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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快住手。”
我的面前,青衣布衫的中年人忽然出现,他就像是游戏中被传送过来的一样,双脚悬浮在空中,整个人就像是个立体影像。
更让我奇怪的是,他出现的同时,江沅和蝈蝈瞬间消失了。
握枪的右手忽然感觉有如千斤压顶一般,硬是被一股外力压了下去。
而此时,原本跪在地上的康燕忽然站了起来,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我我身后,我回头看她时,发现她双目空洞无神,没有一丝生气。
我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出声,试了几次都不行,心急之余居然想用枪戳自己的喉咙。
“方子。”那个中年人再次喊我。
我转过头看着他,我想跟他说话,但我却做不到,因为我的喉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卡着,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情急之下只能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那中年人看到后也微微点头示意,“我的时间不多,你仔细听好。”
“这里是玄关墓的核心,也是金鳞残卷上记载的幽冥宫,秦万军非中原人士,他的背后有一股很强的势力在支持他,而他的目的是要从拉玛巫部落领地中的一座地下宫殿,也就是金凤凌雀宫中拿到一件东西,至于这件东西是什么外人不得而知,唯一知道的是要想取得这件东西的第一条件就是金凤昭文玉璧。”
“秦万军当年来到这里,无意间发现了一座商周墓,他在这座商周墓中可能发现了什么,于是,他的后人就按照他的指示在这座商周墓的基础上又加盖了这座将军墓。”
我点点头,心说,这就对了,原来这秦万军是故意而为之,想想之前遇到的那些兵俑和绿毛大蝎子,以及那个非敌非友的“章鱼”,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我,那座商周墓不简单,而秦万军当年可能是发现了墓主人的一些秘密,在得知这个秘密之后,他选择掩饰,所以,他才让后人修建了这座衣冠冢,也就是后人说的星宫墓。
我很想问他几个问题,可是我不能说话,于是我就用手比划着,希望他能看懂我的意思。
中年人看了一瞬,略有所思,不知道是思考我问的问题,还是根本就是在思考我问的究竟是什么,总而言之,我得到了答复。
中年人说:“秦万军的衣冠冢据说有**七十二座,每一座都有非常特殊的意义,这里是他众多衣冠冢当中最早修建的一个,也是远离中原地区唯一的一个。”
我比划了下,意思是问:“玄关墓,怎么破解玄关墓中的幻境。”
中年人似乎没听懂,他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但我也是无能为力,记得我直跺脚。
他的影像越来越迷糊,眼看就要消失了,情急之下,我用手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而此时,我忽然觉得自己的喉咙不像刚才那样卡的难受,我试着张张嘴,发现自己可以出声了,于是大喊一声,问道:“老先生,请问你,我该怎么做才能救出在幻境中的两位朋友。”
那中年人的影像越来越模糊,最后只能看清他衣衫上的一抹青色,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他说:“五行之术,可帮你找到”
黑暗中,康燕在一旁不停的叫我,而我此时才发现自己原来是站在一面墙壁前面,手里的枪已经被她抢过去了。
“看到什么了?”康燕举着“奇迹生还”的矿灯照着我的脸,问道。
“我们来对地方了,而且”话说到一半,我忽然觉得有些不妥。
康燕把枪还给我,说:“而且什么?说话别总是说半句行吗?”
我低头一笑,“没什么,我就是看到一些幻象,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自己在做梦,在瞎想。”
康燕疑惑的看着我说:“看你刚才的表现,不像是在做梦,倒像是在梦游。”
我想了想,点头道:“也可以这么说。”
我忽然想到刚才看到的一幕,问她:“康医生,刚刚你有没有看到江沅和蝈蝈出现在这面墙上。”
康燕摇摇头,说:“没,我只是看到你忽然举枪对着自己,而且还不停的说些我听不懂的话,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枪拿过来,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我点点头,把自己刚才看到的听到的大概说了一边,当然,这其中有的话我是没说的。
康燕听后,忽然说:“难道他和媛媛一样,都是因为那个东西才被困在这里,那江沅”
我听到“江沅”两个字立刻警醒,说:“江沅怎么了?对了,我一直都想问个问题,为什么江沅一定要得到金凤昭文玉璧?别告诉我他是个玉石收藏家之类的,我不会相信的。”
康燕很无所谓的看了我一眼,说:“我从来没觉得他是个玉石收藏家,我能告诉你的就只有一句话,江沅的背后有你永远无法理解的背景,以后也不要问这个愚蠢的问题,不然,即便是江沅有心救你,张扬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呵呵冷笑几声,“张扬?那个在农家院忽然出现的人?”
康燕点点头,说:“张扬与江沅的关系很复杂,但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们可以说是整个核心集团的左膀右臂,两个人都有自己的势力,本来井水不犯河水,只是这件事情牵涉甚广,张扬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大概听懂了一些,这就像是我们萧家一样,我大伯和姑姑就是整个萧氏一族的两大支点,如果不是我父母早亡,恐怕就是三足鼎立了。
“你跟我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警告我不要乱打听一些事情,好了,我记住了,以后我再也不会问诸如此类的问题,但是现在我必须还要问一个问题,而你也必须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狡猾一笑,康燕却很无奈的看着我,说:“你问吧。”
我拍拍身后的这面墙壁,说:“壁画的内容是幽冥宫的祭祀仪式,又名侍女寻仙,几年前,我在湖南倒过一座汉墓,那里也有一幅侍女寻仙图,可是内容和画风确是截然不同的,我知道这两个地方的壁画都是同一时期所绘,而且绝不是仿造的,我想问的就是,这幅画中蕴含的玄机是什么?”
康燕脸色立变,我俩对视将近一分钟,她才败下阵来,侧过头眨巴眨巴眼睛,说:“我不知道。”
我冷哼一声,指着不远处的棺材,说:“这具棺材根本不是这墓室中原有的东西,而是被人为了掩盖某些地方而故意弄来的,当然,我知道不是你们做的,因为你们还没这个本事,但是你们却知道这里有个机关暗道,所以当你发现了这条暗道的时候,就毫不犹豫的顺着这条密道来了这里,因为你一早就知道这条密道是安全的。”
康燕冷笑一声,说:“继续。”
我也毫不示弱的反击一声冷笑,继续道:“江沅手上的资料是你给他的,可是你却私藏了一些,所以,江沅在得到了一半资料的情况下处处该灾,几次有惊无险也要多谢你的暗中相救。”
康燕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又看了眼我身后的壁画,而我则暗自欢喜,因为我猜对了。
我用手指了下自己身后的这面墙,说:“这面墙上的壁画也是被人动了手脚,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因为真正见过侍女寻仙图的人寥寥无几,也许就因为这样,你们也忽略了我。”
康燕低头一笑,“聪明啊,难怪江沅一定要带你来,本来我是想暗中把你除掉,但这样一来就势必会引起江沅的怀疑,我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我选择留下你。”
我看着她,她的眼睛,她的眼神,以及她此时散发出来的气息,都和十年前的张媛一模一样。
在这场“游戏”中,康燕就是四年前的张媛,而江沅就是那个时候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