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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钟情于一家私房菜,坐落在高楼林立东城,被现代化建筑包围的四合院中,古朴的餐厅,一切好比穿越一般,每一寸都讲究的到极致。
方孔来的很准时,他还和大学时候一样,喜欢穿onenine的衣服,唯一不同的是他身边多了一个女人。
大家很有礼貌的握手打招呼,离开大学之后,他就出国打理他们家族在北美的生意,一年前,他忽然回国,而且还在三个月之后有了自己的店铺和地下钱庄。
一顿饭的时间,我们只是简单的说了下彼此的近况,寒暄几句而已,并没有谈及正事。
他走之后,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又折返回来,同时也递给我一个很精致的盒子,并叮嘱我回去之后再打开,切不可让盒子里的东西曝光。
我从餐厅出来后直接开车到了医院,以前都是半夜三更来,这会儿进来才知道什么叫妇产医院。
一开始我把江沅藏在这里也是有原因的,不过从这个月的情况来看,我当初的选择是正确的,那些人根本想不到,一个受了重伤的人会住在妇产医院的高级产房。
我回到病房的时候,陆医生,也就是这次安排我们进来并暗中找医生为江沅手术的人,他与这家医院有着很深的一层关系。
江沅刚睡着,陆医生正坐在椅子上看报纸,看到我进来立刻站起来示意我出去说,我点头答应着就跟他出来,站在过道里抽了两根烟,然后他对我说:“怎么样?”
我摇摇头,“人倒是见着了,不过也没说什么。”
陆医生带我到他的办公室,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档案袋,说:“这东西是我刚才收到的,你打开看看。”
我很小心的拆开档案袋后从里面拿出几张图片,凝神看了一会儿,“这不是,这是那个,谁拍的?”
陆医生显然是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他很无辜的看着我,意思是你问我呢?我很小心的四处看看,自言自语:“这个场景除了我们几个当事人,不可能有人准确的描述出来,更何况,这图一定是有人后期处理过的。”
图片上,闪着金光的黄泉杖在黑水之上,金光照射下,水面极不平静,翻滚的黑浪花仿佛要吞噬一切。
这几张图是从不同角度拍摄的,经过了后期处理后方法数倍影印出来后才出现在了我的手上。
陆一声饶有深意的看着我,说:“我与你父亲有些交情,与你大伯也是故交,这次你帮你安顿你的朋友已经是我的极限,这些东西能神秘的出现在我的办公桌上,就说明,他们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和我最近做的事情,他们这是在警告我。”
我捏着这几张照片,反问道:“所以呢?陆叔叔,你这是要撤了?”
陆医生低头眨巴下眼睛,说:“我有家庭。”
我点点头,转身走出他的办公室后轻轻的带上了门,站在楼道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四个字,已经说明一切。
按照陆医生的要求,下午四点的时候我办理了出院手续,我把江沅带回萧家老宅,那里虽然有些破旧,但胜在隐蔽,老北京都传言那是一片鬼区,实际上不过是我们萧家空置了二十年的几套别墅罢了。
开车三个多小时才爬上盘山道,鬼气森森的大门前落叶随风微动,上次我回来的时候大门还能顺利打开,这次只能手动推开了。
江沅从医院出来后就一直昏睡着,听到我开车门立刻醒了,“这是什么地方?”
我推开大门回到车上后一脚油门冲了过去,一直开到宅子中最后的那栋别墅钱才停下车,整栋别墅都被爬山虎包围起来,幸好现在是冬天,这要是夏天,我估计我根本找不到房子在哪儿。
我没有门钥匙,不过这并不是问题,木门已经腐烂不堪,用力踹开大门后,眼前一片迷茫,厚厚的灰尘呛得我一直咳嗽。
简单收拾了两个房间,晚餐是我最拿手的方便面,整个吃饭过程我和江沅一句话都没有,安静的像两座会动的雕像。
从晚上八点到十一点,这三个小时江沅一直目光呆滞的窝在沙发上,而我则忙不停歇的收拾位于别墅地下两层的密室。
萧家的别墅都有地下室,这些密室的作用一般都是用于存储秘密文件和一些重要的物件,当然,这些物件都是见不得光的。
我顺着楼梯一直往下,每走一步脚下的木质楼梯就会发出吱呀一声,吱呀吱呀的让我胆战心惊,好不容易来到密室,我发现这里堆满了铁箱子,大小都有,而且新旧不一。
我随后打开一个放在最外面的铁盒子,也就旅行箱大小吧,没有上锁,不费力就可以轻松搞定。
铁箱子里有一个木制的方盒,这木料质地坚硬,见所未见,我甚是怀疑,这材质不是木头,而是一种很木头很像的东西。
沉甸甸的里面貌似还有东西,我试着用手去扣,自然是不费劲。
盒子里面果然如我所料,一个金色描凤的圆盒出现在我眼前,这次我不敢擅自打开了,一种力量让我把这些东西恢复原状,我按照刚才打开的顺序重新恢复原状然后抱着它回到一楼大厅,江沅正在用我的手机上网,我凑过去看了下,丫居然用我的手机逛淘宝。
“哥们儿?你没事儿吧?”
江沅一边用手指滑动界面,一边很淡定的问我:“支付宝密码。”
靠。
“哥们儿,你想买什么咱直接用现金行不?这地方没哪个快递员敢来的。”我坐在他旁边唠叨着。
江沅仍在那里刷网页,偶尔会收藏一个店铺,偶尔会买下一些在我看来很普通的东西,这些被他选中的东西涵盖了吃喝穿用,他把这些东西全部放在购物车里,预备着等下一起付款。
我抱着那个铁盒子一直坐在旁边看他购物,四个小时的时间里,他的眼神一直专注于各个店铺,购物车的东西多到我已经数不清了,我默算着自己支付宝里的钱,这五位数的余额不知道够不够付款的。
我已经困得不行,这几天我几乎没怎么好好休息,我很想问他这样疯狂购物是为了什么,但我每次想说话的时候,一看到他转注的眼神,话到嘴边硬是说不出口,他安静的时候周身像是笼罩着一层很强的气场,只要你一靠近,就会有一个声音穿透你的耳朵,让你安静些。
天亮的时候我被电话铃声吵醒,睁眼就看见江沅在旁边抱着我的手机也睡着了,我悄悄的把手机拿回来,对方依旧是非常执着的打进来,我走到阳台外面按下接听键,对面便传来一阵很强的呼吸声,好像是一个人在快速奔跑,我不敢大声说话,只是问了几声,毕竟这个来自重庆的号码对我来说极度陌生。
对方一直不说话,呼吸声越来越急,越来越重,凭感觉,我可以想象到此时此刻,这个人一定是在一个很危险的地方,他举着手机快速奔跑,而且,这个来自他周围的危险让他没有一秒说话的时间,必须百分之百的将经历投入到逃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