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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天一侧面问起在这一带日本人有没有比较神秘的驻点儿时,寇三儿立刻就提起了一个地方,说是就在半个月之前,来了一队日本兵,大概三百多人,还有不少没穿军装的,就在冰城东南部的一个镇子上扎了营,现在正在建房子。
刘天一立刻就来了兴致,他小学的时候就去看过这个已经成为了遗址纪念馆的地方。
虽然时隔多年,但是那一张张见证了日本人恶行的照片还是能够在每次想起的时候都无比清晰的出现在他的眼前。
没有亲身经历这场战争的时候,他只是偶尔在电视活网络上看到一些事情的时候回感到愤怒,但是如今他伸出在这个年代,就很想能够亲身体验一次,即便最终仍然无法制止,但是也一定要尽自己所能的做一些事情。
比如,杀人。
或许很多人会认为这只不过就是一厢情愿的想法,杀一两个人根本无法解决干本问题。
但是凭借他一个人或是几个人力量,想要改变大局,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杀人,就是他所能想到并且能做到的唯一方式。
借着夜幕的掩护,三个人找到了寇三儿说的那个地方。
刘天一并没有要消灭这支部队的打算,或者说,也根本就没敢想。
冰城虽然没有新京那样的防御森严,但是毕竟也是日军的一个重要战略城市。
且不说一旦打起来会有多少人增员,光是在这种平原地形之下,三个人面对百倍于自己的敌人,别说消灭,能活着跑出去的机会都不大。
趴在雪地里的刘天一心中悄然涌出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自己要是没有了这些绝地求生的装备,能活多久?
可能根本就用不着日本人动手,早就死在九龙山的那些土匪手里了吧。
乔森见他脸上的表情有些落寞,凑到他身边小声说道:
“刘,你是不是心里感到恐惧?这没有什么好怕的,从我妈妈死去的那天开始,我就发誓,只要我活着,就一定要不断的和日本人战斗,直到他们离开这里!因为,这里是我妈妈的祖国,也是我的故乡!”
刘天一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能说什么呢?难道要告诉他其实他猜的不对?自己只是真切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卑微与渺小?
看着不远处那几个来回巡逻的日本兵,刘天一轻轻的抽出了腰上的匕首。
他刚想从地上爬起来,肩膀却突然被一只手给按住了。
刘天一猛然回头,看到了一张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脸。
一瞬间,他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直接回手就是一肘,但是却被一只手给挡住了。
“刘先生,不要轻举妄动,请跟我来。”
能够如此轻易的找到自己并且叫出名字的,不用想他也知道会是什么人。
刘天一有些不甘的看了一眼那几个巡逻的日本兵,转身跟着那个人朝远处走去。
房间中,刘天一坐在椅子上,半低着头,不敢看那个人。
不因为别的,实在是那个人的长相和穿着都太过于诡异了。
别说男女,就连这家伙到底是人是鬼,他都有些怀疑。
那张脸实在是太白了,甚至让人感觉是带了一张面具,尤其是那一对儿通红的嘴唇,恐怕任何一个人看到之后都会立刻想起那些鬼片儿里面的女鬼。
刘天一扫了一眼他身上宽大的白色长袍,有些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说道:
“咳咳,内个,你为什么要拦住我?”
那人笑了笑,声音有些阴柔:
“刘先生,这件事情我并没有权利告诉您,不过既然您现在和我们是合作的关系,而且,您可不要忘了您答应来这里的原因和目的是什么。”
刘天一面色一冷:
“你这是在威胁我?”
“呵呵,刘先生言重了,不过,您要是想这么理解,我们也没有办法,不过我可以告诉您的是,我并不是您之前见过的那些人中的一员,我做事情并不需要经过他们的同意,您答应的这件事情,是用来交换那个女人的姓名的,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我请您好自为之!”
刘天一心里的火儿“腾”的一下就蹿起来了,但是他却不好爆发。
且不说这件事情是不是牵扯到芽衣的性命,光是这件事情本身,他就没有办法拒绝。
杀日本人本来就是他如今唯一的目的,只要与他目的相同的人,都是可以合作的对象。
深深的吸了口气,刘天一的脸上勉强露出了一丝微笑:
“好的,请您回去转告一声,刘某人答应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做好!但是,也请你们记住,千万不要想着威胁我,因为我这个人,最恨的就是被人威胁!要是把老子逼急了,可别说老子不计后果!”
那人虽然对于刘天一突然间强硬起来的态度有些疑惑,不过还是十分识时务的没有在说什么。
不过这样一来,他就必须立刻动身赶往鹤城了,否则的话,这些小鬼子还真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尽管他恨极了别人用这种事情威胁自己,但是至少就目前来说,他没有更好的办法去解决这件事情。
九龙山。
赵驼子的身影再次出现在那个女人面前。
已经十二天了,那个女人已经完全进入了无意识的状态。
憨娃提着一桶带着冰碴的凉水浇在她的身上,女人几乎没有任何反应。
赵驼子在女人耳边轻声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罗、罗语。”
女人声音微弱的回答。
“你受谁的指派?”
“……”
罗语嘴唇翕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还要再坚持吗?你已经承受不住了,说出来吧,那样,你就解脱了。”
赵驼子的声音十分轻柔,似乎有些小心翼翼的味道。
“我、我不知道……”
赵驼子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根六七寸长的银针,正在一点儿一点儿的从罗语的脖子后面刺进去,最终从喉咙正中央穿出来。
罗语的意识似乎更加的模糊,不过言语倒是清晰了许多。
“是、是她……”
“谁?”
赵驼子赶紧追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