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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使唤我,不得给点报酬?”男人倒是心安理得的很。
报酬?
慕暖央眉心一跳,指尖去饶他脖后,温软的嗓音带着三分嗔意:“昨晚把我按在浴缸逞凶的是谁?你要的报酬我没记错的话,昨晚都被你透支光了。”
这人,表面一副谦谦君子,清越尔雅的模样实际却满腹心计,阴魅诡谲。哄着她给他,还说帮她出头,要点甜头儿。
“才一回就透支光了?是席太太太值钱还是席先生不值钱,恩?”席澜城单手搂着她身子,腾出一只手为她穿上文胸,低沉沙哑的嗓音刻意拉长。
“唔,那当是席太太值钱了。”她抿着唇浅笑,柔软的唇在男人耳朵印下一吻,调皮说道:“赏你的。”
“调皮!”耳边传来的柔软触感,让席澜城眼神幽深了下,他大手拍了下她屁鼓,将她从身上拉起,拿起米色长裙要给套上。
眼皮一抬,喉咙滚动了下。
慕暖央身上仅穿着一件浅蓝色文胸,扣子系上,聚拢的格外的饱满,直径挑战他的视觉,加上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浅笑。
恩,很勾人,他想办她了。
“席澜城?”视觉不好,听觉就格外的灵敏,慕暖央察觉到他呼吸加重,却迟迟不给她穿上裙子,伸手,去碰他的肩膀。
手腕被男人大手擒住,沉重高大的身躯借势将弱质纤纤的她压在柔软的被子上,温热的吻,点点落在她白皙纤细的脖子上。
“喂,你别闹了。”慕暖央手心去堵住他的薄唇,气息微喘儿。
席澜城轻而易举地将她手腕反剪在她身后,一双眼眸深深的锁着她,气息如数吐在她的眼睫上,声音粗哑:“给我二十分钟,省去前戏。”
慕暖央咬着唇瓣,对他直白的话语赧然,口气不善道:“席澜城,你别趁我眼睛失明就欺负我,快把我放开。”
她体质好也不带他这样折腾的,没有节制的男人!
“要怪就怪你穿文胸的样子太勾人。怪不得我把握不住自己。”席澜城一向不是乖乖听话的主,哄他舒服了,才会听听你的软声软语。
在这事方面,他绝对的强势。
慕暖央力气没他大,又失明,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随了他的愿……
中午。
慕暖央冷着脸色坐在车厢里,下车也不搭理某人,要不是看不见路,早就把他给甩了。
呵,二十分钟?
真是不要高估了席澜城人品,是绝对绝对实在的话,二十分钟?当她瞎就没有时间观念?两人折腾完,在浅睡片刻过后,下楼时张妈午饭都做好了。
“一出门就摆脸色,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席家虐老婆了。”席澜城话音一落地,手臂的肌肉就被女人拧了下。
力道,可是毫不含糊。
“闭嘴!”他没虐她么?
席澜城俊眉一挑,这女人是越来越不重视他了,双眼含笑地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一盆花挡在眼前,他不语,唇角笑意更深。
慕暖央没察觉到什么,抬起步伐朝前迈去,防不胜防脚尖踢到什么,重心一失,朝前载了去。
“啊!”——
一声尖叫,脱口而出,手腕被男人大手拽住。
她心都在颤抖,还没缓过神来,身后慢悠悠的男音便透来:“席太太,要帮忙吗?”
席澜城单手插着裤袋,一手拽着她的手腕,却没有把人给拽进怀,望着女人白净淡静的侧脸,眼底深处蓄着戏笑。
无耻!
慕暖央咬唇,要强道:“不需要!”
“哦~”下一刻,男人的大手放开。
砰!——
慕暖央重重的跟土地公公来了场零距离接触,水泥地灰尘呛的她咳嗽,挽起的发丝散落在脸颊旁。
席澜城欺负老婆起来,是不手软。
“你,混蛋!”真敢摔她,慕暖央咬牙切齿从地上爬起来,不痛,却也狼狈的。
男人眉眼斯文温和,唇畔染笑,声线颇为玩味:“恋爱守则里,男方必须无条件遵从女方的思想,席太太,你先生这么听你的话,你该感到庆幸才是。”
庆幸你妹!
慕暖央细白的牙齿咬着:“平时也不见你这么听话。”
“男人么,能屈能伸。”席澜城伸手帮她脸颊上的发丝拂后,俊美脸孔上的淡淡的笑容十分的温柔,声调却坏的一塌糊涂。
这叫能屈能伸?高兴时哄两下,不高兴了,就训她了。
慕暖央冷哼,抬起纤细白皙的手:“扶我走。”
小模样,傲娇的不行!
“是,太太。”席澜城大手伸来,将她小手握在掌心,长指捏了捏她的指尖。
“臭流氓!”——她白净的脸颊染上一层红晕。
“你不就好这口?”男人声音很清淡低醇,掺杂着几分浓郁的笑意,飘散在拂过的清风中,让人脑海中忍不住冒出两个字——雅痞!
站在不远处的柳心,长裙黑发,细指捏着一台新款的男士手机,她蓦地停滞原地,双眼紧随着前方衬衫长裤身姿笔挺的男人。
如此矜贵深沉的男人哄一个女人的模样,净是这般的迷人。
她看着被席澜城温柔哄着的美丽女人,美好的画面让她不敢上前,心底竟不是不舍打断他们的温情,竟是萌生出了怯意和……嫉妒
这个极尽所有疼妻子宠溺妻子,给妻子想要的一切的男人,可否也会这样待她?
柳心不敢奢望,却有是忍不住的去奢望,想接近他,哪怕是近一步,一步就好。他的妻子是娱乐圈出身,嫁入豪门席家。
有了慕暖央这个先例,她想,为什么不能有她柳心这个后例?
医院。
做完针灸,身体稍稍有些不适应,席澜城陪她在走廊的长椅坐了一会,这才扶着她身子走向慕依伊的病房。
全京城无人敢给她做手术,不过席澜城却没有把她赶出医院,死静的病房里,躺在病床上的女人一双无神的眼睛空洞地盯着天花板。
听到推门的动静,也没有反应。
一个星期过去了,席家并没有把她告进法院,却封死了她所有的后路,难道下半生,她就要变成一个残废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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