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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云飞按下门铃,内门打开,是一个中年男人,展云飞注意那人开门的右手果然也长着六根手指。他问道:“请问你们找谁?”
展云飞拿出证件,递了进去:“我们有件事,需要你配合调查。”
机密部门的证件一般都不为人所知,但却很吓人,中年男人也不敢怠慢。连忙开门把他们迎了进去:“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老公,他们是谁?”书房里走出一个中年妇人,保养得很好,像似年轻的少妇,举止投足间。还有一股学者的气质。
“我们是来请你先生配合调查一件案子的。”展云飞微笑着,只是眼神颇为冰冷。
中年妇人有些急切。问道:“案子?我老公是合法商人,能与什么案子有关?”中年妇人有些急切地问道。
展云飞没有直接回答,运起奇门之术,然后看着那中年人的面相推算一番后,问道:“你是马武极对吧?”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道:“没错。我就是马武极。”
展云飞笑了起来,只是笑声中没有半点感情,随后道:“没错就好,那你是不是可以把二十年前的事情交代一下。”
“二十年前?”马武极愣了一下,然后神色中闪过一丝惊慌,却又马上恢复平静,说道:“什么二十年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二十年过去了,这个世界变化太大了,很多人,很多事都容易忘记,看来不吃点苦头,你是想不起来的。”展云飞拔出九二式手枪,脸上仍旧微笑着:“你说我第一枪应该打你身上那个部位?手臂,还是大腿?”
枪支,拿在手里可以壮胆,可在别人手里,则会让人恐惧。
马武极本能地感到恐惧,后退一步:“你。。。你想干嘛?”
“你想干嘛?”相反,中年妇女却丝毫不惧,竟然占了丈夫面前,瞪着展云飞:“你们到底是谁?绑匪吗?你们是警察,警察就能随便拔枪吗?信不信我告你们滥用职权。”
“马先生,你的妻子比你有勇气,也很爱你,相信你也很爱她吧?”展云飞仍旧微笑着,有点儿邪气,但更多的还是阴冷:“如果我杀了她,那你是不是会很难过,很痛苦?”
“你,你是特殊部门的人,但也不能乱杀无辜。”马武极赶紧把妻子拉到身后,生怕展云飞发疯开枪。
这时,门被打开了,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看着展云飞拿枪对着自己的父母,赶紧站到父母面前:“是你,你到底想干嘛?”
“看得出来,你们一家人感情很好,过得很幸福。”展云飞突然收起手枪,大大方方地坐在沙发上:“马先生,我觉得我们可以坐下来谈谈,你也不想我杀了你的妻子和儿子吧?”
“你。。。你们是绑匪?”年轻人刚回来,显然没弄清楚状况。
“我们不是绑匪,但比绑匪更恐怖。”展云飞似乎没有一点火气,把证件拿出来,放到桌子上。
年轻人看过之后,松了口气,又怒道:“那你们为什么拿枪对着我爸?我爸可是克拉玛依著名的慈善家。”
“慈善家?哈哈。。。”展云飞突然大笑了起来,当年的杀人凶手,几乎灭人满门,摇身一变,竟然成为慈善家了。
这个世界也太讽刺了!
“马先生,我们既然能找上门来,你就逃不掉了,老实交代吧,还能少吃些苦头。”酒井凌子适时地开口,其实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尤其是听到慈善家三个字。
“我真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马武极很冷静,当年他们并没有留下线索,且二十年过去了,早就成为无头冤案。
“那么看来,只能让你吃些苦头了。”酒井凌子冷哼一声。
“你们到底想干嘛?”年轻人连忙说道:“我爸是慈善家,你们不能对他用刑,不然我绝对我投诉你们的。”
“慈善家?杀人凶手也能叫慈善家嘛?灭人满门也能叫慈善家吗?”展云飞突然吼了起来:“马武极,你不会忘记吧,二十年前,靠边山屯,那个小山村,你们四个人是怎么闯入那家民居,是怎么杀了那个人父母和妻子,若不是孩子当时在邻居家玩可能也遭了毒手!”
“你,你说什么?”年轻人愣了一下,慌乱地摇头:“不,这不可能,我爸是好人,不可能是杀人凶手。”
“这位同志,你们是不是调查错了。”中年妇女也不相信,自己的丈夫自己知道,每年都会拿一笔钱出来做慈善,对人也很友善,根本不可能是杀人凶手。
“马武极,你没忘记当年那个人重伤之下并没有死,而是在见过自己从邻居家回来的孩子后才咽气,而我就是那个孩子的战友!”展云飞的脸色无比冰冷地道。
“你越说我越糊涂,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马武极依然冷静,当年的事他们几人做得很干净,根本就没有留下任何的破案线索。
所以,马武极他认为展云飞在诈他,只要咬着不承认,展云飞也奈何不了他。
“你不承认没关系,我也没指望你承认。”展云飞突然笑了起来:“当年你们手里有四条人命,那今天我就杀了你妻子和儿子,然后再砍断你的一只手臂和一条腿,这样应该很公平吧?”
“好主意。”酒井凌子也笑了起来:“老公你战友痛苦了这么多年,我们也让他活着,痛苦二十年。”
“你。。。你们还是不是国家公职人员,怎么可以这样?”中年妇女被气得全身发抖,她是一个老师,教书育人,根本就没碰到过这种流氓。
“今天我们不是公职人员,我们只是来报仇的。”展云飞把枪口对准中年妇女的脑门,微笑着:“放心吧,我的枪法不赖,保证一枪毙命,没有任何痛苦的,一,二,三!”
“不要,求你们不要杀我妻子,我说,我都说。”马武极终于支撑不住精神上的折磨,跪了下来:“没错,当年的事情是我们四个做的,但我是在哪件事之后才认识我妻子的,跟我的家人没有半点关系,请你放过他们吧。”
“怎么,愿意承认了?”展云飞冷笑着,之所以不用秘术逼问,那是因为这种逼问方式,比用秘术更加摧残人心。
“爸,你乱说什么呢,你不是杀人凶手,是他们搞错了,一定是他们搞错了。”年轻人变得无比慌乱,自懂事以来,他就非常崇拜父亲,因为父亲除了是一个成功的商人,还是一个成功的慈善家,他也梦想着成为父亲这样的人。
可是今天,信仰似乎要支离破碎了,这让他难以接受。
“老公,你别被他们吓住乱认罪,我就不信他们敢开枪杀人。”中年妇女一腔硬气,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丈夫会杀人,当年她就是看中这人的善良才嫁给他的。
“我本来以为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但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该来的还是要来。”马武极笑了起来,但笑容中满是苦楚,现在的生活是多么幸福,可是马上就要失去了,当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当年你就应该有心理准备。”展云飞冷笑着,他可以发誓,绝对会让对方欲死不能。
“老公,你是说真的?”中年妇女仍不敢相信地道。
“当年我鬼迷心窍,铸成大错,所以这些年我一直致力慈善,希望能够弥补这些罪过。”马武极苦笑着道。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中年妇女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她不相信,可又不得不相信。
“老婆,对不起,骗了你。”马武极苦笑着,然后看向展云飞道:“你杀了我,替你战友报仇,但请放过我的家人,他们是无辜的。”
“无辜,你有资格说无辜两个字吗?我战友的的爷爷奶奶不无辜吗?”展云飞冷笑着道。
“求你,放过我丈夫吧,他已经知错了,当年的事。我们可以补偿。”中年妇女突然跪了下来。
“补偿。人都已经死了,你们那什么补偿?”展云飞冷笑着。
“我们可以给你钱,所有的钱,求你放过我老公吧。”中年妇女哭求着。
“钱?有钱很了不起吗?有钱就能买命吗?”展云飞哼了一声,突然笑了起来:“慈善家,杀人凶手,这两个词汇联系在一起,相信媒体一定很感兴趣。”
“求你,放过我爸吧。”年轻人也跪了下来,他也算认识到展云飞有多狠了。不但要杀他父亲,还要毁掉他父亲的名誉,成为公众唾弃的对向。
“儿子,别说了。我这是罪有应得,怨不得别人。”马武极叹了口气:“你想让我怎么死都可以,但我请你放过我的家人,他们跟这件事没有关系。”
“这件事我可做不了主,你应该知道自己当年犯下的是灭门。”展云飞冷笑一声,说道:“当年你们一共有四个人,其他三个在哪里?你们有没有联系?”
“我求你放过我的家人。。。。。”马武极似乎抓到展云飞的痛脚。
“你是准备威胁我?”展云飞一脸戏谑地道。
“求你放过我的家人。”马武极重复着。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被人威胁,因为我也想知道人的嘴巴可以硬到什么程度,好好享受吧。”展云飞微笑着。画了一道灵符。
马武极无声无息地倒下,但并不是昏迷,而是承受者难以想象的痛苦,却口不能言,只能抱着脑袋,抽搐着,口吐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