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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诬陷逼上梁山</br> 五李廷臣深山捡命红娘子重披战袍
(1)遭诬陷逼上梁山单说祖龙,因剿匪有功,调往杭州出任知州,到此不说祖龙,单说红娘子。转眼十几年光阴已过,李星十六、李斗十四,通州李丹怀也来此地。话说这十余年间,红娘子不问世事,潜心教子,日子过得倒也平静。三子之中,李星心性沉稳,文武兼备,处事机敏.次子李斗活泼好动,做事只凭一股闯劲,一手飞石百发百中。徒弟李丹怀少年老成,见多识广,且比兄弟二人略长几岁,三人文韬武略各有所成。
因地处深山,母子、师徒四人习武学文之余,以打猎为生,时常用山中野味到集市上置换米粮。李丹怀、李星、李斗三个闲暇之时经常做伴上山,一是锻炼身体,二者也检验各人所学功夫,三来每次都不空手而回,都要猎些山鸡、野兔等野味。
这日三兄弟拿弓取箭,背上石袋来到山中。为不惊动野物,三人巧借灌木掩护,如虎伏猫走,寻找野味。不一会儿隔丛望见一野兔正在平缓山坡吃草。李斗伸手入袋,取石要打。李星见状急出手,抓住李斗说:“且慢,少时有好戏要看”。李斗不解,李星伸手向上一指。李斗抬头望去,见一老鹰在高空盘旋。李斗忙说:“哦,原来老鹰要抓兔。”李丹怀说:“等老鹰抓住兔子,你再打飞石,定能一石二鸟。”于是三人耐住性子,等待时机。单说老鹰,在天空盘旋数遭,瞅准目标,直线俯冲伸出双爪来抓兔子。那兔子倒也警觉,知情况不妙,竖耳侧身反躲到老鹰身后,躲过一劫后又急驰猛蹿要逃性命。老鹰那容它走,急转身振双翅奋起直追,眼睁睁小兔子性命难保。再看兔子,它知一味逃命在劫难逃,急翻身猛伸后腿,恰如神算,不偏不倚,不早不晚,踢中老鹰前胸。那老鹰顿失神气,耷拉着脑袋,倒卧在地。再看兔子,急起身,猛开步没入草丛。李斗见状,挥手打出飞石,滴溜溜击中鹰身,那老鹰把头一歪,满地扑腾,再难飞起。李丹怀出手抓住老鹰,装入袋中。李斗叹气说:“美中不足的是跑了野兔。”李丹怀忙说:“不妨事,走了兔子还可再找,鹰兔大战却是千载难逢。”李星却说:“一鹰一兔,本是你强我弱,那想兔子却凭借身小灵活之势逃得性命。”一场鹰兔大战,兄弟三人见解不同,各有受益。回家说与红娘子,红娘子因势得导,又与兄弟三人讲了不少作战的战术要领。就这样,日子倏忽而过。
一日弟兄三个又到山中打猎,兄弟三人,李斗最小,未脱孩童之气,时而在前,时而落后,忽左忽右,猛见不远处有一草丛,长势很旺,便轻身前往,那知离草不远,见一物蹿出,飞奔而去。三人一望,均高兴的喊起来,原来是一只白毛狐狸,那可是珍奇异兽,三人紧追不放,仍是失去踪影。几人心有不甘,沿狐狸逃跑痕迹一路追寻,见前面一处草丛茂盛,三人多次打猎,知草中必有猎物。于是李星、李丹怀搭箭,李斗手握石块,蹑手蹑脚缓缓而行,越走越近,突见一物,猛蹿而去。此次三人都有准备,箭射石打,只见那物一翻跟头,倒在草丛中。三人赶上一看,正是白毛狐狸,捡起发现,狐狸脖子胸部各中一箭,头部被飞石打中,原来三人均未失手。
平时所得猎物几人多就近到野草湾变卖,因白毛狐狸少有,三兄弟决意到县城去,以便多得些银两。因平日多在深山,要到县城,三人很是兴奋,背起所有猎物一路前往。来至县城,三人将货放好,那白毛狐狸最是招人,惹不少人前来观看,但因珍贵,大部分人都买不起。转眼别的猎物卖出不少,但白狐还是无人问津。
又过多时,见一少年,二十来岁,手担一鸟笼,身后跟随四个仆从,大摇大摆招摇而过。那鸟在笼中啾啾而鸣,声音甚是清脆悦耳,正是赞皇特有之鸟,名唤独角虫,又称角角,因头上一撮毛竖起而得名。此鸟叫声婉转动听,并能学多种鸟叫。人们常说:南画眉,北百灵,赶不上赞皇独角虫。再看身后,卖鸟人紧紧追赶,找那公子讨要鸟钱。原来那鸟是少年刚在鸟市中见它叫得好听,抄起笼子就走。如今见卖鸟人追来要钱,那仆从回身就将人踢了个跟头。兄弟三人见此情状,心有不忿。
那知那少年来到他们跟前,看见白毛狐狸,故伎重施,拿起就走。李斗最先跳起,上前拦住,李丹怀见状,忙上前拦住李斗,对那少年说:“公子到此,并不问价,拿起就走是什么道理?”那少年嘿嘿一笑说:“问什么?拿自己的东西,问谁?”李斗顿时来气,挣脱李丹怀张口就说:“你放屁,明明是我们的狐狸,凭什么说是你的?”那少年趾高气扬地说:“你的狐狸,你叫一下它能答应吗?”李斗见说理不成,伸手去抓。那少年大叫:“晴天白日敢抢你家少年的东西,小子们给我打。”打字一出四位从人把李斗团团围住。眼看李斗要吃亏,李星意在解围,双手分开四人。那少年却说:“哈哈,还敢出手伤人,简直是无法无天,小子们抄家伙。”四从人各掏出一把匕首向李星刺来。好个李星,一个扫堂腿拦倒二人,双手又出,打倒二人。那少年见状,把鸟一扔,拿出匕首向李星扑来。李星飞起一脚,踢中那人小腹,那人往后便倒,正好一屁股坐在落地的匕首之上,把这小子疼得杀猪似的乱叫。弟兄三人见事不妙,提起狐狸便跑。
却说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现任知县武光前的小舅子,姐夫为官,他会得三招两式,挂一捕快头衔,横行县城。知县闻报,命众差役出动,找遍县城也没有找到。到野味市一打听,知是李星兄弟,只知家住深山,别的不详。武光前发下抓捕文书,罪名是白日行凶,刀伤公差。
李星回家,将集市上发生的事情告知母亲。开始红娘子并不在意,扎伤别人,实是误伤。若伤势不重的话,看能不能私下调解。又想到,李廷臣结交广泛,不如找他出面调解,赔偿些银两,也好了结此事。于是红娘子找到李廷臣家中,却赶上李廷臣外出未归,只好改日再来。
一日下午,红娘子带着弟兄三人,再次来找李廷臣,好一次说明事情原由。行至一荫凉处,猛见一人倒在地上,身旁有一大蛇,粗如碗口,长一丈有余,只见蛇身颤抖。再看那人正是他们要找的李廷臣。众人常走山林,见此情状,知蛇中烟毒,一旦毒性一过,蛇仍可复活伤人。于是他们合力将蛇打死,救起李廷臣。不过时李廷臣苏醒过来,几人问起情由,方知事情经过。
原来李廷臣家在段岭坡一带颇有根基,再加上他为人豪爽仗义,得众人信服,现任里正一职。今日上午,县衙差人来到李廷臣家中,将抓捕文书拿出,命里正帮助抓捕。因差人只知人犯姓名,不知住处,听说在段岭坡一带,故此找到李廷臣。李廷臣佯装不知,设宴款待差人。饭后客走,李廷臣急匆匆出门来找红娘子。
天气炎热,再加酒后不曾用水,急忙而去,行至半路,渴热难当。到得荫凉处,意在稍歇片刻,谁知酒后头晕,只好双手抱头而坐。夏天人乏,又刚喝酒,睡意来临方进入梦乡之时,忽觉腰部难受,睁眼看时早被一碗口粗细的大蛇缠住。那蛇见人苏醒,逐渐用力,李廷臣便觉得身子被勒得越来越紧。伸手抓蛇,其身滑软,无济于事。一霎时出的气多吸的气少,眼看性命难保。说来也怪,那蛇勒到一定程度,反不用力,昂头张口冲向他的面孔,一股腥气扑面而来,难闻至极。再看那蛇,尾巴一扬打在李廷臣鼻子之上,李廷臣顿觉酸痛难忍,鼻血直流,落入蛇口,少时血止,蛇尾再打,反复数次,李廷臣头晕目眩,若无蛇缠,早已倒下,只急得两手乱抓。岂知这一抓却抓出名堂。他无意中手碰烟袋,想到蛇最怕烟油,一股求生之念陡起,尽全身之力拢下烟嘴,用小指抠出烟油,抹在鼻子上,顺血滴入蛇口,一连数次,直至抠尽烟油。少时顿觉蛇身松动,一会忽啦啦蛇身脱落,自己也昏迷过去。
听罢李廷臣所述,红娘子几人无不惊叹李廷臣命大。说完此事,李廷臣掏出抓捕文书递给红娘子。红娘子手接公文,见上书“兹有人犯李星等三人,当街寻事,执刀行凶,刀伤公差。其用意,志在反清,日下只知刁民居于深山,其地址不详,故严令各社里正,尽职捉拿,以正法典”。看罢公文,红娘子面色发白,心中如打翻五味之瓶,说不清是酸甜苦辣咸,脑海中似江中小舟断缆,飘忽不定。想到自己自京城隐居至此,心中虽有不平,但为了孩子,忍辱求生,只求平稳度日,没想到人在屋中坐,祸从天上来。想到此不禁身形晃动,几欲晕倒。
李廷臣见状连忙劝说:“夫人莫急,既然大事已出,还需早做打算。”
红娘子回道:“让我想想。”
廷臣又说:“自那日砖窑相救,已知夫人决非常人。至今不知底细,望实言相告,也好帮你谋划一二。”
红娘子听罢苦笑一下说:“你我两家,交往非泛泛之辈,从落户至今,多亏你事事照拂。事到如今,只好实言相告。我家住河南,夫君是闯王帐前大将李岩,不幸遇害。因报仇无望,避难山乡,幸遇里正多次周济与我,心存感激。”
廷臣忙说:“哪里,哪里,若非夫人两次相救,哪有廷臣命在,感激之说应该是我。”言罢又问:“莫非夫人就是那位纵横河南、战败杨阁部,击溃左良玉,刀伤贺人龙的红帅?”
红娘子答道:“正是。”
廷臣听后不胜唏吁,问道:“不知红帅有何打算?”
红娘子仰天长叹:想不到我不到中年,已历数次生死劫难,报仇无望,早心力交瘁,只希望二子发奋,坐享太平。哪知灾祸又降,想以反清为由入狱者有几人生还?想我母子三人,无亲无故,唯今之计,只得逼上梁山。只怕连累里正。”
李廷臣闻言道:“自赵州逃出得夫人相救,回归故里,清廷也曾多年捉拿于我。眼见功名无望,接任里正,实是无奈。这几年眼见清廷为祸百姓,早有不平。”说罢,把嶂石岩朱志远、周山尹聚众造反一事一一告知,并将自己与周山尹乃是同门师兄弟一事说明。然后对红娘子说:“如今上峰督办剿匪,征调乡勇,知县武光前意在壮大自身,让我前去效力,不知夫人有何感想,愿听指教。”
红娘子听后,长叹一声说:“难道上天有意助我重披战袍。若要成事,须请周山尹出山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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