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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抬头看着张行安,认出了这个男人是谁。
那天爷爷在慕家老宅里突然吐血,养病休息,而慕少凌的书房里就坐着这个男人,还有跟这个男人一起的郭音音。
阮白对郭音音的印象不好,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因此也不太好。
这时有人路过,阮白越过张行安,去递传单给路人,重复着那句话:“你好,麻烦抽空看一下,谢谢。”
张行安转身看她。
阮白今天上身黑色纯棉t恤,在腰后系了一个结,下身一条牛仔热裤,长短适中。
这身打扮的她,看起就是一个还没出校门的女大学生。
“你今天不需要上班么?”张行安的视线从她不堪一握的小细腰上收回,问道。
阮白边发传单,边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淡说:“不用。”
事实上,今天她需要上班,手上还有工作,只是今天可以不用去公司打卡报道,所以她才偷偷出来发传单赚钱。
发传单虽然赚的不多,但多发几天,总能凑够每个月给爷爷买心脑血管药的钱。
至于她的薪水,治疗老爸的肺癌还不够用。
t集团的设计画图,只能晚上回家熬夜完成,兼职都是白天。
张行安站在原地未动,但他的身上有一种气势:“我还以为,你跟少凌分手就辞职了。”
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话题,阮白又送出去一张宣传单:“我不会跟钱过不去,相信他也不是一个会打击报复前任的男人。”
张行安听后,笑了笑。
阮白继续发传单。
张行安默默离开了。
几分钟后,消失的张行安却再次出现,手上拿一瓶矿泉水,朝她微微扬起的眉骨像是他的傲骨一般。
“你的嘴唇很干,喝点这个。”
他递给她。
阮白摇了摇头,拒绝的不失礼貌:“谢谢,我真的不渴。”
张行安拿她没辙,好看的大手攥着那瓶水,尴尬的站立于原地,她的正对面。
“发传单的钱怎么赚?按小时算,还是按发多少张算?”张行安瞧着她手上厚厚的一摞传单,好奇起来。
旁边一个身上挂着彩条广告的大妈比较懂行,凑过来说:“按张算,发完这些才能去领钱!”
张行安对大妈点了点头。
大妈继续站好。
张行安接下来就开始认真观察,他发现阮白的为人过于实在,每一张都诚意十足的送到别人手上,可这一条街下来,发传单的人无数,经过的路人接到的传单也无数,到了这里,早失去了接传单的耐心了。
大多数人,都挥挥手挡开她要送传单的手。
这一摞传单想发完,还不得发到半夜去?
“交给我发。”张行安从她手上拿走一大半。
阮白怔了怔,手上突然就只剩下十张不到的传单了。
她觉得这个人很没礼貌,突然出现,问一些奇怪的问题,买水给她,现在还准备帮她发传单,耍什么花样?
“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阮白准备拿回传单。
张行安身高腿长,跟慕少凌比也差不了太多,只是气质不同罢了。面对这样身高的张行安,阮
白发现自己踮脚也够不到被他恶意举起来的那一摞传单。
“早发完早去吃饭,你还不高兴了。”张行安低头看着她,眼神宠溺,用的是陈述句。
过路的两个女生看到这一幕,掩嘴投去羡慕的目光,边走边说:“看到人家男朋友了吧,比你那个富二代男友好一万倍,你男朋友会为了你纡尊降贵来发传单吗?”
阮白不是聋子,自然也听到了。
张行安却已经径直走向十几米外,朝过路的人们派发传单。张行安发传单的效果,跟阮白的比起来,可谓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给我一张。”
有的女生甚至害羞的主动朝张行安要传单。
只是片刻,传单就发没了。
张行安两手空空,朝阮白的方向无奈的摊了摊手。
阮白今天的传单任务“被迫”发完,只能硬着头皮去主管那里领薪水。
主管是位五十多岁的大妈,有着岁月痕迹的脸上,全是严肃,主要工作是负责盯着她们,以防她们偷懒。
拿出今天薪水递给阮白的时候,大妈忍不住翻白眼:“有个开豪车的男朋友,你还来发什么传单?明天别来了,这工作是给真正的穷人做的!”
阮白正要解释,大妈却一个眼神斜过来,起身走了。
就这么平白无故,丢了工作。
心里憋着一口气出不去,阮白攥着到手的可怜的日薪,走向街对面的一家面店,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
之前也不是不饿,很饿,饿的胃难受,可是不管她闻到什么食物的味道,都会有恶心、想吐。
晒了差不多六个小时的太阳,身体早已虚弱,她继续逼着自己吃一碗面来补充体力,否则生气都没力气了。
张行安跟着她一起过马路。
“你别跟着我,我们不熟。”阮白消瘦的脸颊上都是苦楚。
“一起吃个饭,不就认识了?我想尝尝这家面店的面,你可不可以不生气?”这种温软的征求女人意见的话,仿佛不是从他口中说出的。
“你吃这家,那我换别家。”惹不起,她总躲得起。
阮白说完就走。
“等等。”
张行安一把攥住阮白的胳膊,目光看她,平静的道:“正式交个朋友,我又不会吃了你。”
“对不起,我不想交你这个朋友。”阮白不想招惹是非,尤其是这种豪门子弟,且还是跟慕少凌有亲属关系的男性。
张行安不放开她的手。
她往出拽,却拽不动!身体因为挣扎而剧烈的摇晃了两下,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眼神涣散的看着快要西沉的太阳,晕眩不已,直到眼前一片黑。
张行安蹙起眉头,一把抱住了突然晕倒的阮白,反应过来后,他直接将人抱上他停靠在路边的那辆保时捷卡宴。
这时,手机响了。
张行安烦躁的接了:“哪位?有话快说!”
“大伯,舅爷爷让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回来?”手机那端传来慕湛白软糯又嫌弃的声音,这孩子,是被舅爷爷逼着打得这个电话吧。
毕竟,老头不爱跟他这个孽子说话。
张行安回头,阮白无知无觉的躺在车后座上,他看着她淡淡的眉,说道:“这就回去,还给你带回去一位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