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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陈琳听话,不由心情紧张地喊了一声,但分别看了看庞统和马纵横,见军中最有实权的两个人都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心知这下是劝说不得,无奈只好摇了摇头。
“主公且慢!!如此急于行事,还是太冒险了。再说,主公乃三军之首,但若到了关键时候,两军杀得都是眼红。这时,却要主公出动,敌人肯定会向主公疯狂地进行攻击。主公虽是有着天下无敌的武艺,但近年来一直都在休养,恐怕一时半会还是不能适应战场的节奏,但有损伤,那可如何是好!!?”这时,却有人忍耐不住,急是站了起来,并是疾言厉色地喊道。马纵横听话,不由望去,正见那人乃是韩珩,顿是面色一沉,嗤笑一声,带着几分恼火道:“看来我马纵横近些年太少出现在战场之上,以至于就连是自家人,却都忘了鬼神的风采了!”
马纵横话音一落,浑身顿起一股可怕惊人的霸气,霎时间整个帐中的空气好像变得重若千斤,压得不少人一时都喘不过气来。只不过这恐怖的压力,来得快去得也快,被逼出一脸冷汗的韩珩反应过来时,正见马纵横一脸的平静,正默默地看着他。
“主公息怒。臣下绝无小觑主公的意思,只是主公性命牵及天下千千万万百姓的福祉甚至是整个社稷的命运,因此还请主公务必小心注重自己的身体,此实乃天下百姓之幸,社稷之幸哉!!”韩珩震色喊道,一副坦荡伟岸之容。田畴、孟岱两人听了,也连忙附和。庞统听了,不由眉头一皱。就在此时,忽然有人在帐外急来禀报。马纵横遂是召入。不一阵,正见阎柔一脸紧张之色地赶了进来,单膝跪下后,振声喊道:“主公大事不好了!适才飞星的细作来报,说在箕关之后出现了大量的敌军,这数里起码在数万人左右!!”
此言一出,马纵横顿是霍然色变,并是惊呼起来:“什么!?曹军又来了三万援兵!?这曹阿瞒莫非是疯了不成!?”
“如今曹军在箕关增添了数万援兵,如此一来,在洛阳的兵力恐怕是不足上万,也就是说,老贼如今是孤注一掷,但若箕关这里把守不住,洛阳几乎是没有保住的可能!”庞统听话,神色一凝,震色而道。
“哼,曹阿瞒你不会就凭那曹子廉以及荀公达,再加上箕关这些兵马,就能挡住我马纵横!?”马纵横这时双眸光芒骤亮,冷静下来后,反而是看到了其中的机会,这下却是亢奋了起来。
“主公且莫过于激动。如今箕关加上了这数万援兵,兵力可就达到了五万之众,再加上箕关这一雄关,我军就算强硬猛攻,只怕一时半会也是攻不破的!”这时,正见韩珩肃色拱手劝道。
“敌军初来,想必没有那么快稳住阵脚。明日我便先他个措手不及!!就算不能一鼓作气击破其关,起码也能挫其士气!!”马纵横面色冷厉,浑身气势汹涌而作,俨然一副不达目的不肯罢休的样子。
韩珩听话,不由和陈琳一对眼色,两人忙是劝说。而阎柔以及严敬等将,也都随即劝阻。
“哼!!当年我等随主公作战时,比眼下更是危急的战况也曾遇过。而如今我军军器精良,将士威武,再有主公统率,不过一个小小的箕关,有何可惧哉!!?主公但凭下令,我高伯阳愿拼死举事!!”这时,却看高览一副慨然无惧之色,扯声大喊起来。而随着高览话音一落,魏延虎眸发光,也旋即喊道:“魏文长也愿随主公一同作战!!”
“好,有高、魏两员大将随我左右,只要众人齐心,岂不能破敌耶!?”马纵横一听,立即肃色喊道。陈琳和韩珩两人见马纵横决意坚定的样子,忙都转向庞统,向庞统劝了起来,都是希望庞统能够阻止。殊不知,庞统神色一沉,颔首道:“主公所言是理,如今敌军虽然来了援兵,但其军援部初至,阵脚不稳,加上连日赶路,肯定也是疲惫。而此时说不定彼军将士都以为他们有了援兵增强,我军一时半会不敢前往强攻,此下我军却出其不意,说不定反而能奏以奇效!!”
庞统此言一出,顿时韩珩以及陈琳都是勃然色变,好像无法理解庞统竟会如此说话。
“以免打草惊蛇,那今夜还用不用雷神炮来攻击?”马纵横一听庞统的话,不由是精神一震,遂向庞统问道。庞统闻言,神容一肃,沉吟一阵后,道:“彼军有那荀公达在,此人智力非凡,我军的意图,怕是唯独瞒不了他。说不定,他此下已经在向那曹子廉提醒。当然,曹子廉信不信却是另一回事了。毕竟曹子廉才是箕关的守将。眼下倒还是不要先激起曹子廉的疑心。今夜让各部人马先是早早歇息。曹子廉若是探知,又见我军远在数十里外,自然无虑。”
“好!就按士元说的去办!”马纵横和庞统两人共事已久,而且两人十分地合拍,最重要的是马纵横对庞统是绝对的信任,随着庞统话音一落,马纵横便是果断答应下来。韩珩和陈琳等人这下刚回过神来,却见马纵横已经下定了主意,神色连变,不由都露出几分失落之色。
与此同时,却说在箕关之中,正如庞统所料一般,荀攸果然向曹洪劝了起来。
“曹将军,如今援兵初至,阵脚未稳,也不熟悉军中大概状况,再者此来人数众多,一时半会也难以安排。因此,在援兵未曾熟悉状况,并且一一安排之前,决不能掉以轻心,更需提防敌军会强攻箕关!!”却听,荀攸满脸肃穆严厉的神色谓道。曹洪一听,倒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瞪眼道:“我看荀公你倒是多虑了。我军忽然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援兵,恐怕那马纵横以及其麾下文武正吓得厉害,哪里还敢前来强攻我箕关!?”
“马纵横何许人物!?纵观天下,论英雄的话,也仅有此人可以与魏王并论。曹将军万万不能大意!!”荀攸一听,神色勃然大变,并且还以一副十分严肃的样子向曹洪谓道。而当初进军之前,曹操可是专门找来了曹洪和荀攸,并且吩咐曹洪一切务必要听从荀攸的提议,万莫不能轻举大意,刚愎自用。而且还赠了一柄龙纹宝剑于荀攸,让荀攸掌控军中所有人的杀生大权,但若谁敢不听其令,就连曹洪这个守将,他也能挥剑砍了!
“哼,阿瞒对这荀公达可比我这自家人都要信任。不过荀公达确是有些本领,只不过他终日神经兮兮的,实在烦煞人也。眼下免得麻烦,便先答应他罢了。”曹洪在心头暗暗腹诽罢,遂是一震神容,向荀攸谓道:“好,荀公说的,我自会铭记于心。我这便让人先去打探一二,但若敌军有何动静,我便立刻通知荀公,然后再与荀公商议对策,如何?”
“曹将军愿意听某的劝说,小心行事,那实在是魏王之福,箕关上下诸位将士之幸也!”荀攸一听,不由抖数精神,拱手作揖朝着曹洪重重地一拜。曹洪见状,也忙是肃色,向荀攸安抚了几句。旋即荀攸退了出去,前往安排援兵。而曹洪也不怠慢,遂是命左右喊来一个将领,命其率一队骑兵前往打探。
却说到了夜里三更,箕关里还是灯火通明。曹洪刚听闻荀攸传来情报,得知援兵暂且先在箕关后扎据起来。这时,那前往打探的将领赶了回来,并报知曹洪,马军很早便是歇息,他赶去时见其军里只有微弱的火光,军外四周只有两队人马在巡逻放哨。他们以免打草惊蛇,引起敌军注意,也没敢靠近打探,遂是赶了回来。
“哼,我就说这荀公达是神经过敏。”曹洪听罢,心里冷哼一声。这时,忽然又有人赶了过来,报告后,在外等候。曹洪皱了皱眉头,遂是召入。少时,那人赶了进来,跪下旋即禀报,原来是领了荀攸之命,来提醒曹洪传令军中将领做好戒备,以防万一。曹洪听了,却不禁有些觉得烦躁,口里先是答应,让其回报荀攸。少时,那荀攸派来的人已经退下,那适才前往打探的将领却还没离开,这下不由神色一紧,向曹洪问道:“曹将军可需末将替你下去传令?”
“何必多此一举!眼下都什么时候了,这忽然传说,众人未免会军心动摇,反而自乱阵脚。我自有方寸,待明日众人起来后,再做吩咐。”曹洪听话,付色而道。那将领见曹洪有些恼怒,却也不敢多说,遂是领命,旋即退了下去。
翌日,却说因为援兵来了的关系,箕关之中的将士都是很夜才是歇息,这直到巳时,众人才纷纷起来。话说,曹洪刚是睡起,还未来得及洗漱,忽然外头响起一阵不少的动静,隐隐还听到有人在怒吼。曹洪不由一恼,遂是迈步前往看望。殊不知,曹洪刚打开房门,却见荀攸一副恼怒的样子,指着曹洪便骂:“好你个曹子廉,你这无谋匹夫,可要苦了三军将士也!!”
曹洪一听,不由面色一变,又见荀攸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心想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忙是震色,问道:“荀公你话何意!?”
“我昨夜就怕你没有准备,特意命人来提醒你。可你明明答应,却没有通报军中将领。你可知,今日一早,刚是黎明时分,那马纵横便率领麾下大军往箕关直逼而来。如今军中将领皆无准备,乱成一团~!!”荀攸越说越是愤怒,说到最后,不由还扯声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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