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6章:来了?</br>
小虞姬此时还担心了一个问题,会不会是他已经走了?
对于外面的世界,汉宗城的一些有身份的人,多多少少有些耳闻,这种事情是瞒不住的,何况宗主也没有想过去隐瞒什么。 . .
前几十年,当时汉宗城还在建设,几乎没有人是闲的,对于不能出城的事情,大家虽有疑问,但却一丝一毫都不敢忤逆宗主的意思,随后的一些年,汉宗城建立起来了,一下子全民都闲了,自然而然,娱乐就成了大家的精神支柱,而且对于一些事情,也会往深里挖掘。
宗主也没有去制止这些事情,所以对于外界,外面的世界,很多人都有猜测,加上宗主也时不时让青儿放出一些风声,主要是为了以后出去做打算,汉宗城已过百年,很多东西都难以维系了,在坚持不了多少年,也只有出去这一条路。
所以,小虞姬面对傻乎乎的方旭,一下子就套出了方旭的话,方旭是她所见过,也是听过,第一个外来的人,虽然小虞姬没有点明,可却是心知肚明。
如果方旭真的走了,那么……小虞姬暗暗摇头,她再聪明也没有办法了,因为她出不去,更不知道怎么出去,或许只有宗主才能帮忙,但宗主是什么身份?岂是她能想见就见的?
想来想去,小虞姬觉得,方旭离开的可能忄生更大一些,在汉宗城,方旭不是很强,但也不是想出事就能出事的,他毕竟是一个外来人,这里没有仇家,谁会去盯着他呢?
而且他的出现,背后肯定有宗主的影子,宗主也不会随随便便让他出事的吧?
所以,出事的可能忄生反倒是不高。
想到这里,小虞姬心头没来由的有些怒意,就算走,为什么不来说一声?
这一天,小虞姬在房间里面思考着人生,直到晚上,她也是静坐不定,这几天她没有心思去易容逛街了,基本上每天都呆在乐香舫内,连修炼的时间也减少了许多。
那种迷香可以迷倒男人,同样也让小虞姬深受其害,有些事情不能想,越想越深,越深就越难以自拔。
“婉儿姐,婉儿姐……”
小虞姬心头一惊,显然是被这冒冒失失冲进来的蜜桃儿给吓了一跳。
柳眉紧蹙,轻叱道:“如此粗莽?”
“婉儿姐,不是……不是……那个……”蜜桃儿一手指着外面,一面急色:“那个,方公子。”
“什么?”蜜桃儿的话说的结结巴巴,前面没听清楚,但方公子这三个人让小虞姬浑身一颤。
“方公子怎么了?”
喘息了片刻,蜜桃儿的语言恢复了过来:“他在下楼,说要见你,只是被七妈妈给拦住了,现在,现在……还没有靠岸,按照规矩,七妈妈不会让他上来的,他们,吵起来了,婉儿姐你快下去瞧瞧吧。”
吵起来了?
小虞姬也顾不得许多,好不容易把这个混蛋给盼来,万一再出点什么事情,怎么收场?
这主仆二人很快离开了房间,疾步向楼下走去。
刚走到二楼,就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有些叫嚣道。
“你这婆娘,别给脸不要脸,爷现在心情很不好,你要是再敢阻拦,你信不信爷一把火点了你这鸟船。”
“老身倒想看看,你有什么胆子放火,我乐香舫什么大事没经历过?还会怕了你不成?”这老婆娘也不甘示弱。
现在还没开业,按照规矩是不接男客人的,这家伙私自上传,被几个丫头给阻拦了,可他硬是冲了进来,还说要上三楼,这三楼可是他想上就上的吗?
七妈妈自然不允,她可是一楼的老鸨子,手里的权利不小,什么时候碰到过这么胆儿肥的家伙?
“行呐,你看我敢不敢点了你这鸟船,省的你们祸害良家。”
“放屁。”七妈妈一怒,这乐香舫虽是青-楼,可来到这里的人,有一个敢说自己是良家吗?
“七妈妈——”
这时,二楼一声天籁传来,带着一丝焦急的味道。
楼下不管是七妈妈,还是方旭,或者是一边看热闹的姑娘,纷纷投去目光。
七妈妈一愣:“婉儿小姐,你怎么下来了?”
“七妈妈,这,这位公子是我的道侣。”小虞姬说着话,下着楼,脸色微微有些红晕,似乎还没有确认关系。
“啥?”七妈妈猛然回头看着方旭,只见方旭眼神根本就没有撇她,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下楼的美人儿。
“你就是方公子?”七妈妈知道婉儿已经找到了道侣,听说是姓方的一位公子,只是没见过那个人,而且最近一段时间也没有听说他回来,没想到,跟她差点动起手的人,就是婉儿的道侣,那个十年来终于登上三楼的人。
方旭这下也回了神,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本来他是想走的,就这么一走了之,虽然他已经不是很讨厌乐香舫,也不是很计较被暗算的事情,但这心中总有什么东西放不下。
所以想来想去,临走的时候过来一趟,不管怎么样,有些话总是要说的,带着一肚子的纠结过来,花钱找了条船,直奔乐香舫,用最近刚学到的御气技巧上了船头,结果就被拦了下来。
方旭也不好解释什么,直接说要上三楼,可这个老婆娘居然讽刺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尿忄生,还扬言要上三楼?
就好像酒店打发叫花子滚蛋的小二一样,这嚣张的模样让本来就一肚子火气的方旭,顿时来了怒意,这才有扬言火烧乐香舫的事情。
“公子请随我来吧。”蜜桃儿上前,在方旭身旁说了一句。
“好!”方旭点着头,也没再计较什么,跟一个老太婆吵架,也是有点丢人。
看着方旭的背影,老鸨子心头无语,你早点报上名号不就完了?非要一副作死的德行。
气氛似乎有点尴尬,从一楼到三楼,方旭跟随着蜜桃儿,三个人缓步而上,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