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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大点事,你就这么不依不挠,何苦来哉?
一失足成千古恨!
符天生颇为痛苦地双手捂面,他决定了,这次说什么也要和那姑奶奶摊开了说,就是付出天大的代价,也求她不要再盯着过去那点事故。
他想,最后实在不行,要他献出珍藏了二十二年的处男也是可以适当考虑的,这位纯情小处男一直以来都把第一次看得很重,由此可见他的决心。
车子很快来到夏家别墅,静悄悄的,这让符天生感到诧异,以那姑奶奶的脾性,不是应该第一时间跳出来两手叉腰破口大骂甚至来个猴子掏心之类的阴损动作吗?
等见了夏长眠才知道,姑奶奶早上起来活动了两个小时又回去睡了,这点是正常的,在第三针菩萨针没有下针之前,夏冬心会很容易感到累,睡眠时间是普通人的两三倍。
宋万年也在这里,难怪早上符天生起床的时候,没有看到这老家伙。
“需要把人挪到无菌病房吗?”
“不用,带我去夏小姐房间。”
夏长眠这才在前带路,夏冬心的房间不像其他大多数同龄女孩那样,有很多的公仔布娃娃粉色调啊之类的,摆设简单,整体浅绿色调,稍显空旷,不过角落的位置有个沙袋。
以夏家的条件,还需要在卧室里放沙袋?
符天生严重怀疑,这姑奶奶是不是经常偷摸着拿胸部去撞沙袋,这才练出那对e打底的巨无霸。
他取出银针:“给夏小姐做体表消毒。”
一名女护士端着工具盘上前操作。
宋万年看了看,走过来小声提醒说:“银针不用消毒?”
符天生食指和中指夹着那根七寸银针,放到宋万年面前:“看出什么了吗?”
宋万年戴上老花镜,盯着银针看了半晌,这才发现银针是轻微抖动着的,而且抖动的频率高得可怕,关键的是符天生的两指是静止不动的。
符天生轻笑说:“这就是在消毒。”
宋万年吃惊之余又觉得脑袋不够用,他无法理解这种科学解释不了的现象。
符天生对他的反应很满意,也没做多解释,装逼也是讲究道行的,点到为止才是最高境界,当然如果是杀人开荤的时候尽管冲杀就是了。
符天生最喜欢看这老家伙震惊的表情,觉得很有意思。
“我准备施针了,你们都出去吧。”符天生这时挥挥手,夏长眠带着人出去了,宋万年则站着没动,一副眼巴巴的样子,想近距离观摩太乙神针。
符天生瞥了他一眼,转过头一把扯开夏冬心上半身的衣物,宋万年只得郁闷地退出卧室。
大白兔,白又白……
符天生感觉自己的手心痒痒的,对于飞机上的那一摸两摸,至今都回味无穷,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手已经半推半就的摸过去了。
“喂!”
冷不丁的声音,让符天生触电般的收回手,床上的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那双大眼睛,就那么咕噜噜盯着他看。
符天生蹩脚掩饰:“你别误会,我什么都没做。”
第一次做这种畜生事难免心虚。
夏冬心的眸子中难掩轻视:“误会了吗?你是什么都没做,可你不是什么都没想做,你在精神上已经对我构成了猥亵和侵犯。”
符天生认命说:“好吧,我承认,我刚才确实有点肮脏的想法。”
哪个男人一辈子没有过下作的时候?
他已经做好迎接这位姑奶奶怒火的准备。
不料夏冬心说:“想就行动啊,怕啥子!”
符天生怒说:“老子不好这口!”
“麻痹,你这个怂货!”夏冬心笑骂着,一把抓住某人的手按在自己胸前的饱满上,脸蛋红了一下很快又收敛起来,恢复到那股子天塌下来不怕上大街裸奔不羞的虎样,“我这个人吧,从小没吃过亏,向来有仇必报。”
符天生略显僵硬的手指偷偷摸摸小规模扣动着,指腹间传来的滑腻柔软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心说如果你的报仇方式是这样的,应该早说,老子也不用提心吊胆躲着你了。
夏冬心接着说:“我想过了,我自己打不过你,我爷爷也不会帮我,他好像还有点怕你,既然我没法找你报仇,就只能另辟蹊径了。”
“这几天我一直在琢磨这事,最后终于想出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不跟你对着干,又能让我不憋屈,你知道是什么办法吗?”
符天生秒应:“不知道。”他的心神全在手心美妙的触感上。
“就是我嫁给你!”符天生的手顿时一抖,夏冬心似乎为自己的智慧成果感到很骄傲,笑嘻嘻的说:“如果我嫁给你,给你干点畜生不如的事那都是正常的呀,就没啥好憋屈的了!”
“不然的话,就算是你救我几十次上百次,我都不会感激你的,我会想着找你算飞机上那笔账,哦不对,还有现在这笔!”
符天生吓得倒吸大口凉气,赶紧抽手,当自己是古时候的邻家贞洁女,看一眼摸一下就得负责,那现代男人不都个个三妻四妾了。
可是他的手抽不开,被某虎妞按得紧紧的。
“放开我的手!”
“不放,除非你答应对我负责!”
“你这是在逼良为娼!”
“姑奶奶就嫖定你了咋滴?”
麻痹!
要不是老子担心上马之后找不到洞,早就提枪上阵了!
符天生这个小处男有着说不出的苦衷,为了掩饰自己不懂上阵冲杀之道,他只能做出拒绝天雷勾地火这类前戏的君子姿态。
……
今天这次施针,是符天生从医入道以来施的最困难一针,难度直达史诗级,但总算在自己刚正不阿的君子姿态下熬过来了,收针的时候他耍了点小手段,把人给弄昏过去了,否则今天非得被扣押在这里不可。
见他满头大汗的,夏长眠笑眯眯的迎上来:“小真人,您受累了。”
这一神态让符天生严重怀疑这爷孙俩是不是窜通好的。
他冷着脸说:“夏小姐的身体已经痊愈,告诉她别再找我麻烦,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夏长眠这只老狐狸乖巧地说:“是是,她要敢找您麻烦,我一定打断她的腿。”
……
在符天生和宋万年一同驱车回家的时候,南川国际机场下机的人潮中,有一身材高大气质诡异的青年出现在这里,三十来岁,神色倨傲,眼神凌厉。
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人走路的时候是只有脚尖着地的,每跨一步,相当于普通人的两三步,速度看似不快,可在不经意间就把原本同一水平线的行人远远抛在身后。
这人来到接机大厅的时候,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的人迎了上来,姿态恭敬,他叫老鼠。
“二师伯,车在底下,我们先上车。”
青年随着老鼠来到地下车库,上了车后,声线不带感情的说:“说说吧,此行我没有多少时间。”
老鼠边启动车子,边说:“我们的人收到消息,七师叔死了,死在南川,是被人杀死的。”
说话的时候,老鼠透过后视镜偷偷观察那坐在后排的青年人,眼神中有着些许难以掩饰的惊恐,倒不是他的胆子和他的名字一样,只是这青年人的一身实力着实恐怖,天师门羽字辈数十人中,此人当属第一,且多年活跃在国际战场,血液里有着一股子开荤不皱眉的狠戾。
“那废物,早劝他别搞那些不入流的歪门邪道,好好一个大老爷们非得练成娘们?”羽龙之摇摇头,转而说:“谁杀的。”
老鼠说:“不清楚,不过我们调查过了,南川最有名的法师就是东阳道馆的馆长李东阳,这人号称南川第一法师,很受南川那帮权贵的追捧,我觉得,七师叔的死很可能跟他脱不了干系。”
话落,他小心翼翼问:“我们现在去东阳道馆吗?”
羽龙之思索着说:“先找地方住下,等天黑你去把人请过来,目标不明确,免得打草惊蛇。”
老鼠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