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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绿色的光柱也在逐渐减弱,我实在不能静下心来,回头对吴樾喊道:“我不行,你来吧。 ”
吴樾疾言厉色道:“你不是吴家的人,不能控制这枚戒指,我实话告诉你,我们现在都在幻境中,我知道你不是关樾,真的关樾早已经消失于人间,一切都是白云在幕后策划,曦阳的死也是白云造成的,历史不会改变,曦阳一定会死在这里,可是江沅能不能活着,就要看你能不能解开这黄泉密文中的意思了。”
我整个人愣在那里,头脑一片空白,我不知所措,我看着吴樾,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绿光消失了,一切恢复到之前的样子,我惊慌失措的抬起左脚,我看着面前离我最近的三枚玉璧,我问自己,左,还是右。
震动再次袭来,这次动静不小。头顶飘下来的可不仅仅是尘土,这其中开始出现砂砾了。
吴樾再次转动戒指,“红颜绝骑红尘路,白绫祭魂渡芳华。”
“红颜绝骑红尘路,白绫祭魂返长安。”我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我跟自己说,我不是第一次闯进幻境,既然前两次我能成功突破自己的心魔,破解幻境迷宫,这一次我也一定可以。
我站在原定,我的心魔是什么?
对,是执着。
我执着于张媛对我的欺骗,执着于对江沅的愧疚,执着于对萧家的恨,执着于自己对自己身世的迷惑。
我是谁,来自哪儿里,这些真的重要吗?
张媛是谁,是张熙月又如何?为了完成家族交给她的任务,她欺骗我又如何?她真心爱过我就行了。
江沅是萧家的人,是我大伯的亲骨肉,我父母找了他这么多年,甚至为了寻他而被人秘密杀害。尸骨至今下落不明,但这不能怪他,那个时候他还是个婴儿,我怎么能去恨一个无辜的婴儿呢。
萧家吗?下令秘密杀我父母的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他表面上是萧家的人,可他的心不是,血管里流的也不是萧家的血。我为什么要恨萧家,我不应该恨。
心中豁然开朗。一切都是我的执着,我的心魔在蒙蔽我的双眼,蒙蔽我的心。
深吸一口气,大喊一声,及藏在心中压抑的阴云瞬间消散,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赫然开明。
我回头看着吴樾,一笑,“无愧是张爷的嫡传弟子。”
吴樾同样一笑。“你也不差,只是宿命难为,我只能就你们其中一个,幻境就开消失了,如果还不能解开,我们都会永远被困在这里,也就是死了。”
我看看远处依旧战况激烈。我知道,我现在过去,就是和他们一起同归于尽,我就说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穿越,原来真的是玄关幻境。
气定心神,脑子里闪过刚才那四句话。“踏雪分来归时路,暮雪晨钟何是家,红颜绝骑红尘路,白绫祭魂渡芳华。”
“踏雪分来归时路,暮雪晨钟何是家。”
“红颜绝骑红尘路,白绫祭魂渡芳华。”
“我知道了。”
我把自己脖子上一直带着的七枚戒指取下来,一个一个的按照颜色在手心摆好。
踏雪。雪是白色的,分来,就是中间,也就是说,第一步,应该是三个玉璧中,中间的那一个。
我没有给自己斟酌对错的时间,一脚踏上去,只感觉玉璧缓缓下沉,直到与地面平行。
我看像吴樾,他此刻正对着我微微点头,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
暮雪,晨钟,一个是晚上,一个早上,无论是夕阳还是朝阳,颜色都是偏红色,果然,在我面前出现的五枚玉璧中,有一枚上面似有淡淡的血迹,我不知道这样解释会不会太牵强,但也管不了这么多,因为我再次感觉到来自背后的威胁和脚下震动,江沅他们可能要撑不住了,如果说曦阳注定是要丧命于此,那江沅呢?
我的脚轻轻的落在这块带着斑斑血迹的玉璧上,玉璧缓缓下沉,同时我感觉脚下一震,那是来自地下传来的震感,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移动。
红颜,绝骑,红尘路,在我面前的七枚玉璧中,并没有红色或者带血的玉璧,犹豫之际,我咬破自己的手指,血一滴一滴的滴在玉璧上,我仔细观察后发现,七枚玉璧中,有两枚玉璧上的血迹消失了,好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
我看着它们,绝骑,一个绝字空了一切,一脚踩着一个玉璧,玉璧同样缓缓下降,而这一次,我却看见前方传来剧烈的脚步声,这个脚步声我太熟悉了,这是他么的地下兵俑,是王陵的守卫。
吴樾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不过,他并不慌张,显然,他早就知道这里会有这一劫,因为我和他已经有一段距离了,他朝我喊道:“萧方,什么都不要管,解开最后一句话,打开青铜门。”
我闭着眼睛尽量稳住自己的心神,白绫,祭魂,渡,芳华。白绫是白色的,白色象征死亡,死亡,则意味着魂归黄泉,祭魂,召唤亡灵,而芳华则意味着重生,这个渡字就是召唤重生之意。
在我面前,是九枚玉璧,二三四顺序排列成一个三角形,而最上面的那一枚玉璧的位置则是空的,在那上面,我看到了一个微型祭台,祭台上面放着一个黑色方盒。
沉思片刻,在不断靠近的脚步声中,我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黄泉冥祭,是黄泉冥祭,最后一个机关的暗语就是黄泉冥祭,这一局,无论我踩哪一块玉璧都会丧命,只有拿到那微型祭台上的黑盒子,也就是黄泉冥祭,然后按下祭台上的机关,这才能安全通过这里。
可是,我目测了下距离,至少四米,如果是立定跳远,我一定不行,说不定会在落地的时候四仰八叉的躺在那些玉璧上面,自身的重量会迫使玉璧下沉,然后机关启动,后果一定不堪想象。
轻功?我不会。
我上下左右的看看,心说这四方四壁光滑,连个牵绳子的地方都没有,如果有,我走钢丝过去也不是不可能,可是目前,这个计划怕是没办法了。
时间不多了,我刚想回头去喊吴樾,毕竟他是吴家的人,又是张爷的嫡传大弟子,这武功应该不会差,因为这位张爷可不是鬼手张默生,而是另外一份叱咤风云的人物,他的存在就是一个神话。
“吴----”我的眼前,空无一人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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