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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桃此时仔细瞧了瞧,发现尸犬之王从土里刨出来的是一根狭长骨头,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死狗,又随便捡东西吃了。”
“汪呜~~”犬王在这个时候还伸出舌头,美滋滋的舔了舔这根骨头,气得若桃抬脚踹了它后腚一下:“笨蛋,别舔了。”
“当啷!”狗子吓了一跳,嘴里的骨头坠地,大家一听,这玩意竟然会发出金属声响,有些古怪,于是立刻围拢上前观瞧。
“确实是根骨头,可这坚硬程度比我们之前找到的兽骨兵刃还要结实几分。”
魔魈抓住那根骨头,想要瞧个仔细,可狗子竟然咬住不放,认为这家伙想要抢自己的“美味”,嘴里还发出呜呜威吓之声。
魔魈又好气又好笑,一巴掌打在狗头上,说道:“滚滚滚,这玩意比石头还硬,你能嚼得动才怪呢,非硌掉狗牙不可,魈爷是为你好,知道吗?”
“汪呜!”脑门吃疼,尸犬之王知道自己打不过它,只得带着几分愤恨之意,夹着尾巴溜达到了旁边,看它那蔫头耷脑的样子,大家直笑:“哈哈哈,什么骨头你都敢抢啊?”
“魔魈,把那骨头给我瞧瞧。”“是,关爷。”
关横接过它手里的骨头瞧了瞧,而后说:“知道这骨头为何这么硬吗?”
“为什么?”
“因为它的骨质蕴藏着金灵气,而且还不在少数。”
拍了拍这根骨头,关横解释道:“这可不是它在化为遗骨之后能够做到的事情,因此我推断,骨头的主人生前就是擅长控制金灵气的家伙,在它死后,体内聚集不散的金灵气也渗入了遗骨内。”
“能够控制金灵气的异兽……那不是和独角猎獬差不多吗?”若桃此时嘀咕了一句:“好久没见到它和镇守俑了。”
“嗨,过不了多久就能回灵界去看它们了。”芫歆说着,拍了拍若桃的肩头。
“好了,别把话题岔开,咱们继续说这个金灵气兽骨,它的主人应该是很罕见的金系异兽,而且骨头绝对不止这一根,应该仔细找找。”
关横笑道:“这个任务就交给狗子了,毕竟第一根骨头就是它发现的。”说罢,他伸手摸了摸狗子的脑门,继续道:“去吧,再找找类似的骨头,要是还有收获,奖励少不了你的。”
“嗷呜、汪汪!”闻听此言,尸犬之王摇了摇尾巴,立刻用鼻子贴地,认认真真闻嗅起来。
数息后,狗子猛然抬起头,对大家低吠一声,而后立刻朝着前面奔去。
“虫母,你们跟着它。”
“是,主人。”听到关横的话,虫母带着金螫王和古荒吼螶振翅飞掠,紧随犬王身后而去,大家也在此刻迈步跟随。
不一会之后,邪蛁虫母它们就瞧见犬王奔到了一处,便驻足不前,古荒吼螶蓦地落在了狗子身边,凑到它近前问道:“喂,发什么愣呢?”
“呜呜……”尸犬之王没有直接回答它,而是自喉咙内发出阵阵低吼,忽然间,吼螶注意到前方丈余外的地面陡忽隆起一个土包,而后朝着自己和犬王这边急速挪移过来。
“老大、二哥,土里有个东西窜过来了!”
“大家小心!”
“噌!”见势不妙,尸犬之王率先窜蹦起来,瞬间落在了后方数尺外的地方,“砰!”与此同时,有个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破土而出。
这个家伙满以为自己出来的刹那间会让敌人吓一大跳,万没料到人家早有防备!
等待它的,是古荒吼螶的短柄铲,“啪!”这一击打得格外沉重,硬生生把土里窜出来的家伙脑壳拍飞,没了颅首的尸体在原地摇晃几下,顿时飙喷血雾瘫倒在地。
“这是一种栖息于地底的鳞甲邪兽,大家注意点,肯定不止一只。”邪蛁虫母这话刚说完,关横他们也已经到了。
“虫母说的对,我现在都能感觉咱们脚下的土层有东西在来回窜爬移动,速度还不慢呢。”土宫蟾如此说道。
“那就好好和对方打个招呼。”
关横轻描淡写的说道:“它们既然觉得老老实实活着不好,非要到咱们面前挑衅找死更高,那就不用和这群畜生客气了,有一个,杀一个!”
“噢噢噢——”闻听此言,魔魈甲貅王它们齐声吼叫,猛然飞扑到丈余外,恶狠狠轰击地面。
“咚咚咚!”
“乒乒乓乓!”
“咣咣咣!”
狂悍无匹的猛劲震得地面下陷龟裂,在下方潜藏的鳞甲邪兽登时遭到强力冲击,一个个被硬生生震出土内,狂喷鲜血摔在地上。
“杀,一个不留!”说着,魔魈已经拎着古金破冰镩走上前,照准那些没死透的邪兽脑壳就是一通敲打,白眉老猴来个依样葫芦,把身边没断气的鳞甲邪兽俱都打死。
“奇怪,只有这十几只吗?”土宫蟾左瞧右看,而后带着疑惑之意说道:“我感觉到的地底气息可不止这么几只。”
“也许,是你感觉错了呢?”独角冰蛟如此说道。
“不可能!”土宫蟾斩钉截铁的说道:“你们不可能不清楚,土玄灵气对于探查地底气息有多敏锐吧?再说了,我从来就没出过错!”
“蛤蟆说得对。”关横此刻缓缓开口道:“我也觉得不止这几只鳞甲邪兽,对方也许是察觉到大事不好,而后迅速掘洞到了更深的地下去了,先不要去管它们,咱们继续往前走吧。”
“好。”大家答应着,一起向前疾行而去,不多时,已经来到了一个双岔路口。
“咦,这个是……”甲貅王走在最前面,突然和尸犬之王同时发现了一样东西,它俩立刻飞奔上前查看。
紧接着,甲貅王扭头说道:“关爷,这是一只鳞甲邪兽的尸体,它似乎想要钻出土层,结果猛地受到袭击而死,所以有半截身子还在土里。”
“把这家伙的尸体从土里拽出来瞧瞧,检查一下它是怎么死的。”关横随口道:“我觉得这就是之前从咱们手底下逃走的其中一个家伙,咱们倒是没宰了它,只可惜这个家伙还是难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