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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冷冷一笑,“李老四是你背后的军师,对吗?你早就盯上我了,你利用李老四来搜集我的信息,我一直都觉得奇怪,为什么李老四会忽然背叛江沅,会忽然倒戈相向,他背后的势力是谁?现在我明白了,你就是李老四背后的老板,说,他人在什么地方?金凤昭文玉佩现在何处?”
千虎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这些,不,你是瞎猜的,你不可能知道这些。”
我轻轻的松开蛇头,那条蛇慢慢的爬过去,它的毒牙被我掰断了,此刻,它只是一圈一圈的缠在千虎的脖子上,但并没有立刻杀了他,而是一点一点的收紧自己的身躯,千虎万分惊恐的看着我,忽然大彻大悟般的指着我,说:“你,你,我明白了,你是”
他的手轰然落下,激起一阵水花,一条青花蛇被我塞进了他的嘴里,那条蛇顺着他的食管一直往下,知道消失不见,我冷笑着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而此时,另外两个伙计也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他们没有求饶,只是看着我,惊恐的看着我。
我又顺手抓了两条黑花水蛇上来,蛇头嘶嘶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格外瘆人。
“大,大哥,我们只是拿钱办事,您大人大量,就饶了我们吧。”
“是啊,我们兄弟俩不过是道上混的小喽喽,拿了钱,帮人家办点事儿,您要是不嫌弃。我们这钱都给你,一分不要。”
我看着他俩。心里一阵冷笑,心说我现在的样子成了黑社会了吗?没有吧。我还很善良。
江沅忽然大叫一声,我回头看到蝈蝈正扶着他,他脸色惨白还无血色,而且双手满是鲜血,我顾不得这来人,立刻游到气墙边上,此刻我只能在外面看着他。
“蝈蝈,怎么回事?”
蝈蝈扶着江沅,此刻的江沅已经昏迷不醒。水面开始出现起泡,越来越多,越来越密,甚至在水下形成了一堵真正意义上的气墙,我试探着伸手过去,果然,落水珠控制的区域已经恢复正常,那些水里的蛇类依旧没有散开,不过我们并不害怕。因为这些小家伙是认主人的。
落水珠最终拿在我的手上,和黄泉杖一样,似乎都生命中注定是我的一样,只有在我的手里。它们才会安静的像一个普通的物件。
水位上涨的非常快,而且第三根石柱已经崩塌,现在。整座宫殿就只剩下我们这边的一角还在制成,而此时。这根石柱也已经布满裂痕,无数的碎石渣子不断掉落。我知道它已经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所以立刻背起江沅,让蝈蝈搀扶着受伤的千渝,四个人一起朝上方出口处前行。
水下已经形成了漩涡,巨大的吸引力正在试图将我们吸进水下的无底深渊,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向下拖,我扶着江沅,尽量让他胸部以上露在水面,而此时的他,眉头动了一下,不大一会儿就睁开了眼睛,环顾四周,说:“我们拿了落水珠,就等于打开了这里尘封千年的水眼,现在这座宫殿已经不能支撑来自四面八方的水流,最多五分钟,这里的一切都会永远沉入湖底。”
我的水性不好,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尽力让自己保持水下平衡,蝈蝈让千渝自己呆在一边,因为千渝自幼接受过系统的水下训练,他虽然受了伤,但还可以撑一段时间,而他自己则游过来我这边,先是扶住江沅,而后又把我拉倒自己身边,三个人在巨大的水流冲击下,开始不断旋转,这是个极度危险的讯号。
因为金光四散,现在这里已经是漆黑一片,千渝抛出一颗冷焰火,又打亮了一只荧光棒,冷焰火被抛上空,缓缓落下时,我隐约看到空洞上方垂着两条登山绳,大喜至于摸出自己腰间的皮带,我和蝈蝈一起合力把皮带固定在江沅的防弹背心上,这种皮带是江沅公司装备服上配备的,平时是皮带,关键时刻就是救命的绳索环扣,固定好之后,蝈蝈踩着我的肩膀用力向上跳,拉住一根登山绳之后在我的配合下,合力把江沅固定在登山绳上,这种绳子不会自动牵引,一切只能靠江沅自己。
江沅虽然还有意识,但他的力气即便是不愿意独自逃生,但也无可奈何,蝈蝈和我浮在水面上,两个人面面相觑,没有任何语言。
我看看还在上面挣扎的江沅,忽然大声喊道:“好兄弟,我知道你在上面,帮我救他上去,拜托了。”
上面传来一声回应,只是因为距离的关系,我听不真切,但我知道,那只骄傲的孔雀是个讲义气的家伙。
江沅看着我们,嘴巴一张一合的在说着什么,我知道他的意思,但我还是和他摇摇手,喊道:“萧家祖训,只有长房之子才可以继承萧家的一切,你小子好不容易认祖归宗,别忘了回去给老祖宗上香,家里一切拜托了。”
看着江沅逐渐消失在我眼前,我和蝈蝈相视一笑。
“老大,我也算是认祖归宗了吗?”
千渝奋力游过来,呵呵一笑,“那我也算是吧。”
我拍拍他们俩人的肩膀,“当然,樊月珍的话只说了一半,我们萧家还有一人,一直隐藏在所有人的背后,现在也该是时候让他现身了。”
蝈蝈从自己脖子上取下一枚钥匙交给我,说:“这把钥匙是我从小戴在身上的,我一直觉得奇怪,后来我查到了钥匙的来源,和寄存在银行的密码箱。”
千渝一边划水,一边说:“我也一样,两个密码箱合体之后就是一张地图。”
我说:“西海海底城。”
蝈蝈点头道:“不错,就是西海海底城,可是我有一点不明白,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我也是萧家的人呢?”
我看着他们俩,说:“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本来我还不确定,是樊月珍的话提醒了我。”
水位不断上涨,我计算着头顶到另一处登山绳的距离,差不多的时候和蝈蝈一起按照刚才的方法把千渝也吊了上去,上面的张扬也在用同样的方法拉着千渝上去。
而就在此时,最后一根石柱轰然倒塌,我只感觉头顶似有千斤之力压了下来,人一下子就被卷进了深渊之中,快速的旋转让我瞬间失去平衡,耳边想起蝈蝈的声音,“老大,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的?”
黑暗中,我的双手好像摸到了一处圆盘,冰冷刺骨的水流不断冲击着我的身体,我的意识逐渐模糊,喃喃自语:“我的记忆中,有一个男人抱着一对双胞胎在萧家祖宅出现过,他跪在萧家祠堂的列祖列宗面前痛哭流涕,哭的肝肠寸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