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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帧原本还为可以不戴面具而高兴,不料这份高兴之后便转变成了害羞。原因是孙思竹下午见到他的时候吓得不轻,根本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模样景致细腻的人就是那个有些机灵的瘦弱面具男孩儿。梁帧对此有些不好意思,他其实很想拥有一副器宇轩昂的容貌和强健豪迈的体魄,让人一看就萌生出类似“啊,这个人好勇武”这样的想法,奈何现在的自己沿袭了自己母亲的瘦弱和精致,离勇武这个词语越来越远。
凤长鸣没什么怕的,反而十分骄傲地:“当然要给我徒弟戴上面具了,否则以他这幅尊容这一路该受到多少流氓调戏呀!”
“流氓?”孙思竹诧异,又忽然想通了,呵呵道:“也对哈,这个样子任谁也会以为他是女扮男装的,不调戏实在可惜了,嗯应该调戏一下,适当调戏一下有益于身心健康嘛!”
梁帧羞愤难当,勃然道:“我才不是!”
孙思竹戏谑地笑:“不是就不是呗,又没说你是,干嘛这么着急呀,或者说你根本就是个女孩子做贼心虚?不过无妨,就算你是个女孩子我也不嫌弃你,姐弟做不成我们还可以做好姐妹嘛!”
姐妹?你妹呀!
凤长鸣早就乐的笑弯了腰,梁帧的脸红成了晚霞,由于极度愤懑而说不出一句话。孙思竹瞧他的样子着实好笑,眯着眼睛咯咯咯地笑个不停。梁帧羞愤欲绝,只恨身边没有作案工具没办法实施,他在哪里干杵默默地挨着两个人的嘲笑着实尴尬,最后没办法他只有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于是他把目光锁定在包子身上,并快步过去抱起熟睡中的包子就往外面走。醉心章&节小.說就在嘿~烟~格
包子睡地正香,被他这一抱有些晃神,惺忪的小眼睛茫然地到处看。孙思竹叫住他:“喂,你要去哪里呀,不会去轻生吧?”
梁帧没好气地:“我带小包子去跑跑步锻炼锻炼,不要以后长大了只有嘴厉害,四肢也要厉害才算全面发展。”
他这是拐弯儿骂自己呢。孙思竹听出来却不生气,笑模笑样地反唇相讥道:“那你要小心一点儿啦!我们涵江盛产男流氓,尤其喜欢你这样女扮男装的款式,你可千万别被他们骚扰了。”
梁帧气的浑身颤抖,明明是怒视着孙思竹可是秀丽的脸上却硬是表现出一种含情脉脉的味道,他咬牙切齿:“是么?你们居然还盛产男流氓?我还以为你们只盛产女流氓呢!”
扳回一局的梁帧心情大畅,为了不给孙思竹反击的机会他潇洒地一个转身,一溜烟跑掉了。
这一番唇枪舌战可让凤长鸣深深感受到了语言的魅力,他无奈地笑着对孙思竹道:“你们两个呀,在说话的方面真是太志同道合了。”
“志同道合?”孙思竹觉得这个词语有些不恰当,于是兀自想了一会儿,忽然一笑自嘲道:“应该算是臭味相投吧!”
“哈哈,你真是个有意思的小姑娘。”
孙思竹十分谦卑地弯腰拱手:“过奖过奖。嘻嘻!”
孙思竹在凤长鸣身边呆了一会儿,说怕梁帧想不开离家出走于是就去寻他。然后房间里就剩下凤长鸣一个人,气氛顿时冷了下来。
傍晚的时候太阳西斜,梁帧抱着小包子慢吞吞进来,脚步声被凤长鸣察觉到,他坐在床上偏着头瞧他时,他正要从门进来,凤长鸣好奇问他:“你这半天干什么去了。”
梁帧迈步进来,横着食指快速擦了一下鼻尖,迟疑道:“没干什么啊,本来和包子玩儿的挺好的,后来孙思竹就来了,然后我就被她带着简单视察了一下涵江的周边环境。”
“哦,是这样啊。”凤长鸣话里有话,含笑看着他。梁帧又以相同的动作擦了一下鼻尖,然后快步过来抱着小包子给他看,十分严肃地:“你要教我怎么把小包子变成圣兽。”
小包子被他抱着,小腿不听话地岔开四处乱蹬。凤长鸣把它接过来,放在自己的臂弯里抚着它的头,小包子很听话不再乱动,于是他抬起头看梁帧:“你真的想学呀?”
梁帧决然:“当然了,要不然我认你做师傅干嘛。”
“想要把小包子收为圣兽,前提是我必须要唤醒你身体内沉睡的元力,这个过程可能会有点儿煎熬难挨,你想好了?”
面对凤长鸣的疑问他毫不迟疑,盯着凤长鸣的眼睛重重点头:“嗯,想好了。”
凤长鸣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爽快,不过也幸亏他这么爽快。如果长相女性化性子再女性化,那么他还是不要收他为弟子为妙。
梁帧在他即将唤醒自己元力的间隙问他:“是不是元力被唤醒之后我也能发白光了?”
“发白光?”凤长鸣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梁帧朝他比划:“就是你在树上钻眼的那个,白色的光,像针一样的那个。”
凤长鸣了然,点头道:“嗯,那是当然。不过你下次不要白光白光的,显得你很没有文化,毕竟你都是我门派的弟子了,说话还一副外行的样子丢不丢人。我告诉你,白色的光是元力,元力凝结的针叫凌空钻,这个是我们门派的一种对敌招式,你记住了?”
梁帧点头,迫不及待地:“嗯嗯。我记住了,你快点帮我唤醒元力吧,被你一说我越来越想知道元力到底是怎样的了。”
越是想知道越是煎熬,凤长鸣瞧着他神采奕奕的眼神颇有当年巩贺帮自己催发元力的即视感,一想到巩贺他就不禁惆怅。如今离开中央山已有几年,不知道山上发现他失踪之后会不会误以为他死了然后给他里一个衣冠冢,虽然他活着,可是误以为他死了而最最伤心的人应该就是巩贺了吧?都过去这么久了,自己也已经长大成人,再见的时候巩贺还认不认得出他呢?
他陷入自己的幻想里,满脑子都是中阳山,一时间乡愁二字在他的心上波澜起伏,像海浪一样无休无止。而内心越是深陷在自己的小情绪里表情越是木然,梁帧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师傅你怎么了,我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开始啊?”
凤长鸣把纷乱的思绪拉回来,茫然地啊了一声,随口道:“好的,这就开始。”
刚说完,只听着外面一阵纷杂的脚步声。梁帧惊讶:“有人来啦!”
凤长鸣的耳朵比他好使自然比他早些听到,随着梁帧的话语落下,便听着外面孙思竹尖锐的声音响起:“长鸣大哥,我爹爹来看你了!”
爹爹?那岂不就是涵江的帮主了?
凤长鸣叫上梁帧,两个人一块儿出去迎接。出了门向外瞧,只看见一众涵江弟子簇拥着一个年岁半百中等身材的男人,他被孙思竹挽着,眉目间尽是沧桑的痕迹,虽然努力笑着可是起色实在是不怎么好,许是有什么宿疾。他虽然不是行医的,然而也正因为他是一个外行所以间接地看出这个人病的是多么严重。
“爹爹,就是他,凤长鸣大哥,是他救了我。”孙思竹十分亲昵地挽着那个男人,他慈祥地看了一眼孙思竹,转而对凤长鸣点头,十分感激的:“多谢少侠出手相助。”
此刻两人已经相距极近,凤长鸣连忙回礼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二人礼毕,中年男子自我介绍道:“老夫是涵江之主孙本通,少侠对小女施以援手使得小女免受贼人欺辱,这份大恩老夫没齿难忘。今夜老夫特意为少侠制备了宴席,还请少侠赏脸。”
凤长鸣笑着点头:“自然,自然。”
宴席什么的,对于吃货来说实在是一个极大的诱惑,凤长鸣不是吃货,但是对美食却很是执着。确切的说是所有人都对美食很执着,只不过程度有所差异,没有人会对美食抵触,当然,有什么个人信仰忌口的要另当别论了。
听到这个消息凤长鸣自然是高兴的,但是梁帧就不怎么高兴了。他刚刚还兴致勃勃央求凤长鸣给他催发元力,然而紧要关头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他的元力催发一事被无情推后,虽然他软磨硬泡这件事不出三天也会有结果,可是明明现在就有机会办成的硬是拖延到以后任凭谁心里也不怎么好受。这就好比明明是端午放的假非要延后与中秋一起放,虽然早晚都是放,可是对于人心的打击却是显而易见的。
孙本通为尽地主之谊亲自带路,凤长鸣孙思竹和他并驾齐驱,梁帧心情不大好,略微靠后,最后跟着的是一众涵江的弟子,整个队伍严格按照等级划分,十分齐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