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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早餐店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次祸害人家的勾当了。
“不是老人变坏了，是坏人变老了。”
沂洁幽幽的叹了口气。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也是帮凶。
他们只能看着事情发生，却不能施以援手。
早餐店里。
女生一进去就被一张带着乙醚的手帕捂住了口鼻，她来不及屏住呼吸，便直接昏迷了过去。
“这小女表子力气还不小。”老大爷累的满头大汗，朝女生身上“呸”了一口浓痰。
“为了这笔生意，值当！”老太太也完全没有刚刚腿脚不利索的样子，像抓了一只猪蹄一样拖着她的手往后门拖，“别夜长梦多，这么一个女的，卖了我们能得好几万呢。”
一听到钱，老大爷眼睛都亮了，也走过来拖着女生的另外一只手往后面拖，那嫩滑的触感让他心神荡漾，“你别说，现在的女生一个个都保养得好，这小手，啧啧啧啧……”
“你个老色鬼，别打人家小姑娘的注意，那儿要是没了，我们可得损失不少钱呢！”老太太白了老大爷一眼，颇有些嫉妒的看着自己拖着的女学生，“我年轻的时候可比她漂亮多了。”
“嘿嘿嘿。可惜了这双手。”老大爷看着她手上的血迹。“这得多疼啊。”
“心疼？心疼你就别去了，这钱啊，我自己一个人赚！”老太太给了他一巴掌，打得不重，她像是习惯了似的，完全没有什么愧疚之心。
“赚赚赚，我也就是说说而已。”老大爷把女生的腿抬起来，偷偷看了一眼她的裙底，然后把她丢上后院早就准备好的车，自己上了驾驶座。
老太太冷哼一声，伸手拧了一把女生白嫩的大腿，锁了后车厢，这才消气上了副驾驶座。
一转头，两人又是一副和善到不行的面孔。
沂洁三人掏出电子滑板追了上去。
老太太和老大爷辗转来到郊区一个隐秘的地方，他们俩是这里的熟脸，一个中年大妈笑着出来迎接他们，“范大娘范大爷，哟，这是又有新鲜货色了？”
“这次的货我要加价。”范大娘一脸市侩，“我们俩废了好大功夫呢！”
“这话说的，我还能亏待您不成？”中年大妈笑得跟朵花儿似的，摸着后车厢冰凉的锁头，“您也得给我看看货，值不值得我加价不是？”
范大娘鼻孔朝天的下车，打开锁头，“喏。”
昏迷着的姑娘拥有一身雪白的皮肤，一张精致的脸和十个鲜血淋漓的手指头，中年大妈心里立马有了数。
“货还不错。”中年大妈关上车门，“这是雏儿吗？”
“那当然。”老太太揉了揉鼻子，并不心虚，“这个女孩子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几率是个雏儿。”
“现在的女孩子啊，不自爱着呢。”中年大妈感叹着，“我隔壁领居家的小孩子，抽烟喝酒烫头，据说男朋友一周换一个，每周的套都好几盒。”
眼见着老太太脸色开始阴沉，中年大妈连忙赔着笑脸道，“当然，我肯定相信您的眼光。”
“大哥，你猜那老太会报多少价？”顾时实调整了心态，打趣的问道。
“每个女孩子，都是无价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