过那样的生活。
一切似乎是那么的遥远------
“姑娘,您想少爷了吧。”夏溪与安宁同乘马车。他们已经去往大悲寺的路上。
金淮杨和曾老提前一天进入了大悲寺。这也是曾老有特权。
他确实是大悲寺现今那些和尚的师祖。怪人一个。道士的打扮的佛门中人。云游在外多年。大悲寺里却无人不晓。所以,他在大门口一报号。早就有人通报主持方丈。主持方丈忙带着人出来迎接。
曾老头风光入寺。安宁倒不想借助他多少力量。只要他能使这场比试公正。没有水分就万分感谢了。
曾老头却非要参加不可。安宁没办法。人家那么热心。她不能泼冷水。只得答应。
马车行至大悲寺的前。安宁下了马车。另有一辆马车随后赶到。也是安宁的人。
今日谢绝香客。所以大悲寺的周围极为的清静。不闻人声,但闻鸟语。山门紧闭。不见有人出入。
她带着人正准备进入大悲寺。不远处马蹄声响。佩挂銮铃之声入耳。转眼间,他们身边多了十多个人。安宁他们站着。马上端坐的人居高临下。
为首的人勒住缰绳。面色黝黑。五官端正。那姿态一看便是练家子。亦是常年在野外的人。
戎渊在此人的旁边。神情莫测的看了她一眼。便转过头。
“下马。“为首的人道。
戎渊与其他人跳下马。
为首的人看向安宁。说道:“这位姑娘,今日大悲寺谢绝进香。”
“我不是来进香。”安宁淡声道。
也打量了他一眼。
那人面上微动。“那姑娘是来做什么?彼时这里将有一场彼时。姑娘若无事还是请回吧。以免伤着。”话音清晰。
“多谢,我是来参加比试的。”
她这话一出口。有好几个人都露出了惊讶。
眼前的姑娘柔柔弱弱。长得貌美如花。怎么看都是个大家闺秀。没想到却是来比试的。难道玄月山的山匪没有人了吗?派这么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前来。
只怕除了戎渊,其他人都有这个想法。
戎渊又看了她一眼。他们之前就见过。当然不算陌生。这丫头是来闯关的。很好,原本他还不想来,如此倒是有了意思。他倒要看看这个伶牙俐齿的女子,如何夺得胜利。
“姑娘莫是说笑话吧。这比试恐怕不会是琴棋书画。”对方当中有一个男子说道。语气有些好笑的意味。
安宁要脾气。“谢提醒。”她没必要争执什么。
“既然如此,姑娘先请。”领头的男子说道。
安宁也没客气。稍稍欠了身。便带着人走在了前面。
戎渊三步并作两步。很快便到了她的身边。安宁不经意的皱了下眉。
往旁闪了闪。“姑娘怕我?”戎渊笑道。
非得又往安宁的身边靠了靠。
安宁无奈,任随他。夏溪不让了。“这么宽的地方,莫挤着我家姑娘。”
“衷心护主的丫鬟。难得难得。”戎渊嘴上说着,身子却并没有退让。
安宁一声没有。继续往上走。这样的神经病戎渊她快免疫了。没几步就要到山门了。
夏溪还想再说。安宁用眼神制止。她便不做声了。
“丫头。你确定要参加比试?”
“怎样?”安宁回到。看着戎渊近在咫尺的脸。甚至能感觉到他清爽的气息。她稍稍的躲了下。
“第一项比试便是凫水。你确定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