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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熙成什么都记得!
虽然早上的时候,他表现的非常正常,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泰妍摸他的脸,他知道,想不到这家伙也有调皮的时候,想想只觉得好笑。
可是,再之前的事情,他就笑不出来了。
他记得具河范把他从社长办公室架出来之后,嘴里没有忍住的嘀咕。
才几岁就学人家喝酒,还没出道就学人家耍大牌关手机?
有点小才华就觉得自己了不起是不是?
能签下这样的合约,还不是靠的家世背景,你生了个好父母,签下了整个韩国独有的一份独特合约,很了不起是不是?
有没有想过别的练习生,他们每天练习十几个小时,有的都直接晕倒在练习室里,其中也不乏天赋过人的,谁像你这样刚来几天就出道。
真以为自己唱歌有多好?比你好的大有人在,光是公司就有十几个。
至于跳舞,你知不知道,要是别的练习生那样跳,直接就被踢出公司了,哼,恃宠而骄。
你有什么值得高傲的,形象再好,也不过是吃个青chūn饭,更何况你不过是长得漂亮,女人才被称作漂亮,男人被称作漂亮,换做是我,我都觉得那是羞辱。
(w)ìng格冷淡没有礼貌,见了比你先来的也不知道叫前辈,对别人点点头,就觉得仁至义尽,你算什么东西,是谁教导你这样做的。
聪明一点,就能看不起天下人吗?
我现在非常后悔当初找上你,就算你能红极一时,就算能红遍全世界又怎么样,不会做人,早晚都有身败名裂的一天。
……
具河范想必是压抑的久了,絮絮叨叨的竟然嘀咕了许多内容。
他自己练习生出身,因为训练过度拉伤了肌肉,错过了出道,只能从幕后小人物一步步的做起,干了十几年,也不过是个类似打杂的练习生管家。
这些年来,他见过不少孩子,比他当初还要努力,可惜都没能出道或者出道失败了。
熙成有形象有实力,可是太不珍惜,这让他很不满。
牺牲掉好几个练习生的出道计划,调集资源来成就他一个人,他不好好练习,一个招呼不打消失一整天,居然跑去喝酒。
不满、失望,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
他都恨不得甩熙成几巴掌,可惜,最后还是忍住了,毕竟还只是个孩子。
熙成坐在草地前的台阶上,抱着膝盖,怔怔的望着天空。
冬天的首尔,天空灰蒙蒙的,没有一丝飞鸟的痕迹。
他记得很久以前,爸爸养了一只画眉鸟,会说真的对不起,他非常的喜欢。
可是后来,幼儿园的老师对孩子们说,zì yóu便像是鸟儿飞在天空一样。
那天回到家以后,他打开笼子,将画眉鸟放到了阳台上,它飞走了。
爸爸当然没有责怪他,具河范说的对,他有一对非常宠爱他的父母,愿意原谅他任何过错。
如果没有接下来的事,这可能是他童年里一段极美好的回忆,可以回味很多年。
不知道是那之后第几天,时间太久,记不起来了,熙成在阳台上卧室的窗户外看到了那只鸟儿。
它已经死了,小胃干瘪干瘪的,没有一粒粮食。
安逸的环境里呆的太久,已经没有了生存的能力,这是父亲当时的解释。
也许,父亲还解释了这句话更深层的意思,可他当时只是哭,便没了印象。
现在想来,他和那只会说真的对不起的画眉鸟,确实也没什么区别。
如果没有那宅男的记忆,没了《啦啦啦》,他就不会去求助**,也就没有可能加入**,更不可能依仗着父亲的面子,签下那份可笑的合约。
他也许会去酒吧里弹钢琴,一天赚上几万韩元,如果想要赚够学费,他不能只做一份工作,说不定每天除了上学,还要打几份工。
甚至还有可能,经过一段艰苦生活的磨砺,他觉得太辛苦了,远远没有以前什么都有爸爸妈妈庇护着安逸,他放弃了自立,甘心遵循父亲的安排,好好学习,经商或者从政,娶一个对家族有利的妻子,将来有一天继承父亲在韩国的地位。
从小到大,因为家世,因为学习的天分,他光芒四shè,让周围的同龄人都抬不起头,渐渐的也就忘记了什么叫做礼貌。
低头会觉得没有尊严,鞠躬太深会腰疼,李胜浩的儿子又需要对谁用卑微的语调说话吗?
那个具河范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他现在所谓的自立,其实还是生活在父亲的庇护之下。
“我们熙成这是怎么了,”一声惊讶的娇呼,将熙成从一个人的世界里惊醒。
他扭过头去,便看见妈妈拖着个小行李箱,站在不远处。
刚才想的太过入神,他竟然没有听到妈妈进门的声音。
“妈妈,你终于回来了,”熙成从冰冷的石台上站起来,小跑两步,扑到了蔡珍儿张开的怀里。
蔡珍儿爱恋的抱了抱他,“几天没看到,我的宝贝儿子好像长高了很多呢,可是……你怎么没去学校呢,可不要说你忘了哦,你可是天才。”
“咱们一起过去吧,”熙成提起身边的行李箱,另一只手挽着妈妈的胳膊,“还要你帮我说跳级考试的事,妈妈,我想直接上高三。”
“真的,”蔡珍儿并没有反对,很高兴的说:“那不是很快就能上大学吗?”
“上大学还是要等到明年的,妈妈,”只是这样挽着妈妈的胳膊,熙成便觉得周身的寒意全部不翼而飞,他笑着说道:“在上大学之前,你的儿子要先出道做明星。”
“我们熙成是这个世界上最棒的,”蔡珍儿宠溺儿子丝毫没有节制,只要是儿子喜欢的,她都会无条件支持。
“爸爸在釜山好吗?”熙成眯起眼,享受妈妈亲吻脸颊的奖励,然后才开始想起又孤单一个人爸爸。
“他当然好啦,有那么多女jǐng员陪着,哼,”这对夫妻不到二十岁便生下了熙成,即便有了十几岁的儿子,仍然都是极具吸引力的人物。
李胜浩人长得帅,又是检察官,一个人深处异地,难免会有些女人渴望能够趁虚而入,也难免蔡珍儿吃醋。
“爸爸不是花心的人,妈妈你就放心吧,”熙成笑着安慰,换做不懂事的时候,他可不会这么想,那时候曾经羡慕过父母离婚的孩子,因为那孩子不用和爸爸争妈妈。
“男人要是花心就太坏了,儿子啊,”蔡珍儿笑着眯起眼,“你将来也不能学人家花心哦,要不然妈妈一定不认你这个儿子。”
“呵呵……”熙成让妈妈在沙发上坐下来,给他热了一杯牛nǎi。
花心不花心,这种事,离他太远了,远的像是阿拉丁神灯里的巨人,虚无缥缈。
熙成的报名并没有因为迟到而受到苛责,因为班主任都迟到了,只是跳级的问题,受到了高三学部的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