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章 红门再现(下)</br>
旅店那个略带着风骚的老板娘搔首弄姿地走了进来,顺手将房间门锁好。 ( . . )
“靓仔,要不要玩玩?很便宜的。”老板娘抛了一个媚眼之后,便将自己的小衫脱掉,露出两只白腻腻的肥乳,双手托着自己的**来回揉搓着。
看到自己的大姐居然能忽悠这家伙一百块,老板娘当时眼睛就红了。
这么大的肥羊自己不宰一刀的话,就是做鬼都良心不安。
元孟德早就吓得脸色煞白,双手连摇说不出话来。
老板娘将胸罩利索的摘掉,两个白花花的ru房便腾地弹了出来,胸前那两个如同大枣一般的紫褐色ru头直挺挺地奔向元孟德,老板娘的手也顺势勾在了元孟德的脖子上。
“靓仔,姐姐一定要让欲仙欲死,来,把裤子脱掉。”
就在老板娘心急火燎的给元孟德脱裤子的时候,房间门被猛地踹开了。
冲进来的几个人手里都拿着木棍和砍刀,脸色铁青的站在门里面。
老板娘则尖叫着扑到了一个大胡子怀里,眼泪像变戏法一样流了出来。
“阿昌!他……他要强奸我!”女人那两只肥乳贴在大胡子的怀里,眼神中流露出的绝望和酸楚让大胡子的下身立刻就有了反应。不过戏还得继续演下去。
大胡子沉声说道:“怎么回事?”
早有人将老板娘的胸罩和小衫捡起来递了过去。
“他说要开水,我把开水送过来的时候他就对我动手动脚的,要不是你们及时赶到的话……”说到这里,老板娘的眼圈一红,眼泪又掉了下来。大胡子都觉得这娘们在这里开小旅店都屈才了,要是弄到美国或者是法国去,说不定就能拿回来一个小金人儿。
“吗的,兄弟们,这小子竟然想上你嫂子!咱们是不是得弄死他?”
身后的几个小弟立刻眼露凶光,慢慢地走了上去。
元孟德除了脸色煞白的站在那里双手连摇,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一次他可不知道自己又被黑了。
那个时候,他或许是刚刚第一次梦遗,又怎么会知道这世界已经变得险恶异常呢?不过那时候似乎比现在还要好一些,搁在现在,你连扶个老太太都得小心翼翼的,怕自己一个不小心领回去一个祖宗。
元孟德的大脑一片空白,大胡子领着的几个小弟也是面面相觑。
总不能上去揍他一顿吧?再说人家也没说不给钱啊,就是***不太上路是真的。
大胡子干咳了一声说道:“兄弟,我看你一个人也不容易,我老婆也只是被你看上几眼,这样吧,你拿点钱给我老婆压压惊,这件事情就过去了。”
元孟德依然摆手,脸色煞白。
老板娘也有点沉不住气了。
刚才踹门的那一脚已经有客人探出头了,要是再拖下去的话,说不定就会有人看出怎么回事。
“刚才占老娘便宜的那股子劲怎么就没有了?扑街仔!给老娘拿五百块出来,这件事就算结了!”
元孟德摆手,脸色煞白。
站在前面的小弟一看,眼睛一瞪:“给脸不要脸是吧?信不信我现在就砍了你?”说着,举起了手中的砍刀作势要砍。
元孟德依然双手连摆,脸色煞白。
这下,倒是把老板娘这几个人弄无语了。
自己什么人没见过?就是没见过这样的人!你说什么人家就跟你装交警,不说话光打手势,脸倒是白的像小白脸一样。
大胡子站在门口,阴测测地说道:“兄弟,我们只是求财,不想害命。你要是真的这么不知道好歹的话,那我们就只能……”
老板娘和几个小弟正准备等大胡子说完,一回头却发现大胡子眼睛瞪得溜圆,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一样。众人正惊讶的时候,就看见大胡子的脖子上出现了一个细小的裂纹,在众人惊讶的目光里慢慢地扩大,
大胡子嘴巴无助地张了几下之后,便一头栽倒在地上。
在他后面,是两个穿着朴素衣服的小个子黑衣人。
几个人甚至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是呆呆的看着躺在地上眼神已经失去光泽的大胡子。
片刻,当老板娘明白怎么回事,刚要发出一声本能的尖叫时,迎着她嘴里扎进去的,是一柄细长的黑色长剑,锋利的长剑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凝滞,直接从老板娘的后脑勺窜了出来。
老板娘那带着鱼尾纹的双眼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前的黑衣人,因为疼痛而举起的双手猛地耷拉了下来。黑衣人抽出剑,老板娘便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和大胡子做了一对亡命鸳鸯。
有一个反应快的小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拼了命的冲着元孟德磕头:“大……”
那把刚刚杀过人的长剑又一次从他的颈椎穿了进去,然后轻轻地向上一挑,甚至都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疼痛,这个年轻人便失去了生命。
剩下两个小弟还没等开口,便直接被灭了口。
看着满地的尸体,元孟德忽然从刚才的恐慌中清醒了过来。
刚才的惊慌恐惧是因为一个女人忽然莫名其妙的向自己走来,而且还光着身子,这种恐惧已经超过了元孟德的认知范围。而现在,这满地的尸体就和当年自己干掉那四个杂碎时没什么区别。自己当年非常平静的干掉他们、切掉了他们的老二都没有害怕过,现在又何尝会害怕?
元孟德看着两个矮个子黑衣人,忽然笑了。自己在来之前,已经被部队从头到尾都消去了档案,元孟德丝毫不怀疑自己现在根本就是一个连户口都没有的黑户。可是自己别无选择,尤其是当那个人亲自将五十万的现金交到自己的家人面前时,坐在车里的元孟德忽然泪流满面。
隔着深色的玻璃,元孟德给自己年迈的父母磕了三个头,便义无反顾的踏上了这条不归路。
五十万加上对自由的渴望,都足以让元孟德做出任何疯狂的事情。
“他在哪?”
元孟德没想到对面发出凛冽杀气的矮个子第一句话竟然问了这么一个毫无来由的问题。
忽然,元孟德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那柄毫无光泽的细长的剑直接将箱子斩开,发出金属和金属碰撞的那种清脆的响声。
然后,元孟德看到箱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柄和他们造型一样的剑。
虽然元孟德不懂,但是还是能感觉到那柄躺在箱子里的剑和他们两个拿的不太一样。仿佛那柄剑凝聚着一种狰狞和力量,又似乎这把剑充满了杀气,只是多看一眼,元孟德都感觉自己的血液仿佛要凝固了一样。
“再问你一次,他在哪?”另外一个矮个子压低声音问道,那种肃杀的语气似乎让房间的温度陡然降了下来。
就在元孟德第二次冲他俩笑着摇摇头的时候,一柄细长的剑在元孟德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地插进了他的胸腔。
元孟德想喊,可是身体里所有的力量却突然的抽离,那种懒洋洋的感觉让元孟德一阵轻松,虽然没有得到自己渴望的自由,但是这却是另外一种解脱。最后一眼看了看窗外的飞天流云,元孟德笑着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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