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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突然安静。
数秒后,皮大爷拉着骆波,不敢相信:“大兄弟,你,你们刚才说啥?啥?大民家的,她……”
骆波耐心:“大爷,她是最可疑的。”
皮大爷转拉茅小雨,眼睛瞪的老大:“大妹子,你说,月季花,是啥意思?”
“呃?这个,大爷,一言难尽。”茅小雨挠挠头,坚定:“总之,我怀疑月季花是物证。”
“物证?”看法制节目的皮大爷明白物证的意思,却仍然困惑:“月季花怎么就成物证了?”
茅小雨顾不上解释,问骆波:“老板,她会不会消毁最重要的物证?”
“我去看看。”骆波搓搓手,得意:“又到了我最拿手的环节了。”
茅小雨懂。
撬锁是他拿手的。何况这种大门锁,一点都不复杂。
“你也别愣着呀,报警呀。”骆波回头吩咐。
“哦。”茅小雨赶忙拿出手机报110.
皮大爷顾不上骆波在那撬锁,一个劲围着茅小雨问:“大民媳妇真的是凶手?为什么呀?先别报警呀?万一弄错了,不是冤枉人吗?我说大妹子,咱们有话好好说……”
茅小雨不受影响,坚定不移的把事情经过跟接线员说了,问皮大爷:“这是皮家村吧?”
“诶。”皮大爷不由自主点头。过后,他就痛心疾首:“我说大妹子,你还真的报警了?这可怎么好?”
收起电话,茅小雨板起脸色:“皮大爷,我理解你的心情。村里出这么一件丑闻,同村的人都脸面无光是不是?”
皮大爷叹气。
“可是,比起面子,真相更重要吧?四婶这几年的辛苦奔波你都看在眼里对吧?忍心她继续无头苍蝇似的瞎转?”
“我……”皮大爷心情很复杂。
“大爷,活人的脸面重要,还是还死者公道重要?”茅小雨诚恳问。
皮大爷抽出旱烟袋,蹲地默默吸嗒。
这时,院门内传来一声高亢的尖叫,半个村都听到了。
茅小雨紧急回头,一看。
院门半开,大民媳妇披家散发,衣衫半露的冲出来疯狂尖叫:“来人啊,强奸啊!救命啊!”
好嘛,这几嗓子喊起来,成功吸引了村民的注意。
三三两两的村民面色难看的朝这边聚集。
喊完后,大民媳妇一看到到惊呆的茅小雨,二话不说,上前就揪头发要扇她几耳光。
茅小雨又不是木头人,岂能任她打骂?
她撒腿就跑,边跑边叫:“救命啊!老板,救我啊。”
骆波慢腾腾走出院门,体贴把院门关上,然后摸摸脸,悠哉向赶来的村民解释:“大伙都知道七年前四婶小儿子失踪的案子吧?”
“知道。你是什么人?”
皮大娘上前拦住村民,陪笑:“这是我们家的客人。你们不要乱来。”
“客人?皮大娘,你几时有这种客人了?”
“不管客人还是仇人。为什么在大民家出现?”
“你对大民媳妇做了什么?老实交待,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村民平时小打小闹,对外却很团结。
皮大爷磕磕烟袋,走到中间,举手:“大伙别激动。这位大兄弟是我陪着的。他不是那种乱来的人。”
皮大爷和皮大娘在村里还是有一定威信的。
骆波微笑,正要开口继续解释清白。
大民媳妇气势汹汹冲过来,一把就滚到他怀里,又是抓又是打骂:“老娘没脸活了,我跟你拼了。”
“喂喂……”骆波很不客气的掀开她,整整衣襟,冷冷:“撒泼没用的。已经报警了,等着坐牢吧。”
大民媳妇跌坐地上,呆呆怔了怔,马上就拍着手哭哭骂骂。
大概意思是家里没男人,让她一个留守妇女被外地小白脸欺负,村民还看热闹,没地说理去?她没脸了,她不活了,她想死,她临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茅小雨狼狈的跑回来,气喘吁吁问:“你们谁有四婶的电话?”
“干嘛?”要不是有皮大爷和大娘拦着,村民很可能被大民媳妇煽动的要动手了。
茅小雨咽咽喉,正色:“告诉她,她小儿子的下落有了。就在她院子里。”
“什么?”
“啊?”
村民俱大吃一惊。
“不要乱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就是。这样泼脏水,是想救那个小白脸吧?”
有人还在阴谋论。
骆波想出面,但茅小雨侧头使个眼色,示意他此刻不宜出声。
她举起手在半空虚按,然后道:“我已经报警了。是不是胡说马上见分晓。”
大民媳妇一看,她撒泼打滚招数用尽,还是不管用,便收了骂声,抹抹眼,忽的站起,对着骆波茅小雨,皮大爷老两口凶巴巴:“让开。我要回家。”
还是进院再说?或许,这两外地狗男女是吓唬她的,所以只要不开门不配合警察工作,她就安然无恙。
“你暂时不能进去。”骆波表情淡淡:“证据确凿,现在消毁是来不及的。”
“你算老几?凭什么不让我进自己家?大伙来评评理。”大民媳妇的烫发像鸡窝一样,脸上还真的挂着泪痕,模样可笑又狼狈。
皮大爷和皮大娘左右为难。、
邻居和客人,也难取舍。何况,他们说的话,不知真假,所以拦着人不让进屋,好像是过分了点。
两位老人想让开,茅小雨却跟骆波并排站在院门前,大声:“大家都是做父母的对吧?谁家小儿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是不是心都快碎了?所以请大伙也设身处地的想想四婶的感受。她才是受害者,她才最有资格撒泼打滚无所不用其极。”
村民本来被大民媳妇调动起情绪,凶神恶煞的掳袖子。可听茅小雨一说,又犹豫了。
都是当爹妈的,孩子有个跌打损伤就心疼的不得了。无故失踪这么久,一点音信也没有,急疯去。
这也就是出在四婶身上,若是别个,指不定早就活不成了。
大民媳妇眼冒凶光,用吃人的眼神射向茅小雨。
以为是男的可恶,没想到这个女的更可恨。
‘呜哇呜哇’警笛声由远渐近。
拥集在院门前的人,神情各异。有如释重负的有疑惑的有茫然的,当然也有胆肝颤栗脸色灰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