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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东窗事发</br> 转眼十日很快过去.祁**营派出的侦查兵卒汇报在伏虎山附近发现一队便装打扮的人马.
刘羲纬立即调兵点将.前往伏虎山的西面山道处伏击.
眼看夕阳西下.远处果然转出一辆马车.两边随行的武士虽均身着便装.但各个太阳穴高高鼓起.一看便是内功高手.
刘羲纬心中狂喜.高声叫道:“项鸿赫拿命來.”一马当先.被策马挥剑.砍杀过去.
护卫马车的武士纷纷色变.抽剑迎击.刘羲纬手起剑落.瞬间便砍死四人.其他武士立即围上.剑还未出鞘.对面的箭失已经飞蝗般射來.
祁军也紧随其后.一时黄沙盖天.喊杀动地.
刘羲纬杀得兴起.也不去管马车.而是纵马往來冲突.与士兵将所有雍国武士全部杀死才止住了手.
刘羲纬将沾满鲜血的剑收回剑鞘.冷笑着看着马车.叫道:“项鸿赫.出來吧.看在秦非的面子上.寡人可以留你一个全尸.若再磨磨蹭蹭的.可休怪寡人残忍无情了.”
马车内毫无声响.
刘羲纬心中生疑.向一个士兵道:“你.过去把人拖出來.”自己则策马远远离开了马车附近.手指按住剑柄.
士兵小跑过去.一把掀开马车车帘.却见里面只有一个盒子.
刘羲纬见士兵只是抱了一个盒子向自己跑來.心里更疑.道:“不要过來.去那边的树下把盒子打开.”
士兵照做.盒子打开.里面既沒有毒烟也沒有暗器.只有一条素笺.上书七个大字:刘羲纬命丧此处.
刘羲纬心中一凛.调马就跑.
山谷上发出阵阵叫嚣声.无数雍军出现在山头上.手持利箭.齐齐指向刘羲纬.
项重华策马出现在山头上.高声向刘羲纬喝道:“祁王神色匆匆.这是要去哪里啊.”
刘羲纬咬牙道:“项重华……你.你居然骗寡人.”
项重华道:“寡人何时告诉你寡人死了.一切只不过是你自作聪明罢了.”抬手狠狠吩咐道:“放箭.”
祁国士兵立即挥剑保护刘羲纬.无奈处于劣势.不一会儿便悉数身亡.刘羲纬倚仗着坐骑脚力超群.自身也武力高强.勉强逃过飞箭.向祁营一个劲儿的猛冲.
项重华拔出重剑.叫道:“ 取刘羲纬首级者.赏金万两.封下卿. ”率先冲下山.
刘羲纬心中暗叫“我命休矣.”拔剑在手.只盼能多砍杀几人.
远处尘土飞扬.浩浩荡荡行來大队人马.将近万人.
项重华只带了五千兵士.不敢冒险.只得下令撤退.
袁柘带人救下刘羲纬.回到祁营.
刘羲纬虽捡回一条命.但已经狼狈不堪.气得差点又犯了病.指着袁柘骂道:“看看你千挑万选的那些好细作.项重华明明还活得好好的.却敢告诉寡人说他已经死了.寡人看是你们的脑子死了吧.”
袁柘跪地道:“臣该死.”
刘羲纬道:“秦非在的时候什么都好好的.怎么他这边一走.那边就乱成一团了.袁柘.你能给寡人解释吗.”
袁柘昂首道:“臣能.”
刘羲纬往坐塌上重重一坐.道:“说.”
袁柘向身边的侍从将领使了个眼色.众人会意.纷纷退去.
袁柘道:“臣怀疑两人.”
刘羲纬语带嘲讽道:“秦非和谁.”
袁柘道:“息夫人.”
刘羲纬冷笑着道:“袁柘.你能不能换点花样.不是秦非.就是息夫人.”
袁柘道:”臣只是实话实说.”
刘羲纬道:“寡人所用的毒药和解药从來都是自己动手.这次虽然让秦非代为配置了一次.但寡人给他的原料却是正正好的.而且那些药材都是只有白虎门才有的.秦非根本不可能多配一丁点.解药只有一瓶.并在寡人的卧房里.你要怀疑.要不要连寡人也一并加上.”
袁柘道:“息夫人与您同居一帐.有的是机会盗出解药.”
刘羲纬道:“寡人每日都要检查一遍解药.若有异常.早就发觉了.”
袁柘道:“可是陛下确定解药沒有被人调包吗.”
刘羲纬道:“这种解药在使用前是不可以打开瓶盖的.如果有人想把解药倒在其他瓶子里调包.解药早就沒有了效力.你倒是说说.对方是如何调包的.”
袁柘微一错愕.思索一阵后.道:“既然瓶子不能打开.陛下也就沒有确定瓶子里装的是否是解药.只要找到一个一样的装着水的瓶子换过就可蒙混过去.”
刘羲纬道:“装解药的瓶子是曹家献上的贡品.岂是那么容易伪造的.”
袁柘道:“如果这瓶子有一对.而另一个恰巧在息夫人手里呢.”
刘羲纬怔住了.
袁柘道:“请陛下给臣几天的时间.臣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刘羲纬失神了一瞬.沉声一字字道:“寡人自己去问曹家.”
解语拿着一碗莲子羹进了营帐.坐到了息雅的榻边.准备喂她.
息雅别开了头.淡淡地道:“我不想喝.”
解语虽然已经可以说话.但口齿模糊.又有些结巴.见息雅不肯吃东西.心里一急.更说不出一个字.只是“嗯啊”叫唤.
知秋替她劝道:“您已经几天沒有好好吃东西了.再这样下去身体怎么能撑得住.”
息雅翻了个身.道:“我沒有胃口.”
知秋道:“沒有胃口也要勉强吃些.您瞧您.这才几天就瘦了一大圈.”
息雅道:“我实在吃不下去.看见就恶心.”
知秋还要再劝.刘羲纬掀开帘子走了进來.
解语和知秋连忙下跪行礼.息雅则连身子也不转一下.反而将被子压得更紧.
刘羲纬冷冷道:“你们出去.”
解语和知秋听出他语气不悦.不由抬头偷瞄了一眼.
刘羲纬暴喝道:“寡人叫你们出去.聋了吗.”
两人大惊失色.虽担心息雅.但不敢违逆刘羲纬.立即退了出去.
刘羲纬冷冷地看着窝在被子里的息雅.命令道:“坐起來.看着我.”
息雅浑身一凛.缓缓从榻上坐了起來.
刘羲纬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项重华沒有死.”
息雅双目霍然一亮.
刘羲纬的眼神却越來越冷.他一字字道:“再告诉你一个坏消息.项重华本想把寡人杀死.但寡人命大.沒死成.很遗憾.是不是.”
息雅这才意识到他浑身散发着从未有过的杀气.颤声道:“你.想要干什么.”
刘羲纬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咬牙道:“这句话应该由寡人來问才对吧.你到底想干什么.想害死寡人吗.”
息雅被他捏得生疼.眼泪汪汪地叫道:“陛下冤枉妾.妾怎么会……”
刘羲纬怒极反笑.道:“冤枉.”松开捏着她的下巴的手指.自怀里掏出一个散发着蓝色宝光的瓶子扔在她的身边.道:“这是什么.”
息雅望见被自己亲手偷出的药瓶.脊梁冷气直冒.
刘羲纬道:“曹家已经供认将另一只宝瓶送给了你.你还想否认吗.”
息雅颤抖着看着自己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这个世界上.只有曹家的宝瓶和那只装有解药的宝瓶一模一样.若想要把解药掉包.唯一的方法就是使用曹家的那一只宝瓶.刘羲纬既然已经知道另外一只宝瓶在她息雅手里.就一定猜出是她背叛了他.救了项重华.
无论一个男人如何大度.也绝对容忍不了最心爱的女人对自己的背叛.而刘羲纬.向來不是一个大度的男人.
刘羲纬冷笑地看着息雅.咬牙道:“寡人告诉你.雍营里有的是祁国的眼线.他们一早就被安插进了雍营.莫说是你身边的婢女.连咱们的将领也不一定认识几个.可是.他们当中却有人见过知秋.你给寡人解释解释这是为什么.”
息雅猛然一惊.纵然她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但她又怎么能够忍心让忠心耿耿的知秋和解语陪着自己受到牵连.
她立即爬下榻.跪倒在刘羲纬的脚边.哭道:“求陛下饶过知秋.”
刘羲纬的眼睛里也有了泪光.哽声道:“你救项重华.我虽生气.但念及你们幼年的情谊.倒也算了.可你为何要泄露我们的行军计划给他.帮着他害我.息雅.你就这么希望我死吗.”
息雅抬起头.叫道:“妾只是给项重华送了解药.沒有泄露陛下的行军计划.”
刘羲纬恨恨道:“如果你刚才就主动承认了偷解药.我还可以信你.可现在.你叫我如何相信你.”
帐外一阵惨叫声次第传來.
息雅的脸色瞬间褪去血色.瘫坐在地.
袁柘带了一队士兵进了营帐.向刘羲纬拱手道:“禀告陛下.贱婢已经被缚.请陛下下令处决.”
刘羲纬转身背对息雅.道:“将知秋枭首.解语暂时先囚禁起來.”
息雅像疯子一般扑向袁柘.叫道:“ 我知道你一直想除去我.但知秋是无辜的.她只是奉命行事.我求你放了她.”
袁柘看着自己面色如铁的君主.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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