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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剧烈的喘息着,用力的瞪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泽渊,久久不能平复。小厨娘端来一杯温水,给我送到嘴边,轻轻啜了几口之后,嗓子瞬间就舒适了好多。
“你怎么过来了?”他刚刚大婚,正是小夫妻浓情蜜意的好时候,现在跑到人界算什么回事?
“我再不过来,这辈子都见不着你了。”泽渊摸了摸我的脑袋,微微笑着。
“新娘子呢?”青丘三殿下不是什么能招惹的门户,这可是和天神交好的一族,想来这婚事也是象征两族交好的一桩婚事,这么把新娘子晾在一边,那天不一定就出什么事了。
“我这辈子唯一的新娘子就是你啊。”他又这样说。
“你快回去吧,青丘三殿下那可不是什么普通女子,会任你欺负。”这人是打算把我气死才罢休吗?
“你说那桩婚事啊,我和三殿下商量过了,算是个名分夫妻。”看来这俩人倒还真挺配,一样的爱胡闹!
正说着呢,小厨娘端来一碗蛋花汤,在床上给我支了一个小桌子,估计是又怕我再打翻了汤水,倒还真是体贴。
“你怎么还是这样胡闹,那三殿下的面子能容得住你如此这般?!”我低头喝了一口汤,嗯,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原来的味道,我扭头随口问道“你家先生呢?”
“先生回去帮前辈找您的伞去了。”我一口汤没咽下去,差点呛死我,这倒是我疏忽了,跑的时候太着急,把莫子初给落在保险柜里头了。泽渊给我拍了拍背,拿来纸巾替我擦干净嘴边的汤汁,得了,又出糗了。
“你慢点喝。”我觉得我现在就是个需要把屎把尿好好照顾的瘫痪老太太。
“去了多久了?”缓下来后,我忍不住追问。
“今早去的。”小厨娘和泽渊离了老远的距离,估计是忌惮这所谓的冥王之名罢,这倒也是,像她这种早该去死的人来说,听到冥王的名字估计都绝对忌惮了,何况现在还面对面站着,实在是老鼠遇到猫。
我扭头看了一眼窗外快落地的夕阳,心说这肯定是出什么事了:“都现在还没回来,你还不过去看看!”
苏弘那瘦弱的身体,若是碰见那个冒牌货哪里还能逃的了?还真是瞎逞能,小厨娘好歹会点术法,脱身什么的不成问题,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摸样,到时候别真的挂在那儿了。
“又瞎瞎操心,那小子可不是像你想的那么没用。”泽渊轻笑道。
“先生怎么会出事呢,前辈还真是多虑了。”
我皱了皱眉对他们俩的笃定还是有点怀疑,心里还是放不下来,要是苏弘真死了,那我这罪孽可不平白又多添了一条?我这恶人做多了,自己都没脸再活下去了。垂首思虑间,一股暖流从腰背传来,潺潺的流向身体的每一寸,舒缓了我疲惫多时的神经,胸口的伤也没那么痛了,来不及享受,就缓缓抬头去看,泽渊的手搭在我的腰背,一点点的往我体内输送元气。
“你倒是贴心。”享受间,我轻轻对他说道。
“喝完汤再休息一会儿,一觉睡醒,估计就好的差不多了。”他断了输送,从衣袋里拿了一个白瓷瓶子出来,给我吃了一颗里头的药丸,说是什么灵丹妙药。
说来倒也奇怪,汤还没喝几口,就又忍不住的想打瞌睡,推了汤碗就又要接着睡觉,小厨娘过来给我盖好被子,我隐隐看到她眼角红红的,像是刚哭过的样子,来不及思考,昏昏沉沉的就又着了。
话说紫菀和莫子初的婚礼可谓是无比盛大,近乎半个江湖的人都赶来道贺,其中不乏有人是来看热闹的,能娶了域合镖局大小姐无名小子,着实免不了让人忍不住猜测一二,紫菀那天穿着大红的喜服,画着浓艳的妆容,又衬着白白的脸蛋儿,掀开盖头的一瞬间确实教人忍不住惊艳,说到底,我和紫菀长得是有几分相似的,可若是认真比一比,我倒还真是不如她漂亮,所以莫子初娶了紫菀,我也是输的心服口服,反正再等个几十年,紫菀往西天一迈腿,还不是我和莫子初在一起最长久?
嘴上这么安慰着自己,可看着莫子初成亲我还是心里头不舒坦,镖局里热闹的正当,我便早早退了场,也就是那一晚,我发现了苏弘长生不死的秘密,根本就不是什么精通药理,略懂玄学。
那晚,我一个人拿着一壶酒,往嘴里小口小口地送着,我还算理智,明知自己酒量不好所以就算喝闷酒也不敢多喝,今晚大家都在欢天喜地的成亲,我要是突然发了酒疯说了胡话就不好了,想必第二天莫子初能弄死我,这么想想自己还不是一般的怂。
我边走边看向天上的月亮,听说那儿住了个叫嫦娥的孤单女人,我觉得如果她现在肯从天上下来跟我聊会儿天,我们一定会有很多共同话题的。不知不觉走着走着,就出了镖局,虽说还不到了喝多了的地步,但是反应已经慢的出奇,走在黑漆漆的道儿上,差不多就只剩下身体机械得在走了。
前头有个歪脖子树,我心说过去休息一会就赶紧回去,说不定掀开盖头的紫菀知道莫子初不是人了,当场给吓死了也不一定。这么一想其实也不是没有可能,我傻呵呵的乐了两下,就快步走过去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了,仰头一口闷酒,轻轻环顾四周,好像远远的有几个小山包,我眯起眼珠子仔细看,心说这附近没有山林啊,哪里来的小山包。
越看越是好奇,又仰头喝了一口酒水就起身往前走过去,没走两步就到了山脚,正在差异间,低头看过去,这哪里是山包,这就是坟包嘛,看来是真的有点喝多了,我踢了一脚坟包前头的石碑,扭头就往回走。
还没走两步,突然听到有人的凄惨的哭喊求饶声,飘飘忽忽的,从前头传来,我心说莫不是这里闹鬼?这倒是有意思了,我若是平常女子,定会被吓得屁滚尿流,奈何他们运气不好,碰见了我,还正巧碰上我最难受的时候,恶鬼吓妖怪,还不知道是谁吓谁呢!
我猫着腰往前头偷偷摸摸的走,来到声音源头的小坟包,趴在墓碑旁边偷偷的乐,正待那边安静的很,一个窜身就蹦了出来,原本心想的画面是几个傻鬼抱在一起吓得发抖的模样,却没想到看到了让我终生难忘的一个画面。
苏弘穿着一身黑衣,没了力似的坐在地上,嘴角沾着血迹,正在往嘴里塞着一个人的胳臂,地上简直可以称为血流成河,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扑面而来。我恶作剧般的笑容僵在脸上那个场面说不出的诡异,我还没反映过来,苏弘顾不得看我,张嘴就吞了那个胳臂,大力的咀嚼着,鲜血从嘴角喷溅出来,我感觉刚喝的酒水在胃里翻涌,不知道我是真的被恶心到了还是喝的实在太多了,我扭头就一口吐在了临近的墓碑上头了。
我吐的正起劲,苏弘突然站了起来,给我拍了拍背,我大力的咳嗽了两下,吐干净了嘴里的污秽物,轻轻抬眼看过去,他嘴上的血迹竟然不见了,手上衣服上的血迹都消失的干干净净,而且那股浓烈的血腥味竟然也在一瞬间消失不见了,刚才我看到的一切,全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苏弘一个人和以往的样子一样,我忍不住有些诧异,不解的看向苏弘。
“还好吗?”他避开我的眼神轻轻问我,还是以往的模样。
“刚才那是什么?”我虚弱的直起腰背,拍开他的手问他,语气里不由得带了质问。
“对不起,我不该骗你的。”他低下了头,又是那副万分可怜的样子。
理智告诉我,他刚刚做的事情不是什么好的事情:“刚才那些,都是什么?”
把胃里的酒水吐干净了,脑子也清醒了不少,站稳了身体,等待着他的回复。
“这几百年来,我一直都在吃死人的魂魄来维持我的生命........”他低下头的模样说不出的委屈,让人心疼不已。
“所以刚才那些都是死人的魂魄?”他话还没说完,我便打断了他,如果只是些魂魄的话,应该算不上杀人罢,天界应该管不着这事,听他这么说,我不禁松了一口气。
“..........”他一句话也不说,歪着头看向我,脸色白得吓人,我心说他不会兽性大发把我也给吃了罢。
“落落........你觉得这不是杀人?”夜晚的凉风吹来,更是把我的神经刺激的大半,我本来就穿的单薄,这下更是冷的难受。
“你杀过人?”我这样问他。
他不说话,我不懂他的意思,可我也隐约感觉到哪里不对。
“落落,你听说过有位冥王吗?”
话说这话说这是间共分为三大界,人神鬼,神界自然是三界的统领,至少现在是,神界的天神虽统领三界,但三界之事如果大小都由他来管,免不了疏忽一二,所以他在人鬼两界设下统领,人界为君王,鬼界为冥王,人界生灵死后功德圆满就上天留个仙位,若是余孽未了,凡尘难去,就只得进入冥界,也就是人们长说的阿鼻地狱,每位生灵都是记载在生死簿上的,除说天界降罪判官提笔,都得再入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