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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不见踪影’让陆婳的脸色难看了几分。
他们回到九重天已经有些时日了,但是她却一直没有寻到师傅的踪迹。
她在这山谷里建了一座观星楼,暂做落脚之地,也成为了他们的大本营。
她沉默片刻,然后对温擎道:“继续找玄阳仙君,有关他的消息,不管大小,你都要告诉我。”
温擎应了,又问:“那九云仙君呢?”
“也继续找。”陆婳的神色陡然间变得阴冷,厉声说:“找到他,杀无赦。”
温擎明白了,转身退了出去。
温擎刚走,湛羽便从外面匆匆走了进来,人还未走近,声音便已经传了过来。
“我之前所料果然不错,这些外面的人,果然是容不下我们的。”湛羽只陆婳对面站定,道:“他们已经在纠结人马,要替天行道对我们赶尽杀绝了。”
陆婳冷笑一声,道:“他们算什么东西,也能代表天道?”
“呵~”湛羽道:“他们可是正义的使者。”
“什么正义,什么替天行道,狗屁。”陆婳毫不客气的道:“不过是为了消除异己。”
因为他们强大的战斗力,因为他们那双与其他人不同的双眸,因为他们的随心所欲,在那些仙人的眼中,变成了异类,成了必须铲除的对象。
湛羽看着陆婳不以为然的样子,眼神里带了笑意,道:“好歹你曾经是他们的一员,如今这样说真的好吗?”
“我可不是他们的一员,我一个低贱的凡人,怎高攀得上他们那些仙人呢?”
陆婳至今记得,当年的九云仙君指着自己的鼻子一口一个低贱的凡人。
她嗤笑一声,偏头看向湛羽,道:“怎么,他们打过来了,你害怕了?”
“我害怕?开什么玩笑。”湛羽冷笑一声,道:“我们是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从一出生开始就在为了生存搏斗,对上这些道貌岸然的仙人,我们会怕?”
“不怕就好。”陆婳道。
湛羽看了她几眼,然后道:“你说,你要找的人,在发现你已经和以前不一样的时候,会不会和外面那些人一样对你喊打喊杀?”
“他不会。”陆婳想也不想的便道。
“那么笃定?”湛羽道:“以前的你是人,而现在的你,却是魔。你真的确定他一个仙君在你这个魔女面前还会一如既往?”
“他和那些人不一样。”陆婳冷冷的看着湛羽,“这样的揣测,我不希望再听到。”
湛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不在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在湛羽离开之后,陆婳定定的看着那半局棋,最后猛然间挥手砸了个粉碎。
她冷着一张脸,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一路穿过山谷,远远的便听到了喊杀声。
陆婳居高临下的看了几眼,便见自己的人正在和那些所谓的神仙交手。
她冷笑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九云仙君府邸之前,鲜血已经干涸,曾经恢弘的建筑,如今只剩下一片废墟。
门前那鲜血写就的几个大字,也慢慢的变得模糊。
陆婳站在门前看着那片废墟,微微低垂着眸子,眼里一片冰凉。
九云,一想到这两个字,陆婳的心中便有翻涌不停的滔天恨意。
若非是这个人,她不会纵身一跃跳下忘川井,不会与师傅一分离便是几百年。
她在天地牢笼之中,多少次命悬一线?多少次,她都以为自己再也回不来了。
当时有多绝望,如今就有多恨那个罪魁祸首。
她不是个戾气很重的人,但是却在天地牢笼之中,硬生生的磨练出了满身的戾气和杀伐。
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转身离开,便见一顶华丽的轿子自半空之中而来,最后轻飘飘的落在自己的旁边。
紧接着,陆婳便见两个小侍女挑开轿帘,紧接着,一粉衣女子从轿子里面走了出来。
她刚一出现,周遭便传来阵阵惊呼声,议论之声瞬间大了起来。
“这不是玄阴仙子柳月眉吗?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傻了?这玄阴仙子可是与九云仙君同出一门。”
“可我怎么听说她是站在玄阳仙君那一边的?这么多年,也没见她帮九云仙君说几句好话啊?”
“你懂什么?九云仙君和玄阳仙君,她当然选玄阳仙君了。但是她好歹和九云仙君相识一场,怎能眼见着那魔物毁了他的宫殿不管呢?”
“这倒也是。”
……
周围议论之声纷纷传入陆婳耳中,让陆婳皱起了眉头。
眼前这个身着粉色罗裙的靓丽女子,和封寒有关系?
光听这称号,一个玄阳一个玄阴,便觉两人关系不浅。
柳月眉从轿子里下来,低头看了眼脚下已经干涸的鲜血的痕迹,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尤其是在看到那几个鲜血写的大字时,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你们两个,还不快去处理了?”柳月眉看了眼身边的侍女,冷声道。
那些侍女不敢怠慢,急忙去处理那几个大字。
柳月眉皱着眉头,踩过那些鲜血,几步走到了那片废墟之前。
陆婳原本站在废墟前,如今柳月眉走近,陆婳便将面前这人看的更清楚了一点。
这女子,一身粉色裙子,眉眼极为精致,是个大美人。
此刻美人皱着眉头,嘀咕道:“九云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是连自己的府邸都守不住。”
她有些嫌弃的看了眼那些废墟,然后一转头,便看向站在那的陆婳。
柳月眉挑眉,问:“你是何人?”
陆婳神色淡然,道:“过路人。”
“过路人?”柳月眉的神色有些冷,“什么样的过路人会站在这里,一看就看这么久?”
陆婳不言,只看着柳月眉。
柳月眉冷声道:“你到底是何人?站在这里干什么,这里变成这样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陆婳突然嗤笑一声,道:“玄阴仙子真是看得起我。我一个小小的地仙,怎有能力做出这等事情?我站在这里,只因这府中曾有我的故人。”
她眨眨眼,无辜的道:“如今故人不在了,我竟是来凭吊一番也不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