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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等!!”严颜一看,不由神色一变,怒起大喝。↖,法正轻叹一声,道:“严将军却也别怪诸位将领如此。毕竟眼下状况对我军来说可谓是诸多不利,要攻破平州,实在是难于登天。再加上我军又是失去冷苞这员大将,如今军中士气低迷,实在不宜与敌搏杀。另外,以那司马仲达的精明,今日一战失利后,他肯定不会再轻易而出,必定死守平州城,以待时机。”
法正此言一出,严颜不由狠狠地一咬牙,想要发作,却又制止自己去发作,憋得一张老脸涨红。法正见了,摇了摇头,显得却也有几分无奈和失落。
忽然,这时有人喊了起来:“众人却也别太丧气过早,在战场上若能把危机转化为机会,便能有反败为胜的机会!我有一计,不知诸位愿不愿意听。”
此言一出,众人不由纷纷望去,正见那说话的人正是李严。法正看了不由一皱眉头,毕竟李严天赋虽好,但如今还是有失稳重,正想喝叱其退下。这时,严颜却一摆手,然后瞪住了李严,震色道:“你有何计,且说来听听。”
严颜此言一出,众人一下子都把注意力集中在李严的身上。李严听了,不由心里一喜,遂是强震神容,喊道:“眼下冷苞将军被诛,我军士气低迷,也是无可厚非。当然,那司马仲达狡猾奸诈,恐怕也有料及,竟是如此,我军何不将计就计,先是故意示弱,做出要准备撤军的假象,然后诱那司马仲达来袭,紧接再如此如此。”
却听李严疾言厉色地道出了一计,众人听了,不由纷纷露出十分惊喜之色,似乎对于李严能想出如此好的妙计感到不可思议。
“哈哈,老夫以为正方这计策不错,不知众人以为若何?”这时,严颜忽然一震神色,大声笑了起来。不少将领闻言,都是纷纷应和,都说计妙。倒是法正沉吟起来,并不做声。严颜一直暗中在观察法正,眼看法正此状,不由一沉色,问道:“怎么?军师莫非认为此计不妥?”
严颜此言一出,李严以及一干将领不禁都向法正望了过去。李严神色里更显露出几分紧张之色。
“正方之计虽是精妙,但恐怕瞒不过那司马仲达。”法正沉色而道。严颜听了,不由皱了皱眉头。李严也是神色一变,忙是问道:“军师为何如此觉得呢?”
法正听话,却是一怔,想了一阵后,却是摇了摇头,道:“你要我给个真确的理由,我一时半会却也想不出来,但是反正我有预感,你的计策恐怕是瞒不过他。”
却听法正的理由实在是牵强,众人一听,不禁各露异色。李严神色也随即变得复杂起来。而这时,不少人望向法正的眼神里,却也带有了几分鄙夷的眼色。
原来这些人却都认为法正是妒忌李严的才能,而他连番挫败在司马懿的手上,却又怕一旦李严此番成功击败了司马懿,而使得他颜面无存,在军中失去地位。
“嗯…”严颜听话,手扶白须并是神容一沉,过了一阵后,忽然说道:“老夫倒以为此计大可一试。”
法正听话,轻叹了一声,道:“竟然如此,权且一试,却也无妨。某也是倦了,若无要事,某先是退下了。”
法正说罢,作揖一拜。严颜见了,看了法正一阵,见他神色有些复杂,想他自从担任军师之后,就几乎没有过一件顺心的事情,这日夜筹划计略,自难免精神疲弱,遂也轻叹一声,颔首道:“那军师好好歇息,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们罢。”
法正听话,露出一抹似笑非似的僵硬笑容,也向严颜点了点头,然后便迈步而起。众人见了,纷纷让开,不一阵法正走出了帐外,一个将领立刻回过头来,愤愤不平地道:“哼,还以为这法孝直有多大的本领,原来不外如是,倒是不知当初黄权大人为何如此推崇此人。”
“哎,不可胡说。军师的才能出众,只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的对手实在太厉害了。”严颜一听,不由向那将领一瞪眼睛,说罢,不由又轻叹了一声。
于是,两日之后,却说巴蜀军似乎因为又折了冷苞,而阵脚大乱。而这两日来从司马懿不断得到细作传回来的消息来看,无一例外都是在预兆着巴蜀军正在准备撤军。
这日,在平州府衙之内,司马懿正与其麾下一干文武正在商议。
“大都督,我以为前番我军虽然失利,但敌军却折了冷苞这员大将。再加上那吴懿奇袭我军云梯车失败,并旋即失去了踪影,巴蜀军眼下可谓正面临着种种艰难的困境,若想攻破平州城,与我军死扛,那更是难于登天。因此,倒不如撤出巴西,保存兵力,这却也并非不好。”此时,正听廖立振声喊道。随着廖立话音一落,在旁的罗宪立刻精神一震,大声喊道:“大都督,若如廖先生所言的话,眼下正是良机,末将愿领一军前往厮杀。”
“且慢!”殊不知就在罗宪话音一落,却听有一人忽然大喊起来。罗宪听了,不由投眼望去,正见是张翼,顿是露出了几分不喜之色,想着这张翼恐怕又要和自己抢功劳。
不过看来罗宪此番却是多心了,却看张翼神容严肃,沉色谓道:“我以为那严颜老匹夫性格刚烈,绝非轻易言弃的人,若是换了其他人,此时或者会选择撤军。但严颜那老匹夫,只怕不会!!”
且看张翼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廖立听了,神色一怔,似乎没想到张翼竟会有此所料,并且廖立随即似乎也反应过来张翼所说的道理,不由沉吟下来。
“呵呵。”此时,忽然听得一道笑声响了起来。众人不由向司马懿望了过去。却看司马懿笑盈盈地向张翼赞许地点了点头,道:“伯恭成长颇快,这下却也学会看人了。确实如你所言,那严颜老匹夫并非如此轻易放弃之人,再说冷苞虽死,但前番其军倒算是赢了我军一回,想必其军不少将领会因此增添了不少信心。而且,确实只要把我军诱出城外厮杀的话,彼军若能像上回那般,拼死一搏,并一鼓作气,却也并非没有扭转乾坤的机会!”
司马懿此言一出,很快就有人先是反应过来,正是彭羕是也。
却看彭羕的双眸骤是射出两道精光,道:“如大都督所言,莫非敌军是故意示弱撤军,就是为了想要把我军引出城外,再做拼死一搏?”
“正是如此。”司马懿一听,把头一点,笑了起来,同时又望向了张翼,问道:“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如今我军已料敌军的动向,接下来就是做好布置,并且最终击败敌人。本都督倒想听听伯恭有何高见。”
司马懿此言一出,不少人都露出惊异之色,毕竟张翼是个武人,这筹谋策划的事情,恐怕是不行。不过张翼倒是不怯场,听话后,把头重重一点,然后沉思起来。众人这下却也不急,纷纷望向了张翼。倒是罗宪好像有些浮躁,几番想要喊话,却都被司马懿用眼神阻止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张翼猝是眼神一亮,并带着几分自信,迈步而出,拱手而道:“末将以为,竟然彼军设计想要把我军诱出,我军倒可以将计就计,先派一员将领,率部署前往,并且暗中小心行事,但若敌军埋伏一出,速速撤去。而在这早前,得先又布置一部人马准备好接应,一旦先出的那部人马被敌军追上围杀,务必尽快赶去救援。最后,正是此番布置最为关键的一环,彼军此番恐怕是下定决心,要与我军来个鱼死网破,因此肯定会把军中的尽数调往,而如此一来,其军营地自然空虚,而就在这一切进展之前,务必先整顿好一支精锐骑兵,以及一员稳重骁勇的将领,前往袭击敌军的营地,并一举攻破守军,烧毁其营。这一旦火光一起,在前方厮杀的敌军自然阵脚大乱,如此一来,我军自然有机可乘,从而告捷!”
却听张翼疾言厉色地喊了起来,越说眼睛便显得越是明亮,最后话音一落,府衙内不由响起了一阵哗然的喊声。司马懿呵呵一笑,故意向廖立和彭羕带着几分挑衅的味道,问道:“不知廖、彭两位先生,觉得伯恭此计如何?”
廖立一听,便听出了司马懿挑衅的意思,不由一板脸,故意不去答话。倒是彭羕一副震惊的样子,看了张翼一眼后,拱手向司马懿祝贺道:“恭喜大都督,看来我等都小觑了张伯恭之才,以此番张伯恭的调拨布置来看,若是好好栽培,他日说不定能成为统率三军的将帅之才!”
彭羕此言一出,又有不少将领惊得哗然叫了起来。罗宪更是一下子瞪大了眼珠子,一时张着嘴,却又不说话,似乎受到了晴天霹雳,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呵呵,若是伯恭他日果真有此成就,当要谨记彭先生今日之勉励。不过伯恭却也不可因此骄傲,得学会谦卑,如此才能不断地进步,终有一日,你将达成所愿,成为这名震天下的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