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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逃了,天圣教的余孽也被铲除干净了,经历过颇多惊险的人们,终于可以放下武器,松口气了。
可就在这时,宝春突然转身,一剑横在了北皇的脖子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在场的人顿时傻眼,手足无措起来。
尤其是北皇,在国师走后,刚摆出了些一国之君的谱儿,猛地又被剑架在了脖子上,胆气外泄,腰杆瞬间萎缩下去,露出惊恐之色,“你,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乱来啊?你难道想弑君不成?”
宝春冷哼了声。
“安平公主?”韩真忙唤。
“公主息怒,千万不要乱来。”阿仲着急喊道。
“有话好好说。”韩真小心翼翼,“你杀了他,会给大荣惹来麻烦的。”
“你还跟她费什么话?”北皇冲太子大吼,“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还不赶紧拿下这个逆犯?你没看她要杀了朕吗?”
荣铮护在宝春的身后,“弑君又怎样?弑的又不是我朝的,你唤他也没用,他要是出手,那就连他一起解决了,这样以来,北乌群龙无首,那可就要大乱了。”
北皇似乎察觉到了杀气,害怕了,嚷嚷的声音越来越小了,最后只得说,“斩杀沈氏一家的是国师,要寻仇也应该找他才对
。”
宝春阴冷地盯着他,“他,我迟早会找上的,而你也别想推卸责任,要不是你猜疑心重,早就觊觎了沈家的神剑,会让国师有可乘之机?”
“朕……”北皇狡辩,“朕那也是受了他们的蒙骗……”
“蒙骗?”宝春嗤了声,“别说是为北乌立下汗马功劳的沈家,就是朝中任何一个普通大臣,在下逮捕之前,也应该问问清楚吧,可你呢?二话不说,就下令抓人,如此对待有功重臣,你也不怕臣子们寒了心?”
在场的人纷纷摇头叹息。
北皇闭嘴不吭了。
“我不会杀你。”宝春说。
此话一出,韩真等人不由松了口气。
北皇更是长吁了口气,整个人都松软下来,只是这口气还没出完呢,就听宝春又说,“因为你不配死在我的剑下,你以为拥有了四大神剑,这整个的天下就是你的了吗?你都没想过这很荒唐吗?”
“统一大业,靠的不剑,更不是别的什么武器,即便你用武器,你用军队侵占了,可只要你不杀光他们,他们会一直反抗,直到打败你们为止,就像我沈家会找回来一样的道理。”
“刚才你也听到了,四大神剑不过是开启什么神殿的钥匙罢了,跟国之大业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统一靠的是先进的治国理念,健全的一视同仁的法治,不是为所欲为的侵略,更不是不折手段的屠杀。”
周围的人一脸触动不已。
北皇别过了脸。
韩真却是眼睛明亮深邃地望着她。
宝春说,“我用不着杀你,俗话说恶人有恶报,你已经遭到了报应,你的枕边人心里装着的是别的男人,养的孩子也是别人的,信任的臣子也不过是利用你,你是可怜的,失败的,绝望的……一个下半生都要活在这样情绪里的人,那比死还要痛苦百倍,我为什么要杀你?”
身后一片倒抽冷气声。
说完,宝春收回剑,插回剑鞘。
北皇虚脱般瘫软在地。
宝春转身面向韩真,“剩下的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韩真朝父皇扫了眼,眼神已经有了决断,冲宝春点了点头,停顿了会儿,看着她,“你,没死很好。”
宝春愣了下,听出来这句话不是客套,是出自真心,随说了句,“谢谢。”
韩真率先带着北皇离开。
宝春知道,经历过今日之事后,两父子算是彻底撕破了脸,韩真若不出手,那出手的就是北皇了,像他那样的人是容忍不了别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脚的,就是自己的儿子也不行。
所以,韩真唯有一条路走,彻底架空监禁他,自己掌管北乌大权。
不过,韩真临走前,还邀请了姚战跟他一起回去。
只是,姚战摇头拒绝了,怔怔地站在洞口边,神情说不出的茫然和不知所措。
离开时,宝春捅了下周大姑娘,对她指了指她新上任的哥哥。
对这个贸然出现的大哥,周大姑娘应该也是无所适从的,迟疑了片刻,宝春又推了推她,她这才挠着头,拧着眉头走了过去
。
走到跟前,周大姑娘也不看人,拿脚踢着地上的石子别扭说,“夫人让你跟我们一起回去……”
宝春听了这话,顿时满头黑线,对荣铮说,“周大姑娘真够可以的,拿我当幌子……”
荣铮的眼睛都没离开过宝春,听到这话说,“回去我就惩罚她。”
宝春无语,“你惩罚她什么啊?你听见了我说什么了没有?”
“不就是周天心气你了。”荣铮说。
宝春白了他一眼,“气我的是你。”
荣铮不知想到了什么,黯然地垂下了头,“我以后不会再气你了。”
宝春语噎,到嘴的话又给咽了下去,自己的这次死而复生,给他们肯定留下了不少阴影,看来近段时间说话什么的还是要谨慎些为好。
大本营还是在琼香苑。
一进门就看到寻阳正等在院子里。
听到动静的他抬头,当他看到宝春的那一霎那,人整个呆愣住了,紧接着,就双手颤抖地推动轮椅,同时,眼睛湿润一片。
郭匡忙去推轮椅。
回来的路上,宝春已经听荣铮说了他。
虽然早有预料,可真正得知,还是忍不住激动。
这是跟她的亲生母亲,那个为了自己的孩子舍弃了性命的女人唯一有亲密血脉的人。
不少人都说他逃了出来,可她一直都不抱什么希望,毕竟逃出来时他也才十多岁,别说是个孩子,就是个大人在逃亡期间能活下来也是很不容易的。
也只有这样,之前所有的疑惑才能解释的通,虽然他没相认,可却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身边,默默地关心照顾着他们。
走到半道,小酒放开娘亲的手,突然扑到寻阳身上,搂着他的脖子来回晃,激动大喊,“大叔,大叔,我娘没死……”
寻阳搂着小家伙,看着宝春,哽噎,“是啊,大叔看到了,你娘好好的……”
“我就说我娘活着,你们都不信。”小酒撇着嘴,“看吧,这下知道我没说谎吧。”
“嗯,是我们错了。”寻阳从善如流,“你没说谎。”
宝春走前几步,对儿子说,“赶紧下来吧,你这大叔的称呼是不是也该换换了?”
“可不,儿子跟母亲都一个辈份了。”好逑笑道。
“不,大叔我都叫习惯了。”小酒说。
“叫什么都没关系,大叔就大叔吧。”寻阳帮着小酒说话。
“这都惯的没边了,连称呼都能乱叫。”宝春斜了儿子一眼,接着又说,“天圣教已被铲除,国师逃走,过不多久,太子就会上位,到时应该会昭告天下沈家的冤案,沈家沉冤二十来年,总算是洗刷了清白,遗憾的是,让罪魁祸首国师给跑了……”
寻阳忙说,“这样就好,其实,从你出事我就想明白了,沈家能不能伸冤,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重要的应该是活着的人都好好的。”
宝春点了点头,然后给他介绍慧真,“对了,这是我师傅慧真大师,这次侥幸生还,多亏了他……”
听说是慧真大师,寻阳赶紧恭敬道谢打招呼
。
宝春又说了慧真大师跟她娘的渊源。
“中毒?”
几人来到院中石桌边,上面已备好茶水,寻阳递给小酒一杯水,不由看向慧真,“谁下的?”
慧真摇头,“她没说,似乎她自己也不知道。”
寻阳摩挲着茶杯边沿,沉思起来。
慧真看了看他的腿,对宝春说,“他的腿应该还可以医治。”
身后的郭匡听了大喜,“真的吗?”
慧真点头。
宝春说,“我也觉得是,就是没太大把握,到时还要师傅帮忙。”
慧真笑着摇了摇头,“若论理论,师傅比你是懂的多些,若论动手能力师傅还真不一定如你,这两个月,你功力精进不少,倒是可以试上试。”
宝春忙摆手,“您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不尊重你,想要背师叛道呢。”
郭匡说,“太好了,公子,你听到了吗?他们说你还能再站起来。”
寻阳却没他那么激动,“其实这些年我都习惯了,能不能站起来已不是那么期盼了。”
不期盼,可还是期盼吗?宝春不由心说。
荣铮这时插话,“这里的事也处理完了,我想这两天就着手回去。”
寻阳算了算,“是该回去了,这都七八个月了,路上不能走太快,还要费不少时间,到家离生产也不远了……”
宝春忙问,“你这次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寻阳还没回答呢,小酒已经又扑到他的身上,“大叔跟我们一起吧,你不跟我们一起,谁跟我上课啊?还有,我娘要给我生妹妹,你难道不喜欢,不想见吗?”
几人都不由笑了。
荣铮更是哭笑不得,“你怎么知道是妹妹?”
小酒仰着脖子,觑了他爹一眼,“我想要个妹妹。”
“那要是个弟弟呢?”寻阳逗他。
小酒想了想,霸道十足,“那也是我的。”
荣铮脸上的肌肉直抽,“这个臭小子。”
“大叔,跟我们回去吧?”小酒又说。
“好好好。”寻阳答应了下来。
小家伙兴奋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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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去妈妈家吃的饭,知道也许回来不太早,就没说死,说大概还有一更,昨晚有人等我吗?不过,我在评论处有说,不知你们看到没有,至于今晚,是肯定有二更的。
对了,回到大荣,大概也许不久就要生了,原本我设定的是女儿,可很多人都在吵着双胞胎,干脆我就把决定权给你们吧,在评论区留言,最后的决定取决于人多的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