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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东西呢?”我急的大叫。
江沅听到后让我好好找找,而我很肯定这个位置是没错的。但是它真的没有啊。
我想起那些虫子,忽然觉得会不会是那些虫子把这个炸弹卷走了,但一想又觉得不可思议,可就在这会儿我感觉有一只粗壮而有力的手臂揽住我的腰,瞬间我就感觉自己被甩到空中,那个感觉就好像是被金刚举到空中的感觉一样。
张扬听到我的惨叫后立刻甩出登山绳,绳子的一端也缠在了我的腰上。双方都是牟足了力气在空中展开了争夺战,而争夺的物品自然就是我。
张昊凌空接住江沅扔过来的矿灯,在灯光的照射下,我发现自己腰上除了那根登山绳之外还有一个黑色带有鳞片的东西。
我忽然想起那只鬼面鲟,于是大声喊道:“是鬼面鲟,你们知道它有什么害怕的吗?”
张昊听到鬼面鲟的时候立刻抽出靴子中的短剑,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后,我感觉腰上一松,整个人重重的跌落在地上。
一只手把我拎起来,我们迅速往后退,眼看就要到了浅坑的边上,我忽然觉得,这个距离不对啊。
浅坑似乎是在不断扩大。
张昊带着江沅也过来与我们会合,江沅看看自己的腕表,声色凝重的看着我们说:“还有五分钟。”
头顶劲风四起,我们四个瞬间趴在地上,躲过之后我借助手电的光看到一个黑色带鳞片的尾巴正在慢慢移动。
张昊抓着我的肩膀将我拽到后面,低声道:“去找二号,我和张扬把它引到浅坑去。”
我答应着,带着矿灯重新爬上岩壁,在沟缝中仔细找,这时江沅则提醒我们还有三分钟。
视野中忽然红光一点,我以为是幻觉,但等了几秒之后发现那不是幻觉,我朝红点的方向爬过去,原来这个二号被刚才那只超大的鬼面鲟带到别的地方了。
我伸手过去抓住这个像手雷似的二号炸弹,而就在我握住它的时候,江沅和张扬几乎同时喊我住手,但为时已晚,我很清楚的感觉到我手上的这个“鸡蛋”震了一下,然后就看见它的外皮表面开始出现六十秒倒数。
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是愣住的。
张扬和张昊两人就像灵活的雪豹一样,一左一右的挣脱鬼面鲟朝我们这边过来,我一只手扒着岩壁另一只手则握着这个定时炸弹,一时间身体都是僵硬的。
江沅他们三个非常迅速的爬到岩壁上的炸弹位置,然后由张扬读秒,同时江沅则吩咐我说一定要跟着他们一起在统一时间拔出银针。
我看了目测下到地面的距离,四米,心说摔不死。
当张扬说出三秒的时候,我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朝他扑过去,但他毫不在意,一秒的时候,我松开扣在岩缝的右手,在空中的完成了把针的任务,而在我落地的瞬间,那个闪着红光的二号炸弹已经彻底熄火。
我躺在地上,头脑一片空白,几秒钟的大脑停摆后我听到了一声奇怪的惨叫声,这个声音不像是人或者动物,而好似一种昆虫。
吱吱-吱吱的声音不断从四面八方传来,张扬单手扶起我后把我推到身后,我们四个背靠背站在一起,矿灯不知道掉在什么地方,而张昊手中的极光手电也因为电池不足而不能发挥其最大的作用。
“我们现在怎么办,是逃还是怎么着?”我扶着江沅,四处张望着。
“走,浅坑的黑水在不断上涌,脱下上衣丢过去。”
张昊一声令下,我们四个都把自己的上衣脱了团成一个球扔进浅坑,而就在衣服在空中略过的瞬间,那只鬼面鲟甩着巨大的尾巴将空中其中的一件衣服卷了过去。
“快走。”
四个人跟在张昊身后朝后方一个类似通道的地方走,但我们身后也是劲风四起的,那只鬼面鲟好像被我们几个耍的有些生气了,粗壮的四肢着地很重,我甚至都能感觉到脚下的岩层是颤抖。
“这只怎么这么大。”我问了这么一句。
“鬼面鲟本来就属于体型大的一种,不过它的体型越大,智商就越低,我们这样一直跑,它会一直追,要像个办法甩掉他才行。”张扬说完就立刻跑到前面。
同时在后面的江沅和我已经明显感觉到那只鬼面鲟正在靠近,它的体型太大了,走一步等于我们跑很多步。
“刚才我们的衣服白扔了,它根本没上当啊。”我去喘吁吁的说着。
“不,如果不是那几件衣服拖延了一点时间,它现在已经追上我们了。”
张扬说完就指着自己左边说:“走这边,这边有楼梯。”
我扶着江沅最先拐进来,殿后的张昊扔给我一只手电,说:“往上走。”
“知道了。”我带着江沅一直往上跑,跑了一阵我停下来歇息,回头一看,张扬和张昊都没跟上来,而江沅则站在哪儿一动不动。
我知道他眼睛看不见,但听力却已经变态了,此刻看着他一动不动的我肯定是出了什么意外,走到他身边屏气凝神的呆了一会儿,也就是三四十秒的时间,张扬从后面赶上来,“愣在这儿干嘛,走啊。”
江沅拉住他的手腕,说:“前方五十米,有东西在靠近我们。”
“东西?不是人?”我问道。
江沅点头说:“不是人,也不是动物,而是一个东西。”
我想起之前在回廊上看到的那些兵俑,问他是不是兵俑,江沅则表示不是兵俑,这个东西比兵俑体重要轻很多。
正说着,张昊也从后面赶回来,看到我们站在这里的时候也立刻明白了,手中的短剑上血迹斑斑,我知道一定是刚才跟那个鬼面鲟正面交手了,他能活着回来,就说明输的一方已经不具威胁性了。
“那只怪物呢?”我问他。
“暂时摆脱了。”张昊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后问江沅:“是这条路吗?”
江沅眼神涣散的点点头,他很努力的想看看这个地方,但无能为力。
“感觉上应该是,我记得我们当时被带到一个有水流的地方,我还能听到那个声音。”
我问道:“什么声音。”
他说:“就是我现在听见的这个,只是刚才这个声音离的还很远,现在已经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