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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了,我在这座海底古墓中已经呆了三百六十五天,我还记得,那天我亲手送他们俩上去的时候,两个铁铮铮的男儿居然留下了眼泪,亲情,永远是人无法割舍的,即便是爱情,轰轰烈烈到最后,还是会演变成亲情。
摸着古墓中雕刻精美的石柱,抬头望望漆黑不见一切的穹顶,世人皆想长生不死,拥有更长远的寿数,可到了真正拥有这一切的时候,你会发现,一人独享太平盛世的滋味是何等凄凉。
然我现在虽然不是什么太平盛世,可这长于常人十几倍的寿命,却也让我度日如年。
海面又开始翻腾,我在海底向上看,一团黑色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像是船,但又不敢肯定,如果真是,那我歇息了一年,又要忙活了。
果然,一艘黑色的船只沉了下来,很多东西掉下来,慢慢的沉在海底,我捞出来一个看了看,都是一些仿古的瓷器,是赝品,不过做的很精致,一般人或者是入行比较短的人来说,这些就是真品,而且还价值连城呢。
“臭小子,三步离不开老本行。”
正说着,一个黑影扑腾着掉下来了,我伸手接住他,送到无望岛上,那个年轻人看上去十七八岁的样子。
他醒了之后,睁开眼看到自己所处的环境,以为是到了一个荒岛,再看见我,又以为我是这岛上的原住民,激动地连连道谢,我想解释都没有机会。
“谢谢大哥,请问大哥,咱们这是在哪儿呢。”他四下观望着。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道。
“我叫何亮,对了大哥,咱们现在是在西海吗?”
我点点头,不想瞒着他,“是啊,对了,你为什么要来西海,不是说,西海已经存在了吗?”、
“这位大哥,您一看就是常住在这里的人,您不知道,一年前,从西海回去了一艘船,后来坊间就平地而起了一座方永斋。”
“方永斋?这名字听着怎么这么土啊。”我有些嫌弃,真的土。
何亮脸上洋洋得意的笑已经让我猜到了几分,“你是方永斋的人,对吗?”
“大哥好眼力,你怎么知道?”
我呵呵一笑,我再怎么知道,你那得意的小眼神儿早就出卖了你,自己出了海难,人还在孤岛上呆着,生死未卜居然脸上还有这样的得意的笑,我在心里佩服江沅,训练下人果然有一套。
何亮摸摸自己的脸蛋,他的年纪还好,脸上还有婴儿肥。
“大哥,你说对了,我就是方永斋的人,这是我第一次出任务,没想到就翻船了。”
我说:“你走错了路,才会遇上海难,不过你放心,我会把你安全送出去,你师父是江沅还是郭书明?”
何亮一脸的洋洋得意,“郭书明。”
我呵呵一笑,还这是没猜错。
“亮子,这一年,他们过得好吗?”
“挺好的,江老板在江苏那边安了家,北京这边是我师父在这里看着,我们每年出口国外的瓷器仿制品都是限定的,每一件都是我师父自己亲自制作,后来因为量大了,我们就请工人做前面的工序,不过这最后一道还是我师父自己来,所以每件都是珍品。”
说着说着,就“啊”了一声,喊道:“早了,我的货啊。”
我呵呵一笑,指了指茫茫大海,“在我家呢,好着呢,等你回去的时候,我给你带上就是了。”
何亮看了看海面,想看傻子似的看我,“大哥,你家在哪儿啊,那边是大海,您......”
我低头笑笑,算算时辰,从船只出事到现在,不足一个小时,从北京或者江苏赶到西海,至少四五个小时,我望望天,拍拍那个何亮的肩膀,说道:“我的家啊,很大,对了,你给我讲讲你们这一年发生的事情,等你讲完了,我想救你的人也就该到了。”
何亮看看四周,似乎也觉得两个大男人就这么呆着也挺无趣的,而且他自己天生也是一个爱说话的人,于是就说:“好啊,那你想听什么。”
我说:“给我说说,这一年,你们有什么大事发生呢。”
何亮想了想,忽然一笑,显得格外洋洋得意,“大哥,你常年在这里,应该不知道靖王墓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靖王墓,他怎么知道的。
“小子,靖王墓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听一听,你给我讲讲吧。”
何亮看着我,说道:“今年三月,我师父带着我去了淮安,下了一次靖王墓,我跟你说,老刺激了。”
刺激,这孩子一看就是没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不过郭书明带他下了靖王墓,也就说明,靖王墓似乎没有那么危险了。
“大哥,我跟你说,靖王墓里面多得是机关,我师父带着我还有我师兄,我们是跟着考古队去的,考古队中的那些教授们,勘察的可认真了。”
“是吗?”
“是啊,考古队的刘队长可尽职尽责了,我们进去之后,几个考古队的学生就因为不知轻重,误踩了机关,结果还是我师父救了他,我师父的身手可好了,大哥,要不集这次跟我一起回去吧,你看你这里什么都没有,冷冷清清的面对大海,有什么意思啊。
到了外面,你想听什么都可以听到,你知道吗,我师父真的很了不起。”
看着何亮稚气未消的小脸,我忽然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说道:“何亮,你这么崇拜他,可有跟他学过什么,或者说,学到了什么。”
何亮低头想了想,“师父只让我临摹墓碑,很多很多的墓碑,还有魏碑,每次我看到师父在书桌前临摹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问他为什么要临摹这些,可是师父总是不说话,然后下一句就是让我也一起,半年了,我还是停留在临摹碑文的阶段。其他的技术活什么都没学到。”
我低头一笑,临摹碑文是我当年跟他开玩笑的时候说的,我说作为一个好的摸金校尉,除了会打盗洞之外,碑文的破译才是最重要的,没想到,他居然是从临摹开始学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