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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绝对黑暗的空间,这种压抑的感觉我不是第一次体会。
江沅站在距离我不到一米的地方,我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呼吸频率,很快,至少比一般人要快。
梁军挪动下脚步,似乎是朝我这边靠过来,蝈蝈则一动不动的站在我旁边,并没有任何举动。
“为什么要跟着我们,是不放心吗?”江沅的声音很轻,却略带一丝责备。
蓝色火苗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它一跳一跳的像是踩在弹簧上一般,蝈蝈缩在我身后屏气凝神的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而江沅则无比温柔的伸手想去抓它。
古人言,万物有情,其实我并不是绝对的无神论者,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着我们人类永远无法解释的某种力量,就像这团蓝火,它在江沅说完话后就好像有认知感应一般的静静停靠在他的手掌上,神态安详的就如一个乖巧的婴儿。
江沅收回手臂,近距离看着手中的这团蓝火,说:“别担心了,我向你保证,我们都会平安的。”
那蓝火听后跳了一下,又左右晃了几下,最后还是安静的停在江沅的手掌心上。
黑暗中我看不到江沅的脸,但我能感觉到此时此刻的他,一定是面带微笑的。
“好了,时间不早了,快回到属于你自己的地方去,不然你会大祸临头的。”
江沅说完,那蓝色火焰跳了一下,好像是答应了他,但又赖着不走,我看着奇怪,就凑上前说:“江老板,这鬼火舍不得离开您。”
江沅看着我,说:“这不是鬼火,而是灵。”
“啊?”我立刻捂着嘴,生怕自己的大嗓门惊动了这周围沉睡的地下史前生物们。
蝈蝈在我身后拽着我的衣服,小声嘀咕着,“老大,你觉不觉得这江老板其实也怪怪的,你说,丫和那个大军哥是不是异类啊。”
“什么异类?”
“妖精或者鬼魂之类的。”
越扯越没边了。
“滚犊子,你小子看西游记看多了吧,哪儿有那么多妖精,你以为修炼成精容易啊。”我没好气的说了几句。
我在这边“教育”蝈蝈,也没注意江沅那边的情况,等我训导完蝈蝈准备回头跟江沅说话的时候,那蓝火苗居然出现在我面前,我的鼻子与它的距离绝对不超过三厘米。
“啊!”我被吓了一跳,大叫一声,脚下不稳,坐在了地上。
“老大,你怎么啦?”
“没事。”
我坐在地上揉揉自己摔疼的屁股。
江沅一只手拎着我的脖领子将我扶起来,说:“怕什么,她只是想看看你。”
我很诧异的看了看那团蓝火,堆起一脸无比“灿烂”的笑容,说:“嗨,你好啊,在下萧方,京城人士,三好市民。”
火焰跳动几下,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上下左右甚至还转了一个圈,最后还是在江沅的命令下,逐渐安静下来。
“江老板,这是”
“别怕,她只是不放心你,你跟她说几句话吧。”
我嗯啊两句答应着,头痛得厉害,好像有人在我用电钻打洞一样,那团蓝火似乎很心疼的样子,它不停地在我身边转圈,上下左右很是慌张。
蝈蝈从背包里翻出了一些止疼药给我,我随便抓几片咽下去,不过头痛似乎越发严重。
蓝色火焰跳到我的肩膀上停靠几秒钟后忽然消失了。
说也奇怪,它不见了,我的头也不痛了。
我站起来用手摸摸自己的左肩,什么都没有。
梁军打开手电四处查看这里的地形,而我的意识还停留在刚才。
“老大,你怎么样啊。”
“我没事儿,说也奇怪,那东西走了我就没事了。”
江沅打着手电站在岩壁前观察着什么,忽然对我说:“萧老板对古滇国的祭祀仪式了解多少。”
我捋了捋凌乱的发型,说:“古滇国在中国历史上是相当神秘的一个国家,史料上对它的记载并不是很详细,实际上,别说是这样的一个小国,就是与它同时期的汉朝,流传下来的真实史料也已经大打折扣了。”
江沅默默的看着岩壁,忽然他用匕首划开自己的手掌,然后用沾满血的手按在岩壁上,果然,在他手掌出现的地方隐约显出一些墨迹,黑色的线条柔美灵动。
“这里怎么也有壁画?”我问他。
“嗜血,看来这里就是金鳞星宫的前殿甬道。”说罢大手一挥,吩咐道:“我们走吧,到达前殿之前,这里应该是安全的。”
我和蝈蝈跟在江沅身后一路往前走,期间,一个强光手电不知为何忽然罢工,光源骤减的情况下,我们的视线范围大大缩短,这对我们来说,是非常不利的。
果然,在光源不足的情况下才走了十几米就感觉到四周有异样,仔细一看,密密麻麻的黑色“头发丝”正从四面八方朝我们这边涌来。
蝈蝈吓得大叫:“哎呀我的妈呀,这是什么东西?”
我一把拉住他,“别闹,冷静点。”
江沅二话不说拔枪就给爬在最前面的一团“头发丝”一梭子,这一枪过后,其他的一些开始放慢速度,好像是被惊吓到了一样。
“继续往前走。”
我们四个排成纵队在甬道中穿行,而那些“头发丝”依旧是紧追不舍,只是碍于刚才的那一枪,它们不敢离我们太近,而是不近不远的跟着,而且数量越来越多。
又是一枪,那些东西真的很忌讳声响,这倒让我想到一个主意,我跟蝈蝈说:“把咱家的家底拿出来?”
蝈蝈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什么家底?”
我二话不说就扒下他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一捆小型的炸药,说:“我还不了解你小子,危急时刻逃不掉就想着同归于尽。”
蝈蝈一听立刻拦着我,“老大,你可要想清楚了,万一这招不灵,咱们可就死的很惨了。你想想看,被那么多头发丝缠住窒息的感觉,不是很舒服啊。”
我朝他比划一个“鄙视”的手势,然后把炸药拿到江沅那边,对他说:“用这个,反正我们是无路可退,炸了它,有些事必须自断后路才能成行。”
江沅迟疑了下,然后点点头,他把炸药交给梁军,后者按照江沅的办法,找到了合适的爆炸点,然后转身对我们大喊一声跑,下一秒我就感觉身后一股非常大的冲力,整个人瞬间给弹起来。
落地的瞬间,我感觉身上不停地有东西砸下来,腥臭无比。
“什么玩意儿?”蝈蝈在一旁大叫。
“我靠,这是什么?”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从我身边传来,这个距离非常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