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749局:开启异物手册,我靠收容成了神 杀人迷雾降临,我能看到死者记忆 都市怪谈:前世今生 都市怪谈:前世今生 侦查在深入 三角翼行动 天歌行 破冰行:刑侦笔记
水流声越来越大,而且越来越清晰,就单凭声音来判断,这是地下河的分支水流在涨潮。
已经可以感觉到水流在缓缓流向我们,李子航在后面喊我们停下,我江沅自己先往前走,控制速度就行,而我则倒回去,手表的照明光下,我看到李子航的衣服上有血迹,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刚才他往前爬的时候,感觉有东西忽然跳到他的脖子上,出于人的本能,他竟然在第一时间用手去抓,结果就感觉自己摸到了一个硬壳的虫子,而且这个虫子还咬了他一口,虽然伤口不大,但似乎很深,而且咬的也很准,所以血流的很多。
我把他手指拿过来仔细看了看,这一看立刻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伤口呈现三角形,而且非常深,我只是稍微碰了下,那血就立刻涌出来,这种伤口我太熟悉了,这是尸蹩咬伤的症状。
我立刻用手去摸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引起发烧,一般情况下,如果是携带尸毒的尸蹩咬伤人之后,被咬者会在十分钟之内出现体温升高的现象,但是并不觉得难受,所以中毒的人一般都会自动忽视掉,等到自己发现症状的时候,尸毒入侵,一切也就完了。
李子航看着自己流血不止的最后有些发蒙,我不想吓他,所以就说是伤到了血管,所以流血不止。
立刻从背包里拿出一些急救工具,我真的该庆幸我自己有出门有一个非常良好的习惯,那就是带上急救用品,现在刚好可以派上用场。
包扎手法自然是比较特殊的,不过李子航却看出了些门道,他看着我,等我包扎完成之后,试探性的问道:“你学过医?”
我一笑,心说学医?这都是我前半辈子受伤之后自己总结出来的,医学院可不教这个。
“没有,以前跟一个老前辈学的、”
“老前辈?他是什么人啊。”
“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之前跟着下过地,那老前辈是干那一行的,不过你别误会,他们只动野墓,文保单位从来都不染指,是好人。”
李子航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好了,你这样用力捏着别动,等一会儿就没事了。”
我坐在地上收拾东西,李子航和阿伦也停下来休息,忽然,前方的江沅吹了一声哨子,我们三个立刻朝他那边看,因为我们之前约定过,如果爬出了这个通道,就以哨音通知我们。
能出去,自然是非常好的。
我们三个也不歇着了,抓紧时间赶快过去,很快我们就钻出了这个通道,链接这个通道的是一个标准的墓室,同时也是非常简陋的墓室。
墓室的地面上原本铺设的应该是木板,但是几千年了,木板已经腐烂的想一块块豆腐,踩上去就是一个凹陷,而且我发现,这间墓室的墙壁上全部都是没有完成的壁画,有的上色上了一半,有的则是只有轮廓,而且在通道口正对着的那面墙,甚至还有一副巨大的美人丹青,不过只有轮廓,并未着色。
因为这里非常黑,为了照明,我们都打开了手电,手电光扫过墓室的每一个角落,最后。我们四个的手电光全部集中在了同一个位置上,那就是这件墓室的中心部分,一个一米见方的汉白玉石台。
“这些是什么,难道也是机关吗?”
李子航站的远远地,阿伦贴身保护着也站在他身边,江沅和我同时往前走,在距离汉白玉石台一米左右的地方停下来。
“是重力机关。”我和江沅一口同声。
我看看他,然后退了两步,跟李子航说:“重力机关是一种利用地心引力的巧妙设计,我们现在所在地方就是这件墓室的中间,我们脚下的应该还有一个空间,这重力机关的目的就是引人去破解,然后引发墓室坍塌,最后全部摔死。”
“当然,也有可能扎死,因为以古代人的只会,这地下恐怕插满了铁矛或者匕首之类的,咱们要是一往下掉,就要随时准备被扎成刺猬吧。”
江沅听我说说完,呵呵两声,然后继续蹲在汉白玉石台跟前研究起来,李子航被我的话吓唬住了,颇有些震惊的看着我。
而阿伦也是一样,我看着他俩的表情,心里忍不住怀疑这俩人的胆子究竟是有多小。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这李家在西海一带盘踞已久,而且暗地里做得也是无主之才的生意,身为二少爷,他李子航难道没亲自下过墓吗?
想到这里,我狐疑的看了眼李子航,那胆小的样子,真和之前在酒店里的那个人不一样,如果不是我肯定他没有替身,我甚至可以怀疑这不是同一个人。
江沅站起来,围着汉白玉石台转了一圈,然后招呼我们过来,我们四个按照他的指示站成一圈,然后他说数一二三,然后一起跳,然而不能我们反应过来,他就应开始倒数,完了就是我们四个一起蹦上汉白玉石台,同时,我能明显的感觉到石台下沉,就有一种坐观光电梯似的,只不过我们现在的四周全都是黑暗。
正如我说的一样,这层墓室的下面真的还有一个,但是我也说错了一点,这个重力机关不是害人的,而是古代的一种工程,原理跟现在的电梯差不多。
缓慢下降的过程是在绝对黑暗中进行的,等我们感觉自己平稳落地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我们好像被困在一个笼子里了。
手电光在这里貌似起不到什么照明作用,原本光线比较强,可是现在就是一个看着会发光的圆球,起不到任何照明的用途。
伸手摸了摸四周,感觉是青铜的圆柱,不过不是很粗的那种,而是差不多直径二十厘米左右的,而且排列非常紧密,可以这么说,我们落进了一个又青铜柱子围成的一个笼子,只是上不封顶罢了。
“这怎么办啊。”
江沅破天荒的居然说了这么一句,在我的印象里,这小子无论是遇到什么情况,怎么办这三个字可是从来没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