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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放纵</br> 栀子摇摇头.表示不知.
华阳太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今日朝廷中传來消息.大王欲封秋棠为后.”
栀子一听.略微感到震惊.她想起前日秋棠找她说的话來.昨夜秦王政沒回紫微殿.沒想到今天就立后了.
栀子虽然觉得秋棠的确应该成为王后.但是这事真的來临的时候.她却恍惚间觉得一阵难受.或许在意的并不是王后这个头衔.而是:他竟然不知不觉地封了她为王后.难道在他的心中.自己也是不配成为他的王后的.甚至是无足轻重到连知晓的必要都沒有.
她越想心底越是难受.
华阳太后看到栀子表情的变化.想着她也是在意王后这个位置的.在宫里.又有哪个女人不向往这尊荣的位置呢.于是.华阳太后说道:“栀子.你也不要太忧愁.在沒举行正式的册封仪式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栀子方才从纠结中清醒过來.“不.太后.我不打算争.秋棠本应成为王后.而且陛下也已经做出了选择.我认为这样很好.”
“哀家听得出.你的语气里明明带着不甘.别清高了.放手去争夺.哀家告诉你.王后不仅是一种尊荣.更是君王对你的爱的象征.只有王后才是王的妻.想当年.哀家也沒有孩子.可是先王力排众议也要封哀家为后.要知道.先王有子嗣的夫人可不少.可他宁愿让我收养子嗣.也不封其他夫人为后.这就是男人对女人的情.栀子.你也可以做到的.”
“不.我不在乎.我也不愿去争.”
“你看你这别扭的心态.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哀家的话的.希望明白的时候不要太晚.”
栀子辞别了华阳太后.走在回紫微殿的路上.心底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情.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纠结.她明明是支持秋棠为后的.为摆脱困扰.她暗暗进行心理暗示:沒错.我是支持秋棠的.不要再多想.
栀子回到紫微殿.也沒心思编舞了.坐在暖阁里.按了几下琴弦.也觉得沒意思.她感到无力.就一个人躺倒卧榻上去休息去了.
一直到晚上.也沒见他回來.栀子越发抑郁起來.心想:对这件事情.他连告诉都不会告诉自己了吗.
更令她苦恼的是:他对自己到底是怎样的感情.前些日子才跋山涉水亲自跑到边境去抓自己回來.刚刚回來却又这般冷落自己.他这样忽冷忽热、令人捉摸不透的感情着实令人感到气愤.
她越想越睡不着.起身抱了个琵琶.斜倚在卧榻上弹起琵琶來.一直弹到深夜.
第二日.栀子起來精神也不好.正慵懒地对镜梳妆.这时.宫女报茜草公主來了.栀子方才有了点精神.每当这种时候.她最想跟茜草说话.
茜草进來了.第一句话就说:“栀子.我听我爹说.陛下准备封秋棠为后.”
栀子点点头.
“真是出人意料.那你怎么办.”
“一点也不出人意料.是个人都会认为秋棠适合做王后.”
“沒错.按照世俗的观点是这样.外人也肯定会这样选.但是.我一直认为陛下不是按照常理的人.他也一向对世俗的观念不屑一顾.我以为他肯定会选立你啊.”
“哪有.而且.就算抛却其它不谈.光谈感情.我也不一定比得上秋棠.他与秋棠过去也是有过很深的情的.我和他的其他女人一样.对他而言不过是一时的宠爱而已.”
“不对.我感觉.他对你的感情是特别的.陛下会这么做可能也是迫于压力.因为朝中势力都倒向秋棠那边呢.只有蒙恬、王贲、李斯三个无足轻重的人支持你.说到底.你还是吃亏在沒有子嗣的问題上.而秋棠.她拥有长公子这个最大的筹码.”
“算了.茜草.别谈这个问題了.我已经烦了.”
“好的好的.不谈不谈.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呢.如果你需要我.我会鼎力支持你的.”
“不必了.我不想争.我只想离开这紫微殿.我不想天天围着他转.我好想一个人自由自在地活着.我只想为我自己而活.”
“我喜欢这句为自己而活.何必在意这些束缚人的虚名.走.我带你走.出去潇洒一回.为自己而活.”
“好.”栀子爽快地答应.
她带着一种放纵的心态跟着茜草走了.
茜草带着栀子再次溜出了王宫.
“想去哪里呢.”在车上.茜草问道.
“我们离开咸阳.出去游山玩水吧.”
“好主意.”
于是.茜草命车夫向城外走.马车快马加鞭.从西门离开了咸阳城.马车在山上蜿蜒的道路上奔驰着.此时正是孟春.山上的林木正生出新叶.翠绿欲滴.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她们两个就凑在车窗旁.观赏着外面的景色.和煦的春风徐徐吹來.吹得她们心情十分惬意.
突然间.她们发现在小路边的树林间.有一座格调十分清雅的院子.
“茜草.那座院子好清雅.我们进去看看吧.”
“嗯.”
于是.茜草命车夫停下來.她们两个下车去.穿过一条青石板铺成的林荫小道.來到那座院子前.见篱笆围成的院落中.有一座两层式的楼房.楼前的摆满了酒坛.二楼的屋檐上垂挂着一面旗子.上面用秦篆写着一个“酒”字.而二楼的门匾上写着“世外酒馆”.
“原來是酒馆.世外酒馆.这名字好奇特.”栀子说.
“栀子.你会喝酒的吧.”
“不太会.”
“我记得去年在桃花会上你喝过酒的哦.走.我们进去喝几杯.”
“不了.等下喝醉了不好.”
“你不要忘了我们今天是出來潇洒的.难道你连这个胆子也沒有.”
“有.”栀子不服输地说.
于是.栀子被茜草拉到了酒馆里面.选了靠窗边的席位坐下.栀子环顾了下环境.环境还别样的清雅.宽敞的落地的窗户.只打着栏杆.可以一览无余地看到外面的风景.外面种着一片桃树.在这仲春里.城里的桃花早已开败凋谢.这山里的桃花却正盛开.也是因为山里的气候比较冷的缘故吧.
此时可能是因为天还早的缘故.酒馆里都沒什么人.很安静.
这时.店小二出來招呼她们了.“姑娘.欢迎你们來到世外酒馆.我们这里有最好的酒.有最好的风景.保准你们在这里喝酒喝得欲仙欲醉.忘却尘世所有烦恼.做一个无忧无虑、潇潇洒洒的神仙.”
“有这么神奇.”栀子店小二的话所逗乐.她是想做一个无忧无虑自由潇洒的神仙.可是那不过是个愿望而已.
“废话就别说了.把你们店里最好的酒上上來.”茜草说.
“好嘞.”店小二去了.
稍时.店小二抬了两壶酒上來.给她们介绍道:“姑娘.这壶是木兰坠露.这壶是梅子酿.”
“木兰坠露.梅子酿.好雅致.”栀子说.忙接过木兰坠露的酒壶.开始倒起酒來.
栀子抬起酒杯.轻抿了一口.发现刚入口时有点涩.但是酒香渐渐溢满口间.栀子禁不住再喝一口.
“怎么样.好喝吧.”茜草问道.
“不错.”
“那就多喝点.今天我们在这山林间.抛却尘世间一切.放开心态地喝.不醉不归.”茜草说.
“好.”
于是.她们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起來.断断续续一直喝到日暮.
宫里这边.秦王政在曲台宫处理完政务.准备回紫微殿.他想是该回紫微殿了.这两天都在蘅安宫.是该回去看看她了.不管怎样.都是要告诉她的.他想她也不会在意这些虚名.
他回到紫微殿.更完衣服.就去暖阁找她.结果她沒在暖阁.只见一把琵琶搁在卧榻上.他立即问宫女:“夫人呢.”
宫女忙战战兢兢跪下道:“启禀陛下.夫人跟茜草公主出去了.还沒回來.”
秦王政一听跟茜草走了.心里就急起來.他立即派人去打听她们的行踪.知道她们又溜出宫去了.他心里不禁燃起怒恨.她为何总是这般轻佻.继而.他又开始担忧起來.她一离开他.就会有危险.
于是.他立即出宫了.一路上派人打听着行踪來到咸阳西门外的半山上.在一家酒馆门口停下來.她居然來这种地方.真是气死他了..
....
此时.正值夕阳西下.栀子和茜草都喝得趴在桌子上了.意识模糊之间.一缕缕金色的阳光洒进酒馆來.栀子被金色的阳光所惊醒.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梦幻的金色阳光丝丝缕缕从天边扫射过來.栀子被这种景象所震惊到了.她极力支撑起身子.目不转睛地观赏着这梦幻的情景.
她不禁推了推茜草.“茜草.快看.快看.”
茜草也起來了.半睁着眼睛看了看说:“好美.”
栀子不禁起身.摇摇晃晃地扶着栏杆.走出了酒馆.她走到院子里的一个角落.在那里是一个悬崖.可以看见远处的景色.她站在那里.看到远处一轮金色的太阳.万丈的光芒倾洒在大地之上.笼罩着整个人间.一切是那么壮阔而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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