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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染身为今天婚礼的新郎,他比任何人都要紧张。
虽然不是第一次做新郎了,不过今天的新郎可和过去完全不同。
没有苏斓,也没有亲人好友们的见证。
单纯为了牧野,夏染要再做一次新郎。
如果这个时候苏斓在场的话,那该有多好?
夏染忽然好奇,如果严晟再一次用顾晴的生命威胁严牧野,他会不会做出跟上次一般的决定?
那么在严牧野的心中,温馨的替身顾晴跟苏斓的分量孰轻孰重?
夏染惊讶,原来自己也有好奇的想迫切知道答案的时候。
在夏染陷入沉思的时候,沈啸然已经来到他的身边,轻声说一句,“可以开始了吧?”
夏染置若罔闻,他对于沈啸然的提示音没有任何配合他的动作。
沈啸然看了看旁边已经穿着婚纱,最后看了一下台本,冲着沈啸然比着“ok”手势的“苏斓”,还有“苏历川”等一系列准备完毕的配音演员,忽然有些头疼。
沈啸然自恼,他怎么可以忘记啊。夏染是一个善良得连天地都快不能容他的人,他自己当初是鬼迷心窍了吧?他才会找他来,让夏染本色出演。
沈啸然就知道今天的婚礼到最后,出岔子的肯定是这个本色出演的男人。
沈啸然顺着夏染的目光看了过去暗忖,果然,夏染看到严牧野貌似黯然神伤的表情之后心软了,他不想再配合自己继续演下去了。
现在已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沈啸然辛辛苦苦准备了这么多天,他真心不舍得看着自己这么多的努力付诸东流啊。
而且光是找这些个配音演员,着实是费了沈啸然一番气力啊。
沈啸然又要大肆地寻找优秀的配音演员,可是又不能让严牧野在海城的手下们发现他的动作。
沈啸然藏在幕后,他七拐八拐地通过不少人的手才找来了这些人。
今天的一切如果都毁在了夏染身上,他陪着夏染练个几天都不会解恨的。
“阿染,你可别告诉我你反悔了?”
沈啸然下了狠脚,一脚就踢在了夏染的小腿上。
沈啸然就不信自己用了全力,不留情面地踹了这一脚,夏染还能视他为空气,在一旁站着装傻子。
夏染也被小腿上传来的痛意唤回了神智,他直直地看向沈啸然,嘴角动了动。
夏染刚欲开口,却被沈啸然忽然间伸出来的手堵住。
夏染“呜呜”了几声之后,他发现沈啸然的眸光倏地沉了下来,因为几道冷光齐齐射向了自己。
夏染心中不解想问个究竟,可是自己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啸然紧紧地捂着他的嘴,恨铁不成钢的又给了夏染一脚,好像怕他没有痛感似的。
“阿染,你可别现在才怯场,我告诉你,我折腾这些可是费了不少的精力。你要是敢给我弄砸了,我就敢让苏斓难产!你信不信?”
沈啸然气呼呼的,差点都要把胡子吹起来了。沈啸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夏染,就等着这厮点头答应,跟他服软。
不过夏染是一脸茫然,苏斓难产的事情沈啸然也能干预?
夏染怎么记得,沈啸然大学的专业是脑外科神经?
沈啸然在大学的时候还偷偷去报了妇科?沈啸然只是担心自己今天的场子被自己人给砸了,并没有发现夏染那晶亮的眸子之下,正在酝酿着什么诡异的思想。
因为这次婚礼之后,当夏染万分郑重诚意十足的邀请沈啸然回s国,加入苏斓专属医护小组队伍的时候,沈啸然顿时怔住了。
夏染那天打的是这个主意?
沈啸然好像被千万伏特的响雷击中了一般,当时有一种外焦里嫩,险些咬舌自尽的冲动。
妇科?
沈啸然确实对妇科了解一些,但似乎还没到“妇科圣手”这个级别吧?
沈啸然说让苏斓难产,只不过为了吓唬夏染一下,也好让夏染不要在关键时刻给他掉链子,让他出丑。
夏染却径自往歪处想,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的功夫,想他沈啸然怎么可能瞬间换了一个身份,变成了“妇科圣手”?
当夏染提出这个看似很合理,实则很过分的理由之后,沈啸然毅然决然的转身就走,只留给夏染一个可供他遐想的背影。
当然,夏染那个时候是如何遐想沈啸然拒绝背后的深层原因,沈啸然实在是没有那个勇气去深刻探讨了。
沈啸然以苏斓难产这个理由威胁完夏染之后,沈啸然立时就看到了不错的效果。
夏染的眸光先是有些混沌,后来又升腾起一抹质疑,最后那抹质疑而已渐渐散去,徒剩下满满的希冀。
沈啸然觉得夏染的眼神仿佛是会吃人一般,他不过是站在夏染的身边,也感受到了他眼睛那无法躲避的炙热。
沈啸然拢了拢自己解了两颗扣子,露出精致锁骨的衬衫领子,他轻咳了两声,掩饰他此刻的尴尬。
自己再被夏染用这种诡异的眼神盯下去,沈啸然就要先夏染一步,搅黄这场婚礼了。
夏染被沈啸然那搞笑的动作逗得一笑,他瞥了一眼沈啸然又红又白,好似红绿灯般转换着颜色的脸道,“啸然,这次算是我帮你,事成之后,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夏染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些趁火打劫的意思,不过他为了小斓什么都能做。何况是打劫自己的兄弟?
夏染只不过是想让沈啸然的面子上看起来好看一些才这么说。
“阿染,我平日里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是一个这样的人呢?你到底什么时候学的趁火打劫这一招啊?你不厚道,我可是你兄弟,还有严牧野,他也是啊!”
沈啸然撇了撇嘴,指着不远处静静坐着的严牧野意思很明确。
夏染今天帮忙不过是为了严牧野,这场戏最终的受益者又不是他自己,他为什么要被夏染挟持?
夏染闻言微微摇头,却淡定如斯,“既然没有什么好处,那我还是先回去吧,昨晚也没睡好,现在恰好能回去补个回笼觉。想必小斓也不希望我在海城这么劳累。”
夏染故意将“劳累”两个字的音拖得老长,眼角还不时地瞥着旁边已经做好准备的众人沈啸然苦着脸,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还好他没有老婆,否则今天一定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场。
“夏少爷,您有何吩咐小人一定尽全力,拼死也替您做到。夏少爷您不用顾忌我是你多年好兄弟的身份,日后就使劲儿使唤吧!”沈啸然狠狠地掐着自己的大腿,差点就欲哭天抹泪了。
沈啸然眼睛里噙着几滴自认为能迷惑敌人的心酸泪,就差立刻掉上几滴让夏染动摇了。
“啸然啊,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毕竟我们是兄弟。”
夏染已经得逞,也不在与沈啸然打趣,严牧野的事情也是他的事情。
刚才沈啸然的字里行间都紧咬着“兄弟”两字不放,他也不能忘记这多年的兄弟情分,让沈啸然为难不是?
沈啸然闻言,紧张的神色终于一松。
沈啸然默默敛下了眸子里蓄着的那几颗泪珠子,恨不能将自己刚才的那副丑态从记忆中删除出去。
沈啸然这么专心,这么费力的专注于严牧野的伤势,因为他是自己的兄弟,他不能放任严牧野失明而不管,毕竟他们都是亲人啊。另一方面因为沈啸然想尽快治好严牧野的失明,重新恢复自由。天知道沈啸然已经有多久没见过漂亮的雌性动物了。
这几天沈啸然就已经体会到“度日如年”的真谛了。
让自己每天对着一个冷冰冰,只会出言刺激沈啸然脆弱小心脏的严牧野患者,沈啸然的精神压力都要比平时高上许多。
对旁边已经准备好的其它人打了个手势,沈啸然轻哼了一声。
沈啸然就不信严牧野能淡定地一直看到最后。
牧师就位,他熟练地打开圣经,看着下面零星坐着的几个“家属”,拧了拧眉毛。
自己是被沈少爷花重金请过来主持这次婚礼的,在付定金之前,沈少爷只有一个要求,不准对今天发生的一切提出任何疑问。
他知道的东西越多,那么主持这次婚礼后的酬劳也就越少。好奇心跟酬劳是呈反比的。
严牧野原本还静静地坐在一边。前方却忽然传来了人走动的声音。不一会儿,他旁边也传来了人落座的声音。
旋即就有熟悉的声音飘了过来。
“你们今天做好警戒措施。我的宝贝女儿不能被同一个人抢婚两次。”
话落,苏历川目光阴沉地瞪了眼严牧野。
严牧野闻言,不由的轻笑出声。
苏历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以为自己今天还会作出那时候的事情来?
严牧野今天也没这个打算,就算是他有这个打算,也有些力不从心了。
苏历川话中的语气分明将这里守卫的固若金汤。
严牧野也细细地听了听周围发现,他的四周确实有几道不太明显的呼吸声存在
只要自己从椅子上站起来,安排在自己身侧的那些保镖就会一拥而上,紧紧地堵住他的去路,限制他的行动吧。
不管严牧野今天是有心还是无心,他都不能像上次那样在苏斓的婚礼上,抢她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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