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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她的权益呢?</br> 自己嫁给严牧野之前可是有约法三章的,不然她就吃亏了。
所以不管怎么样她都能维护好属于她的权益,可是现在为什么变得不一样了啊?
是严牧野不遵守承诺,还是她理解错误了啊?
她也纳闷,为什么每次站在严牧野的身边,她就总会自觉的有种低他一头的感觉呢?
他又不是她的上司,也不是他家的长辈。
他凭什么处处压着她,高她一等似的啊?
要说高她一等,她也只承认他的身高比她高个一头而已。
一头?
算了,她很有自知之明,严牧野这厮整整高她一头半。
“第一,我,不是在教育你。”严牧野眸光一闪,狠狠的弹了下苏斓光洁的额头,咬牙切齿。
“第二,我知道你是我老婆,不用苏女士提醒。”又是沉重的一击弹在了额头上,苏斓疼的咧着嘴角,马上就往卧室的角落退去。
“第三,你小时候每年生日,我都参加了。而且,在你失踪这些年,我也一次没漏,一如既往。”
一如既往四个字被严牧野咬的极重,一字一句如同千斤的重锤,锤的苏斓差点喘不上气。
没有一丝犹豫的看着被他弹得通红的额头,严牧野又加了一下。
揉着巨痛的额头,苏斓大脑瞬间当机,主板彻底烧坏。
她的身体反应很灵敏,可对于那段被她下意识尘封的过往,细节她却想不起。
苏斓十二岁那年,正是被韩剧迷得晕头转向的花样年纪。
她的印象颇深,因为那时候的苏历川也没少被这个招数颇多的女儿恶搞。
韩剧中的男主角总是围绕在女主角的身边,并不是的为女主角创造些惊喜亦或者是惊吓。
当时的苏斓有些呆,所有她认为是惊喜的东西,到了别人的眼中都变成了没什么味道的普通物品。
所以,苏斓毅然决然的在半夜两点决定,她要在12岁生日那天,送爸爸一个惊吓。
苏斓开始了她秘密的,紧锣密鼓的筹备。
12岁生日当天宾客众多,觥筹交错,衣衫鬓影,好不热闹。
苏历川笑意盈盈的招呼着赶来的亲朋好友,主人公苏斓却消失了踪影。
当然,那时候肖杭蓉母女还不知道在那要饭呢。
直到苏历川这个做主人的上台致辞,苏斓才姗姗来迟的坐在主人椅上,拄着胳膊盯着台上的男人猛瞅。
苏历川正专注的致辞,自然没有发现台下女儿眼中那抹诡异的精光。
致辞结束,掌声盖过了苏斓对着严牧野的喊话。
苏历川只看到女儿苏斓表情有些怪异的在台下冲他挤眉弄眼,却听不清楚她在说些什么。
“小斓,你有话要说?”
今天的苏历川一身黑色的西装,连领带都是黑条白杠的。
“爸爸,今天我……”
苏斓欲言又止,每当帅气爸爸认真的看向她时,她就会不自觉的紧张,结巴。
爸爸眼中那深邃忧郁的眸光像极了现在她正在追的那部韩剧中的男主角。难怪妈妈喜欢他。
不对,爸爸要比那个男主角好看多了。
对于自己的品味,苏斓一向无理由的坚持拥护着。“严牧野,你再弹我额头我就跟你拼了!”苏斓的一声娇喝,马上将严牧野从对过去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嗯。你跟我拼了吧。”长腿只是向前迈了两步,就抵得上苏斓刚才迈的七八步。
来到苏斓的眼前,严牧野淡笑着半眯着眸子,“第四,你也说了,你是我老婆。老婆不乖,身为老公的我也有责任,替她把这些不良的臭习惯,彻底改掉。”最后一下,严牧野看似比前三下都弹得用力。修长的食指瞬间就来到了苏斓的眼前。
瞪大了眼睛,苏斓直勾勾的等着严牧野不留情面地痛下狠手。
哪知,他的指尖刚刚触及她红肿的额头,就卸下了方才酝酿起的所有力道。温柔的在红肿处手法娴熟的按摩起来。
“我跟你拼了!”
苏斓先是愣了一下,对于这个突然的变故她瞬间有些接受不了。
可额际火烧火燎的痛意却时刻提醒着她,严牧野是个使用暴力的混蛋!
她要到妇女联合会告他家庭暴力!
脚下猛地屈膝向前撞去,苏斓的膝盖恰好撞在了严牧野的小腿上。
严牧野正给苏斓揉着红肿的伤处,哪里想得到这个小女人到了现在还不老实,被踢之后立刻痛得微弓着腿。
鹰隼般尖锐的目光霎时透过苏斓,瞄到了窗外正偷偷摸摸想要离开的一个女佣。
“该死!”带着滔天的怒意,严牧野真想现在就将苏斓正法。
可突发时间棘手,他只能撇下苏斓一人,递给少灵一个上来保护夫人的眼神,飞也似的跑向门外。
由于这次上岛事出突然,而且还被父亲洞察了先机。
他上岛时身边的得力属下一个都没带上来,尽数都留在了市里。
而岛上的这些人也只是他三年前留下的。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了。
它足够让一个对主人忠诚得力的属下被利益所引诱,转而投向他人门下。
三年来岛上的一切事宜他几乎都不过问,严笑这个女人自有她管理的一套方式,他也相信,这个女人能制住这些人,管好整座岛。
却不想,严笑的眼皮子底下,也养出了蛀虫。
悄悄的跟在那个女佣身后,严牧野很想知道,是谁把触手伸到了他从隐秘的渠道买下来的小岛上。
如果连这个不为人知的地方都被人所知,他以后也要减少来这里消愁的次数了。
连苏斓也不可在这里继续久待,否则必有生命之忧。
女佣来到了平时两人相约密谈的地方,她左右谨慎的环视了好几眼,也没看见那个人出现。
莫非,那个人因为boss突然回岛了,所以连身都不敢献了?
“我……”
砰—
子弹自远处射入女佣的心脏处。
汨汨的鲜血顺着那个黑色的窟窿不断的往外涌着。
严牧野见状不好,马上从树后出来,疾步跑到了女佣身边。
攥着女佣已有些僵硬的手腕,严牧野厉声逼~问,“说,凶手是谁!”女佣不敢置信的看向天空,瞳孔渐渐开始涣散。
求生的*可能战胜了贪恋,女佣伸出右手,缓慢而艰难的在泥土上刻画着什么。
“救……救我……”似乎知道自己没救了,女佣到死都死命的攀着严牧野的手掌,只为求生。
而下一秒,她就再也使不上力气,重重的跌倒地上。
严牧野的眸子危险的扫向那个女佣刻下字迹的地方,瞬间,眉头蹙得更紧了。
入夜,整个小岛没入了一片暗色之中。
这一晚的月光极盛,苏斓静静的漫步在梧桐苑一楼的庭院。看到月光倾泻而下,洒在院中的一棵她叫不出名字的,正在开着花的树上,投下寂寞的影子,叫她心里倏地涌起一抹道不明的伤感。
最近不知为什么,每次跟严牧野大吵一架之后,她都会莫名的去担心他现在的感受。
无论周遭的一切入眼的细节,都能让她想起小时候失去记忆的过去来。
记得小时候的她,也最喜欢在深夜时分跑到苏宅的大花园里漫步,因为那时候妈妈还在,而夜晚又凉风阵阵,容易引起感冒。
妈妈经常频繁的守在花园里,见她一次捉她一次,拉起她的手就往房间里走。
原来,真的像严牧野那晚在飞机上说的一模一样。
这个世界上注定会有宁可被误解,也不愿意说出真相的人。他们只为让自己在乎的人安全,幸福。
或许表现出来的始终要比事实中的少,无尽的关怀只在肺腑,不在表面。
还好,从那天开始,她对严牧野也有了一丝浅显的了解。
不至于再继续对他误解下去。
夜色越发深沉,苏斓揉了揉冰冷的双臂,折回了卧室。
只不过是两层的小楼而已,严牧野竟然还夸张的装了电梯?
瞥了眼就近的电梯,苏斓没有乘上,反而冲着与电梯相反方向的楼梯走去。
踱着步子上楼,一节一节,缓缓的步上台阶。
“夫人,您大半夜的怎么还没休息?莫不是独守空闺所以难以入眠?”妩媚的女声从头顶砸了下来。
苏斓不用看都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会是谁。
她苏斓绝不会永远甘于沉默,任他人踩到自己的底线。
“严笑,你要是识趣就滚回自己的房间去。”看她现在站的位置,分明是她的卧室。
大半夜的,这个女人却站在她的房门口。苏斓只消瞟上一眼就知道,她定没安什么好心。
“属下这是关心夫人您啊!这么晚了您还外出,这个岛上还有很多危险的野生动物在,一不小心,恐怕就回不来了。”严笑扭着她的水蛇妖,踩着小高跟,媚笑着走到苏斓眼前。
“而且夫人……您外出的事情,我一定会汇报给boss的。”半是威胁半是调笑的话在苏斓看来却没什么威胁性。
毕竟,这个女人误会了一件事。
她与严牧野的关系并非她所想象的那般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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