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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 幕间死亡(十三)</br> 限制级末日症候
孤儿院的资金一直都被挪用,孤儿们的生活表面上光鲜,内里却十分不堪,院长本人是个种族歧视分子,其他工作人员也或多或少有诸多不良的习性有许多证据证明,这座孤儿院的孤儿们遭受过*,期间不乏有孤儿非正常死亡,大部分存在心理失常,并有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根治
总而言之,就算没有患上绝症,七个孤儿都同样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何况三个女孩都得了绝症
这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文件中并没有记载只是,这座孤儿院最终被付之一炬,真江死亡,凶手是刚上初中的高川其余五个女孩作为当事人,同样受惊过度,精神失常,加上有两人患上了特殊的绝症,所以六人全被安置进这座封闭的病院中接受治疗
而令人在意的是,高川本人,对于“自己是杀死真江的凶手”这一最初的论断保持沉默,而发掘出来的证据也大都证实了这一点尽管如此,五个目睹了现场的女孩,对当时情况的描述却和高川的供词,以及报纸上的报道完全不同,彼此的证词之间也存在些微的差别有的说高川救了真江,有的说高川是自卫杀人,有的说真江才是纵火的凶手这导致法律途径结案后,对于许多人来说,当时的真实情况仍然是个谜团
文件干巴巴的资料为我展现一幕痛苦的故事我的心情复杂,就好似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心口,让自己欲吐不能这些孩子有着和我,以及我记忆中那些女孩的名字,但她们的命运却是截然不同而我看着照片中的孩子,却发觉自己仿佛在看一出陌生人的悲剧,所有的悲怜、同情和愤怒都基于为这些陌生孩子所遭遇的一切打包不平的心态
这就是我的过去?真是荒谬我这么想着,听到自己发出嗤笑声,那声音却仿佛被硫酸烧过在我的记忆里,自己童年是那么平凡而幸福,有父母,有许多朋友,那些笑声和温言还仿如昨昔为了证明这一点,我努力回忆父母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是的,它们老老实实呆在那里,然而若要问自己,父母到底长得什么模样时,我却只看到两张模糊的没有任何特色的脸
我的手开始颤抖,轻轻将文件合上我试图让自己想点别的,可是脑海里却只有一片苍白
“高川?你还好”达拉斯有些迟疑地问到
我想说点什么,可是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就这么沉默了一段时间我拍了拍文件,对达拉斯说:“我能把这个留下来吗?”
“呃——当然,如果你觉得这对你有用的话”达拉斯开始有些愕然,但很快就笑着说:“希望这些东西对你有用”
“是的,它是有用的”我强打起精神还了他一个笑容
“所以……我们是拍档?”达拉斯带着试探的表情说
我盯了他半晌,才在他有些僵硬的笑容中,将手伸了出去
“好,拍档”
“很好,很好”达拉斯用力和我握了一下,又紧张地搓搓手,“我想知道你下一步的打算你知道,我必须把系色救出来,如果她还活着的话,顺便看看能不能搞到一些证据,那一定是个大闻我知道你一定有我们需要的东西,是吗?”他盯着我说:“例如乌鸦”
“是的,乌鸦”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先朝窗边看了一眼,指着夸克对他说:“你能在那个方向看到什么?”
“什么?”达拉斯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转头看向那边,好一会才把头转回来,试图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什么,有些犹豫地说:“窗口?”
好,我知道了,他同样无法看见那只乌鸦我有些失望,但是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窗口……”我假咳了几声,考虑该怎么将话题继续下去虽然达拉斯将这些文件交给我,但我仍旧不能完全相信他,他说过自己曾经是个诈骗犯,进过监狱,谁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在演戏呢?不过我现在的确需要他搞来多的情报,说交易也好,合作也罢,我决定告诉他一些他会感兴趣的事情——例如一座樟木林中的坟墓,以及被人挖开的荒坟
我向他描述那个夜晚自己遭遇的事情,也不管他是否相信,着重描述了那些诡异而危险的怪物们不知道达拉斯的真正想法如何,至少他表面上看来兴致勃勃
“天哪,那可真是太刺激了,我喜欢”达拉斯兴奋地站起来踱来踱去,“是幽灵的报复吗?我还以为这是只会出现在恐怖故事里的情节……也就是说,这个地方的确有不干净的地方?”
“也许”我不置可否,一座巨大的封闭性质的病院有藏污纳垢的一面并不是多奇怪的事情比起为什么会出现那些怪物,我在乎自己看到的那些怪物到底是真的存在,亦或者仅仅是我的幻觉?还有夸克,只有我能看见它,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必须弄清楚,我有预感,很快要发生大事了”达拉斯刻意压低了声音,可仍旧显得十分激动,“也许这些事情并不是一次两次发生了,他们有如何控制的经验,不过这一次可不同,有我们在,在关键的时候加点佐料,那么一切都会和以前不一样一台精密的仪器会因为一颗小石头的存在而发生故障,我们要做的就是那颗小石头”
“就是这样”我趁这个时候提出自己的要求,“我需要你弄清楚那个被挖走的尸体是怎么回事?是病院高层的意思,亦或是私人的小动作?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达拉斯一副思索的表情说,忽而又醒过来,问我道:“你呢?继续找那块墓地?你确信谜底就是这个?”
“没错,我有九成的把握”我说
“选一天,我和你一起去如何?”达拉斯说:“搞情报需要机会,可是你的行动可以确定一个时间你说要准备什么我就去准备,我不会拖你的后退你看,我可是强壮极了”他将手臂曲起来,拍了拍肱二头肌,“两个人比一个人的力量大,不是吗?”
“我可不这么觉得”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你就算四肢健全也只是个诈骗犯,而我——”我点了点自己的心口:“我就算残废,也是个战士我能打,有经验,是战斗的专家我也不想在逃跑的时候还得考虑你跟不跟得上,那可不单单是跑步的问题”
“得了,老兄你上次吓了我一跳,可这次不行”达拉斯摇摇头,笑了一声,仿佛在嘲笑我的自大,“你还只是个孩子,看看你的身材,不是我歧视谁,可你走路还得靠轮椅你是个战士?你参加过什么战争?好,你说你有一颗战士的心,不过真正的战斗还是得靠**,一个强壮而健全的**,成年人的**”他再度秀了一下自己的肌肉,说:“我每天都在健身房至少花上一个小时”
“那么,要不要来试试?”我一点都不在意他吹嘘自己的**,但仍旧决定要给他一个比上次深刻的教训
“试试?”他笑着反问,看来他根本不把上一次交锋的失利当一回事,还觉得自己是在以大欺小
“上一次是谁全身僵硬?”我反讽地笑着说了一句
“那可不同我当时根本没有准备”达拉斯争辩道:“谁会知道你竟然藏着那么危险的武器差一点我的这里就被穿了个洞,你知道吗?突然来这么一下,谁都受不了”他越说越气愤,指着额头说,“如果我有一把手枪,当场就会把你崩了”
“那么,我们都不用武器”我摊开手,耸耸肩膀,说:“只要你能把我打倒在地就算你赢”
“打倒在地……”他犹豫地审视了我一眼,“不,那太暴力了,把一个孩子揍翻在地?拜托,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好,既然你这么坚持,那么只要能打中我一拳就算你赢”我毫不在意地说
“一拳?呃……”他露出一副迟疑的表情,可下一刻就将拳头挥了过来
明明说我只是个残废的孩子,不愿出重手,到头来却耍这种小手段,还真不愧是个诈骗犯不过,如果他觉得突然袭击能够打个我措手不及那就大错特错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加上那一夜的战斗,身体各方面的协调性已经处于一个极佳的状态,战斗意识也在逐步苏醒虽然现在身上仍旧酸疼,但是要应付一个略懂拳脚的大人也是绰绰有余
在他出拳的前一刻,关节的转动,以及肌肉的松紧,已经将他的意图给暴露出来了
达拉斯似乎练过点拳击,不过只是懂得如何出拳发力罢了,实力就连业余选手都算不上这种直来直去,没有半点掩饰和欺骗的交手再简单不过了
我根本不需要思考这一拳将会在什么时候打出,拳多少,目标是哪里,在这些答案在大脑里统计出来之前,我的身体已经自然而然地做出了反应
我右手快转动轮椅,通过身体的摆动变换方向,左手在达拉斯的腕关节上用力敲了一下,然后抓住那只手臂当轮椅原地打转,和他错身而过的时候,那只手也被我顺带着拽了过来
达拉斯立刻发出一声痛嗷,出拳的右手笔直垂下来
“该死的我的手,我的手断了……”他疼得脸色发白,满头是汗,坐在地上一脸慌张地抱着右手
“没断,脱臼而已”我再次抓住他的右手,在他还在发愣的时候,用力将手臂推了一下
达拉斯再次痛叫一声,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右手又能动了他再次看向我的时候,脸上浮现尴尬的表情对于一个残废的孩子来说,之前他的小把戏可做得不太地道
对我来说,他现在的样子比之前可爱多了
“还要再来一次吗?”我心情舒爽地问
“不”达拉斯斩钉截铁地说,接着再度恢复那副尴尬的表情,乖乖举手投降道:“好,我认栽难以置信,你的这一手是怎么学来的?你还只是个孩子”
“得了,中东和非洲的孩子十岁就懂得怎样才能把敌人炸上天了”我推着轮椅来到窗边,看着窗外风和日丽的庭院说
“那不一样,你一直住在这座病院里”达拉斯咕哝着,仿佛想到了什么,“不过,既然你有这样的身手,那么系色说过的,你曾经冲进那座高塔里救她的事情应该是真的了”
“很遗憾,我没那个记忆”我不咸不淡地转回视线说每当这里的人们谈起我的“过去”,我总是没有半点真实感,觉得他们谈论的是另外一个人那种感觉十分不好,让人感到孤独,所以我并不喜欢身边的人谈起“过去的高川”
“好,你不记得了……”达拉斯喘了口气,呲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就这么着,你去找墓地,我去查盗尸的事情,下一次联络……”
“等你有了进展再联络”我打断他的话,说到
他发出啧的一声,算是勉强同意了我的决定如果不是我当场给了他一个惨痛的教训,或许他还没那么爽快
“等我消息,别死了”达拉斯离开前扔这句话
我静静待在女孩的房间里,文件照片中的男孩和女孩的面孔在脑海里盘旋不去我推着轮椅来到玩纸牌的女孩们身边,占据了空出的位置同样叫做咲夜的女孩将纸牌一一派发,当我拾起面前的纸牌时,女孩们却停止了自己的动作,齐齐朝我望来
“桃乐丝呢?”我对她们问出了藏在心中的话
在文件中,孤儿院烧毁后,除了真江死亡,被这座封闭病院收留一共有六人,然而我打听过,这个房间里只安置了包括系色在内的四名,这里面没有桃乐丝高川的房间就在她们的隔壁,那么桃乐丝呢?
名叫“八景”的女孩伸出手,似乎想拿我手中的牌她们是在玩抽鬼吗?我这么想着,将手中的牌摊开她毫不犹豫地抽出其中一张,却没有拿走,而是将牌面出示在我的面前
这些纸牌并没有具体的图案,只有一条又一条,一滴又一滴的抽象墨迹,被八景出示的这张纸牌同样如此我专注盯着那牌面很久,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也根本弄不懂她这个动作的意思这个叫做八景的女孩到底想告诉我什么呢?我将视线转回她的脸上,想从她的表情和眼神瞧出点究竟,然而那张清秀的脸依旧木然,眼神依旧深沉而空洞
其余两个女孩也是一样从文件中的描述中可以推断出,她们刚来到病院也许心理有些失常,但仍然可以开口说话那么,在她们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导致她们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我感到呼吸变得困难起来六个女孩,一个死了,一个生死不明,一个下落不明,三个无法进行正常交流我没有证据表明这份资料不是伪造的,但如果它是,如果那个男孩“高川”是真有其人,那么,他不是我话,那么他到底去了哪里呢?而我来到这个世界,取代了这个男孩的存在,这是否又意味我必须代替那个“高川”为她们做些什么呢?
“你们想告诉我什么?”
“你们要报仇吗?”
“你们是为了找回自己的兄弟姐妹吗?”
没有人回答
我尝试拿过那张纸牌,八景放手了我转身出了这个令人窒息的房间,接下来的两天我开始补充武器,修复自己的电动轮椅,但在大部分时间,是漫山遍野地勘察这座封闭病院的地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执意要夜里暗探荒坟,也许是因为油画里的场景是夜晚这一次我选择正大光明地前往所有的樟木林,寻找隐藏在其中的坟墓,当然包括那座众所周知的公墓,完全没有半点收获,却觉得本该就是这样的结果
除此之外,我还数次通过偏远的树林区前往病院的外围围墙我想看看有没有可能在围墙上开个洞,打通前往外界的通道不过就和预料中的一样,想用手头的工具凿穿这又厚又高的水泥墙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另外,除了围墙上有电网之外,靠近围墙的区域没有任何遮蔽物,还有警卫和警犬来回走动,白日里允许人们靠近围墙,但是到了晚上,围墙区的警戒等级就会提高这样一来,在墙上打洞,亦或者架梯子翻墙,成功几率几乎接近冰点
我反复想了很多次,排除光明正大地从正门出入之外,真想离开这座病院,最有可能的方法就是在树林里挖隧道越过那堵高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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