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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一盏昏黄将气氛衬托的暖暖的,两个人即使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彼此的心思是了解的。
两两对望,千言万语,却时能付在一双眼睛上。
十指相扣,温温缠缠。
“老婆,我饿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墨忽然侧了侧身子,一双深邃的眸子望着她。
饿了
久违的熟悉话语,没由来的,安苡宁的脸色忽然一片绯红,抬眸嗔着他,插在他十指的手也羞恼的抽出,自己则是往窗边挪了挪。
她现在可是个不定时的炸弹,不能轻易碰触雷火,要是炸开了那可就不好办了。
医生说,她暂时没有检查出怀孕,但是也要把自己当做孕妇看。其实从这句话看来,她应该是有了的,可能是周期太短,查不到罢了。
所以,她不能答应他的求,爱
秦墨看着安苡宁离着自己,眉头微微一簇,但是在看到她绯色的面容时,嘴角勾起,“老婆,我真的饿了。”
说着,他伸手搭在她的腰上,掌心若有若无的摩挲着她的。
他的苡宁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思及此,秦墨轻笑出声了。
话一出,腰上的手被某人无情的拍飞,紧接着,安苡宁背对着身子,装聋作哑。实则心里却骂道:魂淡,一见面就想这个,果然不要脸的人什么时候都脸皮厚的能穿墙。
他饿了,她还撑着呢。
见她如此,秦墨轻笑出声,整个人也贴了上去,“我下班就来了,没吃晚饭。”
听言,安苡宁一怔,随后转身看着他,却见他眼角带笑的看着自己,眨了眨眼之后,目光定个在他的脸上。
脸,瘦了,眼圈的阴影那么的明显,整个人看起来很疲倦。
伸手,抚摸他的脸,顿时心疼了起来,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情况,她又笑了起来,“只有我一个人吃不好睡不好,这样太不公平了,现在看到你这样,我心里也平衡了。”
他瘦了,憔悴了,说明也是过得不好的
秦墨看着她笑的生动的容颜,也跟着笑了,俯身,把脸贴上她的,然后来回的蹭了蹭。
“什么平衡不平衡的,只要你吃好睡好,我清减几斤又何妨”
听言,安苡宁眨眨眼,“要是我真的吃好睡好,你心里真的会平衡”
说的是鬼话吧
如果她真的那样了,那就是没心没肺了。
另一个层面来说,也只能说明她对他没心。
秦墨张口轻咬她的脸颊,“我可以在别的方面找平衡。”
闻言,安苡宁不说话了,脸色还有些热。
这个时候,她还是不说话的好了,因为话题的苗头有点不对。
“怎么不说话了”秦墨看着她,随后微微一叹,“你过得不好,最后心疼的还不是我你好好的,我自然也会好。”
就如这短短几天,他吃的不好,睡的不好,想见又不得见,却不知道怎么面对的滋味是何等的煎熬和痛苦。
抽了那么多烟,越抽越是愁。
现在,他整个人也活过来了,只因为见着她了,能抱着她了,和她说上话了。
以前不知情爱滋味,现在尝了,才知道,甜蜜的时候可以把人带上了天,煎熬的时候也让人犹如身在荒芜的沙漠中,无助又迷惘,煎熬又痛苦。
这席话,安苡宁听了,心里突然就软成了一滩水,伸出手,环着他的腰,主动送上自己的香吻。
缠绵一吻罢,她娇喘的开口,“起来吧,我们到下面的小店吃饺子。”
然而,秦墨却不动了,依旧紧紧的抱着她,不肯起来。
安苡宁推了推他,“那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打包。”
现在应该有十一点了吧
从下班到现在,多少个小时了,在不吃点东西,他的胃哪里受的住
还有,他身上的烟味,味道是极淡的,但她还是闻出来了,烟味夹杂着香水味,说不出的怪异。
他不起,她起。
“你先洗澡吧,早点让客房把衣服干洗了。”她穿着鞋子,“里面有剃须刀。”
安苡宁的动作很快,穿衣穿鞋,没两分钟就出去了。
秦墨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眼中荡漾的全是笑意。
遇到她,他三生有幸。
起身,他进了浴室。
安苡宁一个人在楼下的小摊等水饺,心里的阴霾也渐渐的散开,嘴角不自觉得扬起笑意,让她原本苍白的脸看上去也活络了几分。
小摊夫妇的动作很快,没几分钟就给她打包好了,安苡宁提着热气腾腾的饺子,脚步飞快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进入房间的时候,浴室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她换了鞋子,把饺子放在桌子上之后,走到浴室的门口,喊道,“你快点,时间久了饺子味道就不好了。”
她的话刚说完,正要转身,浴室的门就打开了,里面烟雾缭绕,秦墨腰上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赤luo着上半身,这画面,看的她脸色微红。
“饺子在桌子上。”说罢,她转身去翻自己的行李,自后才想起来自己的衣服全部挂在柜子里面了。
秦墨看了她两眼,只笑不语的走到桌上,拿着一次性筷子吃起了饺子。
很不起眼的饺子,他却觉得很美味。
“老婆,你跟我吃两个在进去吧。”秦墨见她只买一份,于是叫道。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浴室传来关门的声音。
安苡宁拿着睡衣,心里紧张的对着蒙着雾气的镜子吐气,一颗心剧烈的跳动着。
明明才几天不见,为什么此刻她却比之前的还要紧张
小别胜新婚
“哗啦”她不小心踢到了里面的垃圾桶,意识到什么,她猛地一瞧,看见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她才舒了一口气。
好在,废了的测孕棒都被客房清走了,不然他看见了肯定会被知道。
安苡宁出来的时候,秦墨正在窗上玩手机,看见她出来了,便朝着她伸手,“老婆,过来。”
她看着他,站着不动,随后继续擦头发。
秦墨挑眉,“苡宁”
安苡宁继续无视,拿着护肤品进了浴室,其实,心里乱的慌。
不知道为什么,心脏跳的很厉害。
秦墨僵着手,眉毛挑的老高。
等安苡宁擦好护肤霜出来的时候,秦墨依旧坐在窗上,一双眼睛灼灼的盯着她。
“怎么不躺下”
秦墨薄唇一扯,“你不在。”
安苡宁:“”
两人对视了许久,最后安苡宁败在他疲倦的目光中,叹了叹,也钻进了被窝中。人还没有躺好,就被他缠住了。
灼烫的肌肤,火热的温度,那么的清晰的朝着她传了过来。
她微微一动,便被他抱得更紧了。
“轻点,我腰快断了。”她翻白眼,用得着这么用力吗
听言,秦墨微微松手,抬脸蹭着她的脸庞。
安苡宁拉着被子,小声道:“睡吧,明早你还要去上班。”
秦墨没有说话,脑袋微动,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闻着她的馨香。
没多久,深浅的呼吸传来,他睡着了。
见此,安苡宁也闭上了眼睛,等她睡着的时候,秦墨又睁开了眼睛,看了她许久后才重新闭上眼睛。
陆家
躺在窗上睡觉的慕思涵,翻来覆去,脑中都是陆淮安拿着她辛辛苦苦种的花,去医院讨好别人的画面,还有陆东华硬气的坚持要离婚的口吻,两种画面不断的在脑中交织着,昏暗中的她恶狠狠的磨着牙。
陆东华不喜欢她就算了,为什么儿子也要跟她对着干
越是想着,她的脑袋越是嗡嗡的炸开了。
咔擦,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慕思涵清晰的听到声音,赶忙冲了出来。
“啪嗒”,客厅的灯亮了,开门的陆东华一怔,刚要转过头的时候,慕思涵一脸凶煞的走了过去,恶狠狠的将他手中的行李甩到一边去。
“陆东华,你这是要干什么”慕思涵质问,一双眼睛也变得尖利起来。
三更半夜,他拉着行李干什么去
离家出走
陆东华看着滚落在地上的行李箱,面色紧绷着,一双眼睛嫌恶的看着她,“干什么,当然是分居。”
他现在看见她就觉得心烦,而近期他又没有任务,总不能一直呆在军区里面让人在背后说闲话。
目前,军区的人大概也是知道了,只是没当着他的面说罢了。
“你说什么”慕思涵激动的大叫起来,“陆东华,我告诉你,想离婚,门都没有。我手上的那些资料,足以让你这辈子辛辛苦苦挣来的军功付之东流。”
“你”陆东华怒不可遏的指着她,浑身都在发抖。
军功是他在意的,而这个女人真是会捏着他的七寸。
他也知道,她手上的那些东西,不会让他真的失去了军职,但却能让他被降职,高升之后再被贬,这样的事情跟废了他没有什么区别。
“想去找那践人你尽管去,我以后不会拦着你了。”
慕思涵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忽然又大方了起来,丢下话,直接回了房间。门口的陆东华,双拳紧握,最后怒无可怒的啊了一声,拳头直接“嘭”到了门上。
此时的陆东华已经气的快要失去了理智,拳头被撞破皮了也感觉不到痛,双眼阴鸷的布满了血丝,似乎下一刻就能把人活吃了。
他咬着银牙,点了点头,慕思涵,好,很好。
别以为你可以捏着我的把柄不放,我就不信,你这些年真的什么都不做。
“嘭,嘭”的撞击声不断,陆东华愤愤的踹着大门,随后怒气冲冲的坐上自己的驾坐,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房内的慕思涵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气的面目扭曲。
“啊”的叫喊声在屋内彻响,紧接着哐啷的声音不断的传来。
满地的狼藉配着这空荡的房间,显得凄凉不已。
“奶奶,怎么还不睡”
刚从外面回来的云天景看见云老太坐在沙发上,一脸的愁容。
他换鞋的时候,看见他老爸在楼上指着云老太,示意他劝她去休息。
见此,云天景皱了皱眉眉头,坐到了云老太的身旁,伸手捏着她的肩膀,“奶奶,您这是怎么了”
看着电视屏幕播放的新闻,云天景当下了然。
原来,又是在为宁宁的事儿烦心。
云老太放下遥控器,一脸紧张的看着云天景,“怎么样,看到人了吗宁宁现在怎么样了”
可怜的孩子,好像都瘦了。
“恩,看见了。”云天景应着的同时把手从云老太的肩上抽了回来。
“怎么样,怎么样”云老太声音急切。
“还好吧。”
话一出,云老太双眼一瞪,不满意云天景的回答,“什么叫还好你看她的脸都尖成什么样子了,这孩子也是倔的很,叫她回来家里住着偏偏要住宾馆,哎”
云老太越是说着,心里越是难受的不是滋味。
这孙女真招她心疼
“您别担心了,今晚我上去的时候,在路上碰到她和秦墨在一起。”
大马路的,两人含情脉脉的两眼对望,看的他也是醉了。
本想着打招呼的,但是感觉时间不对,地点不对,所以他便直接去了病房,跟安瑞聊了一会便下来了。
云老太听言,一时间陷入了沉思,许久之后她微微叹息,“不知道安爸爸醒来之后会如何。”
云天景摇了摇头,“奶奶,这事儿我们在这里瞎想也帮不上什么忙,您还是早日歇息吧,等安叔叔醒了我跟您去探望他。”
说着,他推了推云老太,想让她回去睡觉。
这些日子,奶奶看新闻,给安瑞打电话,都是打听安苡宁的情况和安叔叔的情况,可以说是很担心。
只是,她这把年纪了,在不好好休息,不说过两天去探望安叔叔了,恐怕她自己也要躺在病窗上。
“你先去睡吧,奶奶心里烦,睡也睡不着。”
如此固执的奶奶,云天景有些头疼,“您要是担心,可以给她打打电话聊聊天。您这样不睡觉,宁宁要是知道了也会生气的。如今她已经很烦了,您就不要给她添乱了吧。”
呼
无良的爸妈,每次都是把这些难题交给他,想想就觉得太阳穴嘟嘟的疼着。
听言,云老太面色闪过一丝松动,勉强道,“那好吧,我去睡觉了,等安爸爸醒了你跟我去把她接过来家里住两天。”
迷离的夜,注定好多人睡不着,那边有云家,这边有秦家的秦老。
他坐在客厅中,翻看着以前泛黄的照片,看着昔日的照片,回忆的片段慢慢的闪过。
最后,他也许是不忍心看着那些太过久远而又让人回忆起来又让人伤心的事情,猛地把相册合上,闭着眼睛,伸手揉了揉额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物是人非,物是人非啊。
看着空荡荡的房子,秦老整个人显得很孤独。
儿子现在是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听荣峥说,老九也不回那别墅了,想想现在的两人,他又长长的叹着气。
荣峥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老爷子一脸的落寞和凄凉,当下不由得眉眼一挑,“老爷子,怎么还不睡觉,身子都好了”
听到声音,秦老敛了敛心神,抬头看着荣峥,“阿峥,你九叔他”
话没有说完,荣峥就打断他的话了,“老爷子,您什么也别说了,这些天,九叔过得比谁都不好。”
明明要领证了人了,忽然横出这么一出事儿,换做是谁心里也不痛快。
他也知道,老爷子心里不好受,但是现在九叔横在中间,他才是最难做的那个人。
荣老面色闪过一丝愧色,垂眸不语。
“都说真金不怕火炼,真爱不怕考验,出事见人心。”荣峥坐在沙发上,双目定定的看着秦老,“可是最经不住试探和考验的往往是真心。现在他们两人,不吵不闹,一个抽烟跟不要钱似的,一个整日精神恍惚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搞不好已经over了也说不定。”
秦老惊愕的抬头,握着拐杖的手颤了颤。
“幕后主使迟迟未有下落,在无法证明您清白之前,秦家和安家是不可能一点嫌隙都没有的回到从前那样的。九叔现在公事、家事,感情,三样混在一起,把他忙的焦头烂额的,我希望您吃好睡好,好好保重身体,要是您在出什么事情,九叔他真的会受不住的。”
荣峥的一席话,秦老被震到了,握着拐杖的手紧了紧。
“时间不早了,你也休息吧。”
看着秦老回房的身影,荣峥倒着一杯水,一口气的喝完。
心想,总算劝老爷子去睡觉了。
安苡宁醒来,是被脸上一阵湿热的气息给吵醒的。
朦朦胧胧中,她睁开双眼,对上的是秦墨那双深邃无比的黑眸。
“醒了”
刚刚起窗的声音,带着三分沙哑三分慵懒的传音她的耳中,安苡宁眨眨眼,整个人渐渐的清醒。
她眼睛下意识的扫着窗的方向,看见的是一片昏暗,道,“时间还早,再睡会吧。”
说罢,她缩进他的怀中,重新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再度闭上眼睛。
秦墨看她慵懒的如同一只小猫咪,勾唇,低低的笑了出来,“老婆,十点了。”
他伸手抚摸着她的脸,看着她娇嫩的侧脸,心里顿时一片柔软。
多少天不曾这样一夜睡到天亮了
从时间算起来,不过几天的时间,他却觉得漫长的像是几年了一般。
如今,她在这里,在他怀中,一颗心也跟着胀满了。
闭着眼睛的安苡宁一怔,猛地张开双眼,“起来吧,你上班迟到了。”
正当她要起来的时候,却被秦墨按住了,“今天,我陪你。”
安苡宁看着他,不说话。
许久,再次蹭进他的怀中,把脸埋在他的心口上。
请允许她任性这一回吧。
她实在是太贪恋这样的温暖,这样充满安心的怀抱了,她舍不得移开。
看着她依赖的模样,秦墨嘴角勾起,长臂环着她,细细的感受着彼此带来的温热。
过了许久,秦墨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随后推着她,“苡宁,起来吃东西了。”
不吃早餐对胃不好,而现在差不多十一点了,他怕她胃受不了。
她前几天抽了那么多的血,不吃东西怎么行
想睡,可以,吃完东西在继续睡。
安苡宁闭着眼睛,动都不动,恩了一声,又继续蹭进他的怀中。
见此,秦墨有些无奈,俯身轻吻着她的额头,“那你睡着等我,我下去买。”
“不要。”安苡宁缠着他的腰,声音软绵,似是没睡醒又似是撒娇,“叫外卖。”
秦墨挑眉,他哪里知道外卖电话
平时这些事都是莫寻做的,现下两人好不容易呆在一起,他想亲自为她做点什么,即使是为她买饭这样简单的事情,他也不想假手于人。
“你先睡,我很快就回来。”
她的撒娇,秦墨心软了,但是为她身体健康着想,他是半分也不能退让的。
摸着空空的窗,安苡宁咬着唇,心里顿时冒起了一些小脾气。
秦墨的动作很快,十几分钟后便提着一大袋的盒饭上来,此时的安苡宁已经洗漱好了,不过她依旧躺在窗上。
两人吃饭很快,吃完了饭安苡宁又继续躺着,缠着秦墨,好似怎么抱都觉得不够。
秦墨见她仅仅的颤着自己,薄唇勾起,心里荡漾着无线的欣喜。
都说小别胜新婚,你看,安苡宁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小女儿姿态,看的他心神愉悦,忍不住,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
两人玩着你亲我,我亲你的游戏倒也不觉得无聊,最后,彼此满来都是晶莹的液体。
虽然看起来很幼稚,但是却是真真实实的情感流露。
只是,画面很美,时长却不长。
莫寻的一个电话,打破了这份难得的温馨。
安苡宁看着秦墨,一双眼睛满含不舍的看着他,看的秦墨心疼了。
他微微一动,安苡宁以为他要起身,赶忙抱紧他,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眼中的不舍慢慢的变得暗淡。
安苡宁咬着唇,“秦墨”声音里带着无限的渴求与不舍,还有一丝害怕。
害怕秦墨走。
秦墨俯身,薄唇压上她的,辗转反复的吸着,直到她的唇瓣红的冲血才放开她。
“不想我走”声音微哑。
缠的他这么紧,怕他走,更舍不得他走。只是,她明明心里万分的舍不得,却又忍着不说的样子,看的他心疼不已。
她不知道,他宁愿她任性的要求自己不走,说她舍不得,也不要她这样拼命的压抑着。
安苡宁咬着唇,一双眼睛带着雾气,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
她知道,莫寻的电话有多紧急,事情有多么的重要,可是她却是万分舍不得他走的。
最后,激烈的挣扎之后,安苡宁缓缓的松开他,一双眼睛顿时换上了失望的光芒,她垂着眼,黑浓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
“起来吧,公事要紧。”
秦墨见她推着自己,黑眸暗沉,再次把她搂在怀中,吻了吻她的额头。
安苡宁见他不起,没有办法只能将他拉起来,最后狠心的将他推出房门,关上门的那一刻,她心里空落落的,呼吸也变得稀薄起来。
眼眶热热的,好似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
秦墨站在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门,想要敲门的动作最终被抽回,最后化作一道沉长的叹息,抬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宾馆。
苡宁,你知不知道看着你理智的克制,我有多心疼
我多么希望你任性的喊着,别走;而不是把我推出来
只是,你这么把我推开,对我好了,可是你呢
从来,你都是为别人着想的那个。
秦墨顿住了脚步,转头看着所住的房间窗口。
沉沉的叹了一口气,秦墨坐到了车上,他不想走,可是再回去,她一定会不高兴的。
苡宁,我多希望你学会对我任性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安苡宁跌坐在地上,背靠着门板,仰起头,一手抓着头发,咬着红唇,胸口低低的起伏着。
这个动作,维持了一会,她摸出手机,拨了蓝静恩的电话。
“静恩,我想在公司附近租一套两室一庁的房子,你能不能先帮我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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