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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派人命人放下巨石滚木,阻止那些凿墙的兵士,可惜这时城墙已经凿出一个大洞,那些凿墙的兵士躲进洞里。邓愈的弩箭木石再猛,这时也起不到半点作用。
“不行,如此下去,恐怕不到一两日,这抚州门就真的守不住了!”邓愈面色无比凝重。
陈友谅站在不远处观看大战,就连他都没有想到,他的兵士竟然这般凶猛,直接将城墙给凿出了一个大洞。攻城这么多天,他是第一次露出笑容,只要这洞打通,这洪都还拿不下?
夜色降临,营帐之中,牛海龙、赵德旺的将领均在:“若是这城墙被他们给凿通,这洪都城危矣!”赵德旺先开口,打破沉闷的气氛。
邓愈道:“如今他们已经做了那么,要他们停下断然不可能!”
牛海龙道:“要不咱们趁着夜里出城,将那洞给补上!”
“不行,说不定他们此刻就在哪个角落里等着咱们开城门,然后一举攻进城里呢!”赵德旺道。
“若是咱们不走城门呢?”牛海龙的意思是派武功高强的人直接从城墙上下去修补城墙。
“到了这时,你觉得他们会让咱们出城补墙吗?说不定你还没有下到城下,已经被乱箭射死了!”赵德旺道。
“他妈的,这是谁建造的城墙,简直是豆腐渣一般,用刀剑都能凿出洞来!”牛海龙愤怒道。
众人还在讨论着,风凌云却是独自一人走出了军营。
五月初,月儿早已落山,夜里的洪都比起往时繁华时候,已经变得极为凄清。空阔的大街上,唯有风凌云一人独行。
“用刀剑也能将城墙给凿破,难道这是天意吗?”风凌云不禁苦笑一声,这些日子以来,为了守城的事,他身心俱疲,每日都在军营中度过。商轻雨为了不打扰到她,独自一人住在客栈。
“难道真的守不住了吗?”风凌云又不禁自语,洪都若破,陈友谅一定会以此为基地,从而窥视应天,到时候就算是徐达赶回来,也是无用了。
也很深,街道很长很长,风凌云只觉得很是无助,若他不是隐宗之主,他就不用在乎这么多,也不会将成败看得如此之重。此时他真的好想一走了之,从此什么都不用管,与商轻雨去过那种逍遥快活的生活。
“不,男子汉大丈夫,就该承担起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懦弱的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风凌云极为缓慢的步伐,在这时加快了些许。来到客栈时,只见得客栈里也是一片冷清,客人都只有商轻雨一个。
“回来了!”商轻雨不问战况如何,她的声音温柔如水,如一道暖流一暗在风凌云心间流淌。风凌云答了一声,坐在桌子旁边。
“我去给你做几个菜!”商轻雨又道。
风凌云同样只是答了一声,不一会儿,商轻雨端上来两个小菜,还拿来两个碗,二人坐在一起吃饭。今日两人的话都极少,一顿饭吃完,夜却是更加深了。
“夜深了,好好睡一觉吧,醒来一切都好了!”商轻雨说道。
风凌云摇头道:“睡不着!”
“那好,我陪你聊天!”商轻雨拉着风凌云走到窗子边上,二人一起上了屋顶。
“这城要守不住了!”风凌云往下看去,只见得到处都是昏暗一片,死寂沉沉。
商轻雨道:“尽力就好!”
“嗯!”风凌云答了一声。
“轻雨!”风凌云又叫道。
“怎么了?”商轻雨问道。
风凌云摇了摇头,转而说道:“有你真好!”
商轻雨闻言,只是温柔一笑。夜是死寂的夜,但却是无法冷却两颗滚烫的心。风凌云将头靠在商轻雨怀中,不知何时,已经入了梦乡。原来他并不是睡不着,他只是不敢睡。
“你太累了,好好睡一觉,明日一切都会好的!”商轻雨芊芊玉手轻轻抚摸过那张有着无尽魅力的面孔,嘴角之处,有微微笑意。
风凌云醒来之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商轻雨为了让他睡得安危一些,便在屋顶上坐了一个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也弯下头来,靠在风凌云的头上睡着。
“我真是该死!”风凌云不禁自骂一声。商轻雨也在这时醒来,二人下了屋顶。用过早餐,风凌云又急着向抚州门赶去。
一路走来,只见得不少百姓也开始忙活了。忽听得前面有人在喊救命声,风凌云走上一看,只见得一头大水牛正在追一位老汉。风凌云一跃而起,落到那大水牛的背上。他玄功已经修到化境,劲力吐出,那大水牛吃痛,发出哞哞叫声,不断的摆动着巨大身躯,差一点将风凌云给摔落下来。
风凌云心下甚是惊骇,这水牛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气,一般人如何能控制得住?当下又往那水牛的背上发出一掌,那大水牛浑身一颤,像是吃醉酒一般踉跄后退。风凌云这时从牛背上跃下,来到老汉身旁。
老汉赞道:“小伙子真有本事,竟然能制服这大水牛!”
风凌云闻言,不由再次向那水牛看去。这时候,只见得那大水牛红着眼睛看风凌云,但却是不敢向前。
风凌云灵机忽地一动,问道:“老人家,这城里有多少水牛?”
老汉答道:“洪都城这么大,少说也有千来头吧,唉,只是年年战火,土地不得耕种,而今大汉国的皇帝更是兵临城下,这洪都算是要完了!”
老汉的语气到后来带许多惆怅,风凌云这时想的是,一千多头牛,若是将这些牛聚集在一起,这会是一股何等恐怖的力量。风凌云想着小时候他与李晚晴逃亡时,朱元璋以布条指挥牛群战斗的场景,心下顿时一震。
可惜他没有朱元璋那等本事,要不然绝对是一大助力。在这时,老汉又道:“小伙子,你本事虽高,可是也不要轻易惹火一头牛,不然它再害怕,还是会攻击你的!”
老汉刚说完,那头大水牛便向着风凌云急速奔来。
“快躲开!”老汉惊呼一声,急忙退开。风凌云右掌举起,凭空一掌拍出,直接将那水牛震翻在地,在这时,他又想到:“要像朱大哥那般指挥牛群虽是做不到,但要是让他们发狂却是极为容易,陈友谅,你等着我给你准备的这份大餐吧!”
风凌云忙活大半天,又请了许多人帮忙,将整个应天城的水牛都聚在一起,总共有一千多头。风凌云身为隐宗之主,身上细软之物甚多,当下付了钱,请了几十个人扛着几桶油,一起与他将牛给赶到抚州门。
大半日的大战,抚州门的城墙已经被陈友谅的大军给攻破。风凌云到来时,见前面的巷道里密密麻麻的都是陈友谅的人,他们正疯狂的往城里涌来。
风凌云本打算打开城门,让牛群去攻击他们,如今看来,这狭窄的巷道确实用牛群最好的时候。
风凌云让人赶快将油涂在那水牛的尾巴上,然后点燃,一时间,这牛群像是疯了一般不断大叫,向着前面直冲而去。陈友谅的那些兵士好不容将城墙给凿穿,冲入城内,正打算大开杀戒时,迎来的却是一群猛牛。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已经被那上千头牛弄死了。
邓愈正带着众将领下城墙准备巷道战时,却见得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一千多头发狂的水牛狂奔,又是在狭窄的巷道里,陈友谅那些兵士不一会儿便被全部碾压。那些发狂的水牛在巷道中直奔,往陈友谅的兵士凿出的大洞奔出。那些刚刚要进洞口的兵士还未进洞,便已经被撞飞出去。
陈友谅这时也正准备着进城,可是一群疯牛奔出,他的那些上岸的兵士霎时间便都丧命在疯牛的脚下。在这时,他面色不由大变,急忙向着大船直奔而去,行动慢了一些,在登上大船时,被一头大水牛给追上。那大水牛牛头一仰,直接向着他的屁股打去。
一声惨叫传出,陈友谅的屁股顿时出现诺达的一个血洞,幸得张定边及时赶到,将他救下,否则他今日便是要不明不白的死在一群疯牛的脚下。
这一场攻城之战,终究因陈友谅的受伤而停止。虽是如此,要将那大洞给修好,却也要些时间。
风凌云知道,他不得不启用隐宗的人了,当下他将墨家的人招来,开始补墙。可是这城墙的洞实在太大,一时半会也补不上,无奈之下,只是先用巨木做了一个拦栅堵住洞口。当此之际,墨家的人开始筑墙,由于墙洞难补,又薄弱,他们便打算在墙洞的后面筑一道夹墙。
是夜,邓愈同牛海龙等人再次商议明日作战之事,邓愈笑道:“今日多亏了风公子这千牛大阵啊!”
众人闻言,均是放声一笑,气氛比往常活跃不少。风凌云道:“陈友谅不会善罢甘休的,明日大战,肯定是争夺拦栅大战,你们就尽力守城,筑墙的事就交给我了!”邓愈点头道:“放心,我已经给他们备好了一份大礼,不下于你今日的千牛大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