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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卓婷躺在我的(身shēn)边后,感觉到她拉了一下毛毯盖在了(身shēn)上,不用看,她一定是没有穿衣服。她最好是不要采取任何的行动,因为我刚才的(身shēn)体波动还没有完全的恢复过来,如果再有什么措施,我就有可能控制不住。决心好下,但是实施起来很难。因为她这么一个刚从浴盆里出来的美女,想有那么大的定力没有顽强的毅力是做不到的。
幸好她很安静,而且呼吸也慢慢地平稳下来,她能睡着是最好,一觉到天亮,我就不用再这样装睡了。
过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她的手放在了我的(身shēn)上,只听她轻声说道:“我洗完了,你去洗吧。”看我没有反应,她就又说道:“我知道你是在装睡,是故意的躲着我。你是不是觉得如果和我过于亲密了,对不起阳阳?这种心理我明白,所以,我不会强迫你做不愿做的事(情qíng)。你把心放肚子里吧,我不会那么死皮赖脸的。”
我还是不动,她就嗤笑一声:“这一招还真行,谁都知道装睡是最不好叫醒的。那你就继续装吧。”她的手放在我的(胸xiōng)膛上轻轻地抚摸着,又说道:“其实,你这一招也不怎么好使,我有一招更绝的,你立马就醒。你的腋下、(胸xiōng)口都是痒痒(肉ròu),我要挠几下,你就装不成了。不信,我就试试了。”说着,她的手真的放在了我的腋下,然后说道:“一、二、三,开始挠了。”
她还没有开始挠,我就坚持不住了,于是就笑着用双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嘻嘻地笑了:“我还没有挠那,你就投降了。咋不装了?你这点小心眼,也太幼稚了。你以为这样,我就没有办法了?”
我立即说:“我腋下最敏感,一挠就控制不住的笑。”
“赵有财,你何必那,还弄这一出,装睡,谁不会呀?”她仰躺下,有些幽怨的说道。
“我是真困了,在你洗澡的的时候真是坚持不住,就躺下了。是你上了(床chuáng)以后,我才醒的。”我还是强词夺理的说。
“随便你怎么说吧,反正我也是不信。我只是纳闷,你现在还对我设防了。你把话说明白,你一个男人,不但会功夫,也强壮无比,我就是动强,也不是你的对手吧?至于这样装睡吗?你这样做,真得让我很伤心,就好像我是个丑八怪,会脏了你的眼睛似的。而且,是我让你去接我的,是我要求住酒店的,就跟我弄了一个圈(套tào)让你钻似的。我是真心真意的跟你谈谈,让你走出误区的。你摸着你自己的(胸xiōng)脯想想,我跟你说了那么多话,有一句是为我自己想的吗?可是你那,却把我当成了什么人?”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眼泪也刷刷得流落在了枕头上。
潘卓婷哭起来了,她这样的哭泣,我还真是很少见过,在我的心里,她因为从小的经历,是坚强有主见,有能力又有才华的,见她这样一哭,我还真是有点受不了,我只好伸出一只手,在她的眼角上抹了一下:“你怎么还哭了?快别哭了,是我不好还不行吗?”
她不再说话,很专心的哭,也很专心的流着泪。我只好又安抚道:“潘卓婷,你不要再哭了,你如果再哭,我也哭。我马上就忍不住了,泪水也要淌出来了。”说着,我就往她跟前挪了一下,刚要伸手抱她的时候,忽然想到她刚从浴室出来,根本就没有穿衣服,万一发生什么不测,那可就是真的流泪也晚了。于是,我就把手缩了回来,看到她还在哭泣着,就给她重新盖了一下毛毯,然后把手放在了毛毯上面。
潘卓婷刚才说的话也对,我确实是有戒备心理的。我们已经有过,还在乎再多一次吗?又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谁也不知道,而且环境又是这么美好,只要我的戒备一松懈,就极有可能铸成大错。他可能是没有想什么,我是担心我自己坚持不住。
想到这里,我就对她说道:“潘卓婷,我们反正也没有什么结果,我不想害了你,你说的很对,我是有戒备,但不是戒备你,是对自己的自持力没有信心。我现在是有女朋友的的人,不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希望你能理解。”
“赵有财,如果我不理解你,你订婚的那天我就把事实说出来了,阳阳能够谅解你和恬恬,能谅解我和你吗?依她的(身shēn)份,她的个(性xìng),恐怕就是当一个老姑娘,也不会成为你的女朋友吧?”潘卓婷抓起毛毯擦着自己的眼睛说道。
我立即说道:“我真的很感谢你,没有把我们之间的事(情qíng)说出来。如果在我和阳阳订婚的那天晚上,你说出来的话,我就真的完蛋了。”
“我没有那么傻。说出来对你和阳阳都没有好处,对我也没有好处。我们之间,都是我主动的,为了见你一面,我不惜从广州去青岛跟你一起住一晚。说起来都是我不要脸,都是我犯((贱jiàn)jiàn)。而且,即使我把你和阳阳拆散了,你也不会要我的,所以,对谁都没有好处,就不如让这件不光彩的经历烂在肚子里了。”她已经停止了哭泣,说话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是听得却很清晰明白。
她说要起来喝点水,我猛地按住了她:“你不用起(床chuáng),我去给你端。”可是,她还是动了几下要起来,我又说:“你非要起来的话,等我去卫生间的时候你再起吧。”
“为什么?”她一字一顿的问。
我说:“我是担心我的眼睛,被强光电到。你知道,我意志薄弱,担心掌控不住自己,一个饿虎扑食,你就粉(身shēn)碎骨了。”
潘卓婷明白了我的意思,一下子把毛毯掀开了:“你想啥那,是不是以为我没有穿衣服,你看看我穿没穿?本来还是有点什么想法的,可是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晃你、拉你都不醒,知道是你为了躲避我,不想理我,我就穿好衣服后才出来上的(床chuáng)。你真拿我当傻子,感觉我这么上赶你呀。”说着,毛毯一扔就下(床chuáng)去喝水了。
这时,我看到她连外面的裤子也穿上了,羊毛衫也穿上了,就差没有穿外(套tào)了。真是太多虑了,我还以为她根本就没有穿衣服那,原来,她穿的不但厚实,还严丝合缝的。我感到无比的内疚,真地不该这样琢磨。
她去茶几那里喝了点水,然后问我:“你喝不喝水?”
我说:“我不渴。”
她喝完以后,看了一下时间:“哎呦,这都凌晨一点了,快点睡觉吧。”说着,就又回到了(床chuáng)上。接着,她往我跟前靠了一下,说:“借你的(胸xiōng)膛用一下总可以吧?”没等她说完,我就把她搂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