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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德听到高轩写了和离书,本想着是东方雪又做了什么错事,惹的高家不得不和离,如今看来,倒是高家用东方雪来算计他了。
“若是高家执意和离,就请把嫁妆算一下吧。”静怡郡主看东方德不说话,说道。
静怡郡主虽然和东方雪没有感情,却和东方德夫妻情深,自然不愿意东方德受一对无理老农威胁,东方雪是不是和离她不在乎,既然以和离威胁东方德,那就和离吧。
不等高家公母说话,静怡郡主吩咐道:“彩蝶,去娶二姑奶奶的嫁妆单子来。我记得怎么着也有一万多两。”
时下嫁妆单子都是一式两份,出嫁女手里一份,娘家手里一份。
“没有嫁妆。”高父没有说话,说话的是高母:“若是要归还嫁妆,那高家就休妻。”
“你。你。”静怡郡主听这高家说的无理,只气的说了好几个你字。
高母自认为虽比不上静怡郡主的身份地位,比不上穿衣打扮,比不上周身的气度,但是吵架却是要比这高门出身的贵女要强的多。
当即站起来,手叉着腰说道:“你什么你?东方雪进我高家门三年有余,别说孩子,连个蛋都未下一个,从没有给我这个婆婆请过安,把弟妹当下人使唤,一不高兴就打骂自家的男人。还失踪了好几日,让我们高家受人人指点,现在休了她还是看在相府的面子上,若是在我们乡下,这样的婆娘就得浸猪笼。”
静怡郡主哪里听过这样粗俗的话,当即就捂了胸口,东方德则是一脸深沉,看着这一场闹剧。
东方晴走进门来,正看到静怡郡主捂胸口,当即喝道:“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快捂了这疯婆子的嘴。”
当即就有几个婆子上前捂了高母的嘴,红叶曾经和七七学过些功夫,虽然不如九娘、七七等人厉害,制一个高母却是足够了,当即抓了高母的手臂,对着东方晴点了点头。
东方晴则是站到了静怡郡主的身边,替静怡郡主抚着胸口说道:“母亲何必和这起子糊涂东西生气,犯不着不是。”
静怡郡主则是抓了东方晴的手:“乖孩子,你怎么回来了?这刚出了月子,莫着了凉。”
说着就吩咐人点四个火盆来,在花厅的各角都放上,又吩咐人去弄俩手炉来,给东方晴抱着。
东方晴则是笑道:“母亲,我不冷,穿着这毛衣裳手心都要出汗了。”
静怡郡主这才不让人忙了。
宁晖则是上前行礼:“岳父,岳母。”
东方德微微颔首:“来了,坐吧。”
东方晴和宁晖这才拣了两张椅子坐了。
宁晖则是说道:“听说是二妹的事情,岳父岳母看着就好,省的和这公母两个争辩丢了身份,自有我和晴姐儿替二妹做主。”
静怡郡主和东方德对视一眼,都是点点头。比起东方雪,东方晴夫妇做事情向来和他们的心意。
宁晖这才端了茶,慢条斯理对高父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连高父高母的身份都不屑于问。
宁晖是上过战场的人,身上除了上位者的气势更有一股肃杀之气,就那样懒懒的坐在那里,却让高父高母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高父心中咯噔一下,不好,这一对年轻的比那俩老的要难糊弄。
和离书已经拿了出来,高父不好也不能再收回去,此时也不好弱了气势,对宁晖两人道:“都说大户人家教养好,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按规矩来说,我们公母两个虽是白身,却也是你们两人的长辈,怎么能够这样瞧不起人。”
宁晖没有说话,东方晴则是笑道:“既然已经打算和离,那就不再是亲戚。”
又转头对宁晖展颜一笑道:“相公,难不成万岁爷封了我国公夫人是让我给两个刁蛮老农做低伏小的?那相公这个国公爷可是当的不值得。”
不等宁晖说话,清风已经接过了话头:“夫人,咱们国公爷的护国公名号是万岁爷亲封的,世袭罔替,自然是贵人中的贵人。”
又转身对高父高母两公婆骂道:“还不快给国公爷和国公夫人行礼,没有眼色的东西。”
高父高母活了那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听说公婆见了儿媳妇的姐姐姐夫要行礼的,当即就不愿意了。
高父一拍桌子:“你们仗势欺人。”
高母被婆子捂着嘴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脸上青筋都露了出来。
东方晴一甩袖子:“得让人家说话啊。”
婆子立刻放开了手。
高母随即骂道:“杀千刀的小贱人,你也不怕折了寿……”
还未说完,已经呲牙咧嘴的倒了下去。
红叶手上用力,对高母喝道:“再敢胡吣,用针线把你的嘴缝上。”
东方晴却是混不在意,微微一笑。
折寿吗?前世她对着高家人做低伏小,却折寿短命,还带走了自己的孩子。
今世她高高在上,让高家人做低伏小,看看到底能折了谁的寿。
高母尝到了痛处,再不敢张口骂人,被红叶生生的摁在了凳子上。
红叶心中也是暗自高兴,她是绿果时受了这高家百般折磨,如今终于可以借着大小姐的机会对这高家的老婆子施虐,心头的恨也算是解了一点。
谁知道宁晖则是不愿意,看着高母的眼神像是一块冰,说道:“杖势也是仗的万岁爷的势,敢骂我宁晖的夫人。”
“掌嘴。”两个字从宁晖的嘴巴里说出来,像是淬了毒。
清风和几个婆子当即就要上前。
红叶则是说道:“奴婢来。”顺便就掳起了袖子。
这是东方晴身边的粗使婆子,大家当然不会和她争。两个婆子上前架住了高母,“啪啪”的耳光声在小花厅里响起。
高父哪里肯坐着看高母挨打,当即就要上前打红叶,清风则是轻轻一拉,将高父丢给了两个小厮。
耳光声直直响了一炷香的功夫,红叶有这样的机会,自是下了死力,直把高母的脸打成了猪头,初时还骂骂咧咧的,后来却是连嘴巴都张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