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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浓的酒香忽远忽近的飘WWw..lā
木门之后,就是数不清的酒坛,一个摞着一个,浓浓的酒香笼罩着这里。
张世阳有些站不稳了,这也难怪,他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闻着这么烈的酒香,不醉才怪,就是我也有些扛不住,捏着眉心勉强定了定神。
“看来,这里是一个酒窖,咱们先退出去,这地方再呆一会儿我就要睡着了。”
张世阳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我的话,踉踉跄跄的跟着我退了出来,到了外面,我们俩是真的站不住了,靠在墙边上,头一跳一跳的疼,不禁暗骂着酒的后劲儿可真足啊。
张世阳眼皮坠地的靠在墙边上,我看他这样子,万一真睡着了,估计三天三夜也醒不了,来不及多想,把自己背包里仅有的一瓶水给打开淋到他身上,张世阳这才有些清醒过来,摸了摸自己的脸和额头,“大叔,这怎么回事啊。”
“你醉酒啊,啧啧啧,真是,你这酒量也真够差了。”我故意损他。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张世阳一言一行透着一种单纯可爱,也许我是见多了勾心斗角和信息阴沉的人,乍一看见这种坦白还没心眼儿的年轻人,就有一种放下戒心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整个人觉得非常轻松。
张世阳红着一张脸,辩解道:“我不喝酒的,不像你们,夜夜笙歌。”
“哎,我说你说话要有证据,什么叫夜夜笙歌,我们常年在底下,跟粽子夜夜笙歌啊。”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心里却没真的生气。
张世阳双手抱头,看来是真的头疼,但嘴上却一点儿都不吃亏,看我说他,立刻反驳道:“我姑姑说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呵呵一笑,“小子,你不男人啊。”
“我们张家的男人除外。”他忍着头疼愣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句话。
“对了,我们怎么出去啊、”他忽然看着我,一本正经的问。
这下换我说不出话来了,说实话,我真没想到这里有一个酒窖,那酒窖的另外一边有一个竖井,是可以出去的,但是这个酒窖的酒实在太烈了,我们来这身子骨,还没走过酒窖的一半,恐怕就醉倒在这里面了。
张世阳看我不说话,就伸着五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喂,你说话啊。”
我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打他的手了,“你让我想想。”
张世阳哼了一声,然后朝反方向走,我立刻站起来问他你干嘛去,他回头指了指那边,“那边走不通,就走这边吧。”
我一听,真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怎么这么简单的问题我就想不到呢,路不一定只有一条,这条路不通,我可以尝试另外一边,这里是人工修建的,而且年代不远,所以应该有入口和出口。
我站起来,整理下自己的衣服赶紧跟上去。
这边没有酒窖,可是也不太平,这是个粮仓。
无数的稻谷发霉之后的味道,还不如酒香,我暗自叫苦,心说这里难道还有第三条路?
正说着,张世阳立刻从前面一路小跑的回来了,站在我身后的位置小心翼翼的伸头看着前面,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前面有很恶心的东西,我问他是什么,他幽幽的从伸出手掌,手电光下,一个白色蠕动的肉虫子赫然出现。
“你他么的,哎我说,你有病啊。”我被吓了一跳。
张世阳把手里的虫子扔了,然后打开矿灯,增加照明宽度,然后跟我说:“那前面都是这个东西,咱们要是这么进去,估计就要被淹死在虫子尸体里了。”
说实在的,我也害怕这个,但是为了不让这小子笑话我,我只能硬撑着,勉强挤出一丝笑意,“粮食放久了不通风,生虫子很正常。”
“......”
“那我们走吗?”
“......”
“算了吧,我不是怕虫子,我是觉得,这边不一定是出口,我觉得,酒窖那边比较靠谱、”短暂的思量之后,我觉得选择酒窖,醉死也好过被虫子吃了。
张世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而看他毫不犹豫的转变方向,心里应该也是比较抵触这些虫子的。
再次回到酒窖这边,酒味依旧浓烈。
酒味窜入鼻息间,这头痛的就像是炸开了一样,张世阳递给我一条毛巾,臭味弥漫开来。
“你这毛巾上擦了屎啊。”我拎着毛巾的一小角,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张世阳把毛巾捂在嘴上,喃喃道:“这上面是臭豆腐,不是屎,你快拿毛巾捂住嘴,这样臭味和酒香就中和了。”
我看他真诚的眼神,这心里已经快哭了,臭味和酒香中和,这给是什么味道啊。
“你小子出门还带着臭豆腐啊。”我说、
张世阳没搭理我,可能是觉得这个问题很无聊,没有回答的必要吧。
这个方法虽然很LOW,但是确实管用,臭豆腐的臭味刚好缓冲了浓烈的酒气,虽然中和起来的味道不是很好,但至少不会醉酒了。
“我走前面,你跟着我,进去之后,不要去碰任何东西,记住了?”
“知道了。”张世阳点点头。
我看看他,这双眼睛真的和张曦月一模一样,无奈一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走吧。”
这个酒窖面积很大,酒坛子落成了一个金字塔状,在最高的一层上面,居然还有一个牛头。
酒窖里放着一个牛头,这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琢磨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走到一半的时候,我已经肯定这里不是一个单纯的酒窖了。
“世阳,你们张家人是不是都不喝酒?”我记得张曦月也是滴酒不沾的,起初我还以为她是因为自己是女人而不饮酒,不过心在看来,却一定是这样。
张世阳点点头,拿开那条沾满臭豆腐的毛巾,“我们张家人是不喝酒的。”
我有些不懂,“不能喝?酒精过敏吗?”
“不是,是一种病。”
“病?”
“是,遗传的。”
我看他的样子,也知道我再问下去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许就真的像他说的,是一种遗传性的病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